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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第一稿的时候,千夜再次询问了那个长衫少年:“你确定?”
云景视线从稿子上移开,看着千夜眼眸中似乎倒映着星辰大海,他轻笑着反问:“为什么不呢?”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一旦这篇文章发布出去会意味着什么。群星被遮挡在了乌云后,众人抬头不见点点星光却甘愿在黑暗中忍受煎熬,总会有人要挺身而出做第一个拨开乌云者,将群星璀璨展露在后来人眼前。
除了第一篇文的初稿要报备给总编看之外,后面云景的文都是直接由千夜负责,而云景也给出了文学社一个很好的答卷。
敲响了总编的门,正在处理稿件的总编有些诧异,除了稿子出大问题,一般千夜是不会在工作时间打扰他的。
“怎么了?”他不由脸色严肃了起来。
“是抬眼看黎明的新作,具体总编你看看。”
千夜没有这么大权限直接给云景刊登这种过于敏感题材,纵使想开后门也无能为力。
稿件的前半部分一送过来,只扫了个题目,总编就捏着还散发着墨水味道的纸张陷入沉思。
千夜站在他对面,看着他紧锁的眉头,静默的等待他做出选择。
她不确定这篇文是否会被北明刊登出来,在半殖民的生存背景下,任何一个决策都可能引来手段残酷的清洗。
很多人在开始衡量人生的价值,更有甚者为了苟活一天宁愿做殖民者脚边的狗。
千夜能做的只是,让它一定会被众人所见,不计方式,就当为那个仍在发光的少年推开荆棘之路的厚门吧。
良久,“我同意,你处理一下吧。”
责编最终发话,说实话千夜有点诧异。在这个国难当头之际,多的是人明哲保身。
细数来那十几行笔墨下,所披露出来的真实让人心惊,也最能揭露出打着民主的政府那层虚伪的皮。
捏着稿件的手指紧了紧,他的目光透过窗户落在远处不甚明亮的地方,仿佛是想透过破碎的山河找到什么。
他的声音不大,可说出的话却是掷地有声:“我总能做些什么。”他喃喃道,随后朝千夜挥手,“你回去吧。”
千夜的脚步顿了一瞬,随后才轻声回答:“好。”
转身离开时,她想起什么回头看了一眼,看见一个寂寥的背影终归什么都没说。
于是,千夜整理了一个晚上后,这篇文章刊登了北明文学的报纸首页上。
云景是第一个敢明目张胆用文章的形式反应社会情况,许是被这么直白大胆的文章震住了,几天过去都没有什么反响。
叶嫣然这几天匆匆的回家又匆匆的离去,正好顺路的千夜远远的看见她与几个和她一样年轻的学生聚在一起,停下了脚步,她并不打算过去。
稍微使用一下能力便能看到那群代表着未来的学生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丝愤怒,卖国贼走狗这一类词频繁出现,千夜还听见了抬眼看黎明这个熟悉的笔名。
往她们手上一看,果然她们都撰着一张属于这个年代的黑白报纸,醒目的《殖民与狗》在标题正栏上。
想来是在讨论云景的新作了。
叶嫣然是命运之子,千夜相信能被世界意识看中的人都有自己的过人之处,因此她并不打算探究对方要做什么。
绕了一下路,千夜不改计划的继续去找云景喝茶。
这篇文章能火,前面只是过渡期而已,云景不着急,慢悠悠靠在椅子上,泡上一杯不算好的绿茶,与千夜闲谈。
少年说,他所想的那个国家,是一个真正自由民主的国家,有病能治,所有人都有学习的权利,聚在能够遮风挡雨的屋子里,喝上一杯热茶吃上一口饭,穿上一件可以保暖的衣服。
他说,在那个国家里面,笔墨纸砚能够随处可见,当某有一天他走在青石板路,看着初升的火红旭日下稚气的孩童大声朗读着课本,四处都溢满了笔墨的芳香,那他一定幸福的。
他叹气一声,淡笑着说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这样千夜回忆起了做医生的那段日子,大家把他们称之为白衣天使,病魔来临时他们忙碌在第一线,无数人支持在他们的背后祝愿,当许许多多的捐献物资到达时,千夜想,那的确是一个盛世。
而那个世界把民国称之为历史。
这盛世终将会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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