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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勉勉强强，比你哥强不强我不清楚，比你强就是真的。”
“年满十九，比你哥大。”绝对大。
那张纸上写的满满的都是关于函数的知识点，姜长眠把自己整理了一个多小时的东西递给季沉帆，“最后，你闭嘴，然后先大致看一下，十分钟后我再和你讲解。”
季沉帆抿了一下唇，接过那张千斤重的薄纸，内心却在咆哮。
怎么又是函数！！！
季泛舟把门关上后走到自己的书桌，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依旧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假色。
还真他妈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掏出耳机戴上，想让自己静下心来，好把眼前这套理综卷做完。季泛舟盯着桌面上卷子上的四四方方的小字，耳机里的歌已经放到第三首，笔尖才稳稳地落在纸面上。
季沉帆才看了不到几分钟，就有点坐不住了。他斜眼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看自己课本的姜长眠后，视线又移回到自己手中的纸上。
看到上面的字，忍不住就和自己的狗爬字做对比，发现自己输了一大截后，又拿自己哥哥的字，在脑海中对比。
比着比着，思绪就飘到了刚才姜长眠回答他的话上。
姜长眠发现季沉帆的魂快要飞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去了，及时开口拉住，“哎哎哎，想什么呢？才会过了不到五分钟，魂就要跑去找妈了是吧？”
季沉帆溜神被抓包，有点不好意思的抓了一下脑袋，“对不起啊老师，老毛病犯了，我尽力把注意力集中啊。”
坐在旁边的姜长眠轻哼了一声不说话，翻了一页继续看。
为了对自己说出的话负责任，季沉帆强逼自己在剩下的时间里把手中的纸翻看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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