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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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大汉都未必能搞定克里斯蒂亚诺的一排保镖,但对付她永远只需要一招美人计。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芳妮被铐在床上,一边挣扎,一边不断自嘲,两手逐渐发酸却动弹不得,缩骨功使用失败,手腕在挣扎中磨出伤痕,狼狈不堪,对自己此刻丢人的处境丝毫无能为力,最终只好自说自话,一个人在房里对克里斯蒂亚诺破口大骂,接连问候菊花,荡夫羞辱,用同人文里所有的黄色暴力桥段诅咒他,一直骂到最后嗓子发烧,声音嘶哑细弱,才只好闭嘴,东张西望,胡思乱想打发时间。
除了她,现在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只猫和两只狗在自由活动,偶尔传来几声响亮的狗吠和磕磕碰碰的动静。
她始终不喜欢这种大房子,浪费空间,冷冷清清,尤其是没有人在的时候。如果不是住房送美人,她宁愿结草为庐,架木为屋,自己通水管修马桶。
这一结婚,谁都觉得她捡了个大便宜,可实际上除了一个虽然美貌无双然而脾气比公主还难伺候的骄纵祖宗,她什么好处也没有,当头霉运倒不少。最近她甚至连最好的性生活都没有了,做了一星期的龙宝宝也被扔了,看个书都不得安宁,还要被自己老公当作禽兽一样拴在家里——真是惨,惨,惨。
这间卧室没有闹钟,她连数秒都难,只好仰头看了看屋外的太阳,大致判断时辰。
她在心里反反复复加减乘除,努力压缩时间,距离克里斯蒂亚诺回家依然遥遥无期似的。
她只好默默再度开骂:有种永远别回来,不然她一定十倍回敬给他,把他捆到密室里鞭挞玩弄,搞到他虚脱昏死为止,事后也要让更衣室所有小伙伴都看清他身上的鞭痕——
意淫正欢,她黄暴的幻想就被饥饿感打断了。
一个晚上没吃东西,她的胃已经在打雷了。她唉声叹气,扭头盯着那盘食物流口水。这个缺德的王八蛋,小碧池,明明一贯严格控制营养摄入,今天偏偏给她煎了四片培根,两根香肠,还特地洒了tabasco辣椒汁,摆明是想馋死她。
他训练完至少也该下午一点了,然后还要去和金发美女吃午饭,指不定还会故意拖延时间,她可能得饿到天亮才能下床——如果再算上他喜怒无常的作风,那她的自由就更遥遥无期了。
想到这,她一气之下差点咬碎了嘴皮——把老婆非法禁锢在家里,自己去和野花风流快活,亏他想得出来!
她忍不住又开始拼命挣扎,皮肤磨得生疼,手铐锁链嘎嘎响。同时,她嘶哑的声音慢慢恢复原状,嘴里毫无意义地叽咕起来:“来个谁帮帮我,我赏金千两,封你做雷锋侠,玉皇大帝,至尊龙王——”
她不过瞎嚷嚷几声,万万没想到,这回竟真的得到了回应。
芳妮停止和手铐较劲儿,见到那只约克夏Abelhinha耷拉着舌头跑进了房间,然后停在床边,傻傻地仰头看着她。
她侧过头,苦笑道:“你想帮我吗,Abelhinha?”
Abelhinha歪了歪头,兴奋地狂吠了一声。
她咬了咬唇,死马当活马医,向小狗拼命摇晃脑袋,用眼神指向自己腕上的手铐,尝试让它明白她的要求:“你帮我把手铐弄开怎么样?”
Abelhinha似懂非懂的样子,看了她几秒,突然转头跑开,从另一头叼了个毛绒皮卡丘过来,然后跳上床,把玩偶在她手边放下。
她哭笑不得,没有接住,无奈地摇摇头:“谢谢,我现在不想玩这个。”
Abelhinha好像听懂了这句话,马上又跳下床,把她写字台上那本普林斯顿恐龙大图鉴叼给她。
芳妮正想扶额,忽然怔住,眼睛一亮——她的手机也在写字台上。
心中燃起了一线希望,芳妮连忙给Abelhinha使眼色:“嘿,你可以帮忙,把手机给我!快点!”
Abelhinha吠了一声,立刻又跳上了写字台,可是它挑选了半天,却是拿了本风景画册来讨好女主人。
“不,不,不是这个——我要手机。”
Abelhinha还是没有懂,这回又叼了一盒牙签给她。
“……不是这个。”
“不对,不对,又错了。”
“也不是这个。”
“天哪,这是小白的玩具,还给她!”
“啊,也不是!我需要的是手机,手机!”
“对对对,这次对了!我要那个!小心点——别摔在地上!快给我!”
终于拿到了手机,她欣喜若狂,一边费劲地打开联系人名单,努力拨号,一边对小狗嚷嚷道:“你太强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至尊龙王!哮天神犬!”
Abelhinha高兴地不断叫唤,而她的求救电话也很快打通了。手机另一头传来玛利亚·多洛蕾丝疑惑的声音。
“你好,芳妮?要克里斯蒂亚诺和你聊聊吗?”
芳妮听了这名字就火大,没好气地冲口而出:“不,我这辈子都不想和他说话了,他是个只适合在床上沟通的低能!我真想掐死他!”
多洛蕾丝明显吓了一跳,沉默了几秒。
“什么……?”
她总算反应过来,勉强压下火气,说:“我说的不是小的,是大的那个——不说这个了,如果你方便的话,请快点来我们家一趟吧。”
“为什么?发生什么了?”
“因为那个比较讨厌的克里斯蒂亚诺干的好事。你看到就明白了。”
“你们吵架了?”
“更复杂一点——请快过来一趟吧,我要疯了。只有你能帮我。”
“好吧,好吧,我十分钟之内就到。”
挂断了通话,芳妮长出了一口气,任小狗舔她的脸颊和手臂,耐心等待。
大约十分钟后,多洛蕾丝带着小克里斯蒂亚诺回家了。
“我在这儿!”
见到儿媳妇穿着睡衣,被手铐拷在床上,多洛蕾丝瞬间呆立在房门口,陷入了沉默中。
现在的年轻人花样真多。虽然不便干涉儿子的私生活,不过克里斯蒂亚诺玩得好像有点过分,这样给小孩的影响多不好?
小克里斯蒂亚诺呆呆地眨了眨眼,看起来又惊又气:“是哪个坏人欺负我妈妈?”
大人没有回答。
“玛利亚,帮我一下。”芳妮说,“谢谢,钥匙就在这儿。”
多洛蕾丝从尴尬中回过神,赶紧去拿起床头柜上的钥匙,替她解开了手铐。
“谢谢。”芳妮毫无感情地说,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双手,掀开被子下床,脸上阴云密布。
多洛蕾丝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如果不涉及少儿不宜的东西的话,我可以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芳妮不想解释,拿起摆在床脚的T恤和运动裤,一边换衣服,一边问:“我听说你刚怀上克里斯蒂亚诺的时候,差点儿就把他打掉了是吗?”
多洛蕾丝微微一愣,不明所以,依然一五一十地回答道:“是的,因为我们家情况不好,养不起四个孩子,所以我听邻居的话,喝下煮沸的黑啤酒,然后去拼命跑步,不过这没有成功,他还是好好的。”
“不,虽然他活着出生了,看起来也哪儿都好,但是——”她拉平T恤皱褶,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头,“他的脑部发育可能为此受到了永久性的损伤。”
多洛蕾丝愣了愣,尴尬地笑笑,一时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小克里斯蒂亚诺懵懵懂懂,拉了拉后妈的手,奇怪地问:“爸爸怎么了?是他欺负你吗?”
芳妮摸摸他的脑袋,淡笑道:“不,他太傻了,办不到这一点。”
说完,她直接从床边起身:“我出去一下。”
“你要去哪儿?”多洛蕾丝赶忙追问。
“约了个朋友见面。别担心,不会惹麻烦。”她说,又向小克里斯蒂亚诺挥了挥手,“我回家以后再重新做个霸王龙送给你。”
多洛蕾丝看来觉得有点儿不对头,欲言又止,想要阻拦,但芳妮没给她这个机会,很快跑出了家门。
在户外的蓝天白云下,她深吸着青草的气息,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总算觉得胸中那口恶气纾解了些。但是还不够。她依然很恼火,必须报复一下克里斯蒂亚诺。
于是,她冷哼了一声,在路上拿出手机,打给“世界第一美人”。
……
克里斯蒂亚诺把他的玛莎拉蒂一路开到阿维拉小镇,在餐馆地下包间与森雅·特霍米契秘密用餐后,又载她到一片僻静无人的羽松林散步,同时让五名保镖分散放哨未免被路人或记者拍照。
太阳倾斜,草坪上散布着一片柔和的光波,树阴下映出似蓝非蓝的光辉。森雅走在他身边,一头光滑的金发仿佛流泻的阳光,身上的蜜香味和林中的花草气息浑然一体。
美人相伴的感受自然不赖,克里斯蒂亚诺这会儿却有些高兴不起来。
他觉得芳妮会喜欢这个小镇,本来还打算周末带她来一起逛古堡,摘野花,爬树,在草地上亲热……不过现在她可能已经恨死他了。
“这真是个好地方。”森雅柔声对他说,“谢谢你请我来玩,克里斯蒂亚诺。”
克里斯蒂亚诺回过神,和颜悦色地应道:“我该谢谢你这几天的陪伴。”
“不,这是我的荣幸才对。”她看着地面的枯叶,有些害羞地笑了,“没什么能比和一个如此英俊的绅士共享佳肴,谈天散步更美好了。”
葡萄牙人回以一抹迷人的微笑,歉然说:“你太客气了。事实上,由于我的身份,我想和异性朋友吃饭都是件很麻烦的事,结果我的安排也不太周到,真的很不好意思。”
森雅侧过头来,一双盈盈碧眼直直地望向他。
“你毕竟是罗纳尔多,我能理解,而且这几天我也很愉快。”她说,“不过事实上,我确实有点疑惑,为什么你这几天要请我出来玩呢?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尽管我们只是朋友,不过,万一让记者拍照的话,谁都知道后果。”
克里斯蒂亚诺不自在地别开脸,勉强应道:“有时候,我也有正常的交友需要。”
森雅哀叹了一声,说:“我倒很希望相信你愿意和我多相处,全是因为我的个人魅力,不过,从我那天在你家的观察来看……如果你不介意我说的话,你看起来像是和你太太有些矛盾。”
他沉默不语,继续走在林间腐殖质铺成的柔软地面上,眼神忧郁疲惫,最后长长地一叹。
“你没说错。”他耸耸肩说,“我和她出了点儿问题,正在战争中,所以,她想气我,我也想气她,而你美丽性感,聪明能干,学历高又有教养,任何女人见到你都会嫉妒——她也的确不例外。”
她看着他,忍俊不禁:“唔,我不知道说什么……谢谢你对我的高评价?”
对上她微妙的眼神,克里斯蒂亚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干咳道:“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幼稚,抱歉。”
森雅浅笑着摇了摇头,说:“这说明你很爱她,很在乎她,我倒真希望有个人能为我如此幼稚呢。”
他惆怅地低下头,苦笑道:“可惜她未必这么想。”
“你觉得她不爱你吗?”她试探地问。
微风拂过颊边,林中鸟鸣催人入梦。克里斯蒂亚诺遥望着远方的古堡轮廓,渐渐惘然出神,近乎无意识地倾吐出了胸中郁积的烦闷。
“最初的时候,她的确很爱我,很崇拜我,我们也非常亲密。”他低声说,鹿儿般清亮的眼睛忧郁地朝前望着。“但我也感觉到我们有很多不同。她爱浪漫,想象力丰富,喜欢抽象的东西,讨厌大多数成年人喜欢的东西……有时我会和她有共鸣,被她的世界吸引,也尽己所能地去了解艺术和自然,但也有很多时候,我怎么也跟不上她,理解不了她,而在生活中,我的很多习惯和爱好,她虽然迁就我,但我看得出她不喜欢,没兴趣,甚至看不惯,我也从来没法让我们的共同话题变多。
大概因为我们的不同,她虽然想要我,却对于除我本身之外的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而她并不情愿通过改变自己来完全融入我的生活,反而总是想游离于外。像是对待我的家人,她心底里对他们始终是冷淡的,没有兴趣的。虽然她为我家人的认可作出过超乎寻常的努力,让我无法指责,但那不是我期望的方式。因为她依然是个游离的人……有时甚至还要游离于我。”
她歪了歪脑袋,淡笑道:“人与人之间总有些差异,至于与你家人之间的相处,只要她爱你,也不至于影响一段健康的感情吧?”
“我本来也这样以为,可现在我觉得她比我最初想象中的要自我得多。”他哀叹道,目光恍惚地投向远方,“我曾经以为她之所以那么内向,只是因为单纯的不自信而已,其实不完全是这么回事。她看起来柔弱,但骨子里特别固执,完全坚持自己特立独行的想法,某种程度上还有些傲慢,不把大部分人看在眼里,所以她才不喜欢交朋友。
我甚至觉得,她的一切人生选择也都是为了自己而作,即便她那样迷恋我,她为我所做的一切,根本上也是为了她自己高兴满足,而不是为我奉献牺牲。我是她非实现不可的一个欲望和幻想,可是她心里永远有她自己的世界。”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越发自哀自怜。“现在,我们结婚了,一辈子都分不开了,她知道她的梦想完全成真,不再担心失去我了,纠缠了她一辈子的执念心魔也终于消失了,她也就变得愉快了,自信了,于是很快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不再那么在意我了。我只有外表让她迷恋,除此之外却越来越难吸引她的感情,我对于她再也没有什么神秘的地方了。
她最多只把我当作私藏品那样喜欢,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看一看,摸一摸……我明知道是这样,却对现状无能为力。我只有发脾气,才能让她注意我,正视我——然后我就再也停不下来了,一直到她讨厌我的地步也停不下来,像中了邪一样,简直恨不得和她打架。”
森雅耐心地聆听着他诉苦,心底未必对他的烦恼理解了几分,却是不胜怜爱地瞅着他忧伤而动人的俊俏脸庞,有种母性的偏宠,好像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
“你真的觉得她讨厌你?或许你太敏感了。依我看,她也很在意你,才会为你生气。”
克里斯蒂亚诺丝毫未受到安慰,越发愁眉紧锁,刚一张开嘴,便被电话铃声打断。
他拿出手机,一见联系人名称,不由为之一惊,手指打起了颤。
“谁把你放了?”他劈头问。
“我早说了,你关不住我。”芳妮得意洋洋地说,“祝你约会愉快,现在我也要去和帅哥吃午饭了。顺便一提——你的厨艺和你的歌声一样那么糟糕。”
他急得嚷叫起来:“你敢去?!”
“我就敢。你能拿我怎么办?”
他气急败坏,脸色通红:“那你今晚也别进我的房间了——永远都别想进来!”
“这又是个命令吗?我也可以不听。”她在电话那头‘略略略’,“我有需求就要随时使用你,如果你不想我进房的话,就得锁紧门——尤其是后门更要锁紧。”
一语双关戏弄完他,芳妮直接挂断了电话。
“喂!喂——!”
克里斯蒂亚诺气得发烧冒烟,马上又拨打回去,然而她已经关机了。他只得用力抓着头发,在原地跳脚发狂。
最后一次尝试也没能打通电话,他克制不住地一甩手臂,把手机狠狠摔在了地上。
“……SugarHoneyIceTea!!”
森雅懵懵地微张着嘴,不知所措。
“你还好吗?”她小心翼翼地问,“你太太又惹你生气了么?”
克里斯蒂亚诺一言不发,颧骨泛红,愤怒地喘着气,然后,他的咽喉渐渐被呜咽哽住了。
森雅被他脸上流露出的绝望、怨恨的神情给吓住了。不一会儿,克里斯蒂亚诺安静下来,不再发怒,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像只毛绒绒的,受伤的幼兽一样惹人怜爱。
她一下子心都化了,轻轻拉住他的手臂,柔声劝慰:“没事的,冷静点。”
克里斯蒂亚诺愁眉紧锁,喃喃自语道:“每次都是这样……我是不是真的那么讨厌?”
“这怎么可能呢?”她立刻摇头,在他耳边温言软语,“世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爱慕着你。你妻子不懂得珍惜你的话,是她愚蠢,而你还有的是选择。”
他抿紧了嘴唇,脸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呼吸沉重,似乎陷入了莫大的痛苦中,正在绝望中自悲自叹。
片刻后,克里斯蒂亚诺缓缓扭过头,用深不可测的,探究的目光向身边的美人望去。
“你是不是喜欢我,森雅?”
她怔住,无意识地紧抓着他的手臂,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噢?”
克里斯蒂亚诺默默拉开她的手,转身与她面对面,直视着她的眼睛,一步步向她走近。
“你是不是喜欢我?”他重复道。
她吞了吞口水,被葡萄牙人充满压迫感的凝视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磕上了树干,愣愣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这一刻神态冷酷、严峻,像个精雕细琢的假人,平时洋溢在脸上的活力和热情不见了,却莫名显得更魅人,更诱惑了。
“你指哪种喜欢?”她问。
他面色沉静:“你认为的那种。”
森雅眨了眨眼,很快微微地笑了,浓黑的睫毛忽闪颤抖着,两颊生晕,显出一副腼腆又勾人的媚态。
“当然,我第一眼就被你俘获了。”她坦白回答。
葡萄牙人挑起眉梢,似笑非笑,自然而然地开始施展他迷人的风情魅力,像在邀请她品尝禁果。
“是这样吗?”他压低声音,让禁果更有滋味,“所以你才那么乐意和我约会?”
“我怎能不为你的邀请而狂喜呢?”她渐渐动心调情,碧眼火热深情地和他对视,“你不知道我初见你的时候有多激动。你身材那么高大,那么完美,容貌那么漂亮,眼睛闪耀,嘴巴带着爽朗的笑意,牙齿洁白,一举一动都好迷人……我对着你,几乎无法呼吸,甚至在颤抖。然后我就发现,内在的你就和外表一样那么可爱。”
克里斯蒂亚诺轻声笑了笑,流露出风流自赏的轻佻,显得对此习以为常,毫不意外。
“那你是想和我上床吗?”
金发美女这下也有些不好意思似的,但很快坦然一笑,轻轻抬起手,缓缓抚过他的手臂,带着最温柔的暗示。
“我要说不的话,要么我是个傻瓜,要么我就是在撒谎。”她低声细语,双手很快忍不住滑过他结实的胸膛,并为之赞叹不已。“说真的,你魅力四射,完美无缺,而那个天真任性的女孩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
克里斯蒂亚诺露出若有所思的眼神,默不作声地任由她在他身上揩油,既不积极回应,也不予以抗拒。
当森雅试探性地开始掀起他的上衣时,克里斯蒂亚诺突然说话了。
“我可以如你所愿。”
她顿住,姣好的面容充满惊喜。“嗯?”
“我们可以做情人。”他淡淡地告诉她,冷静得像在作报告,“不过,你要知道一件事。”
她困惑地看着他:“什么?”
“我永远,绝对不会离婚。”
森雅微微一怔,似乎有些失望不甘。
“即使你妻子伤了你的心,即便你们在一起只令彼此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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