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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宗内,竟然发现一具刚死去的男尸。
等他们二人来到现场时,刚好看见太虚宗的弟子将人抬到白帆中,那死去的人,竟然是昨日在仙满楼与玺欢宗起冲突的绝世门弟子!
那弟子姓廖,被人护着的女修管他叫廖师兄。
这姓廖的死状实在是奇怪。这人死时面目安详,毫无挣扎之状,像是老僧入定,又像是在甜美的梦境中无知无觉地失去性命。
通常在打斗之中身亡的,或者血流而尽,或者灵力枯竭,绝不可能是一派安然的模样。
太虚宗禁制重重,结界相依,尤其是芳斗大比在即,护卫到处都是,凶手又怎么无声无息地将人夺去性命呢?
院内已经集结了不少修士,其中太虚宗的掌门燕定山也在列,人是死在太虚宗的,看样子死得不明不白,太虚宗肯定是要给个说法,因此燕定山先探查一番事情的起始。
那位叫玉烟的绝世门女修脸上都是泪痕,泪眼婆娑地对着燕掌门说道,“今日我们到了院中便各自回房,入夜之时,我听见东厢房有一阵开门的声音,师兄似乎是出了一趟门。”
修仙之人耳力甚佳,这点声音应该不会听错,那廖峰到了夜里究竟去了哪里,又是见了谁呢?
燕掌门问道,“可有人知道他入夜后去见了谁?”
玉烟摇了摇头,“我们初到太虚宗,也没有听说过廖师兄在太虚宗有什么朋友。”
又有一位绝世门弟子道,“师兄见了谁不知道,不过昨日我们入山前在镇上修整之时,曾遇上了玺欢宗的弟子,与他们领队打了一架,闹了些不愉快,不知道这算不算线索?”
修真界不讲究律法,只讲究因果,若无缘无故杀人,必定是要偿命的,倘若无人因随意杀人而偿命,那不整个乱套?就像那些被人人喊打的魔修一样,他们因修习的术法嗜血邪门,常常因些小事取人性命,才会被修真界的修士追着打杀排斥。
“因何事闹不愉快?”燕掌门性子平和,问的话也不偏护哪方。
玉烟轻轻叹了口气,“是因我的族姐。我族姐是玉通长老座下弟子,因犯下过错,要来太虚宗的幻境服刑,我好心要叙一番旧,玺欢宗的领队却不让,廖师兄多说了两句,玺欢宗的人竟然要拔剑相对。”
容新虽然在他们刚起冲突的时候不在场,不过后来却是在的,明明是绝世门的人有挑衅之意,但这女修描述的,却完全不是那个意思。
于是,容新对着容游低语,“小游子,我觉得把当事人都叫来对峙会比较好。”
容游轻轻瞥了他一眼,那双哭过的眼睛还微微红肿。容新讪讪一笑,立马闭嘴。
不过,他的话似乎被燕定山听见,“这位道友所言极是,不如先将人寻来,把事情的经过了解清楚。”
玺欢宗的弟子被人请了过来,那少年弄清来意,气得结巴,“谁、谁去见他了?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其余的弟子们也都满脸不满,“我们与他只有一面之缘,还不至于做这么恶毒的事!”
有人从院外走来,那人穿着一身金衣绣线牡丹外袍,头上的玉冠也雕着朵华贵的牡丹花,看起来轻浮贵气,一点也不像个修士,反而像个闲贵公子,他踏门进来便轻飘飘地说道,“可没有说是你们动的手,何必动怒呢?除非是心中有鬼。”
绝世门的弟子纷纷给他行礼,“门主。”
燕定山也浅浅地和他打了招呼,“杜门主。”原来这就是绝世门的门主杜生衣。
玺欢宗的少年被堵得哑口无言,最后只得咬牙,“我到了太虚宗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他死了和我们没关系!”
绝世门的人见自己门主撑腰,说话很有底气,“你们说今夜没见过他,那可有证据?”
那少年怒道,“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为什么不问别人,反倒来问我们?!”
玉烟躲在燕定山的身后,怯怯地说道,“廖师兄平日性情爽直,不会轻易得罪人,离开宗门以后唯一的一次冲突就是昨日。”
其他观势的众人见状,也忍不住道,“就算真的没有见过,拿出证据来自证清白不是更好吗?”
容新觉得再这么扯下去,就变成了声讨玺欢宗大会,他低声道,“燕掌门,您不觉得这事的方向不对吗?”
燕定山似在沉思,听到容新这么说,好奇道,“这位道友有何意见?”
容新扯了扯容游,容游收起事不关己的态度,“这位绝世门的道友究竟是死于何法器?何功法之下?”
燕定山摇了摇头,“尚且不知,但不像死于打斗。”
容游点了点头,“是,尚且还未知,你们就将凶手指向人家,是不是太过草率和武断?倘若真查出廖道友是死于玺欢宗门内功法,再一一排除岂不是更服人心?”
燕定山点头微笑道,“正该如此,燕某已经劳烦药宗长老查看遗体,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不过燕某刚刚在想,到底有什么功法能杀人于无形,不留伤口,还毫无痛苦。玺欢宗内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招式。”
有好事者道,“不一定是什么功法招式,也有可能是邪术也说不定呢,毕竟前不久,玉通长老所作所为还闹得人尽皆知呢!”
被人这么提起,玺欢宗弟子个个面色难看,却无人还口。
容新觉得这些人恐怕对玺欢宗已经有了偏见,就在这时,屏风被撤,药宗长老从尸体旁站起来,“燕掌门,老夫刚刚查看一番,这位道友应该是身中狐术后被吸功法,因精气和灵力衰竭而死。”
众人惊讶,“狐术?被吸干功法?”
“难道是红衣谷的人?”
“极有可能,红衣谷有吸□□气和灵力的混元功,练到一定的境界,可以吸人灵力。”
“必定是了,红衣谷历来就邪气得很,比玉通长老有过之无不及。说不定是红衣谷与疆域的狐族勾结……”
容新听见众人七嘴八舌,心中觉得不妙。就这么轻易地把苗头指向红衣谷?
就在这时,一道温润的声音打破了众人的猜疑,“在下红衣谷闻风吟,听说此处发生了凶案,在下是特地过来了解。”
容新听见这声音还怪熟悉的,等他看清来人,才想起这人是当年在秋棠宴中被盛尊拍下的笼中人。
闻风吟气度不凡,身姿笔挺,穿着红衣谷的教袍,衬得整个人唇红齿白,眉眼间风流无限,比之当年更加风采夺人。
他一出现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先前那些议论猜疑的嘴碎之人也闭了嘴,而闻风吟的身后,跟了数十位红衣人,其中还有位高大的男子,左肩上站着一只黑鳞苍鹰,锐利的鹰眼凶狠异常。
那男子名叫离扶,曾经败在封亭云手下。
“闻公子来得正巧。”燕定山看着这位短短六年便从金丹期都未到的笼中人变成红衣谷炙手可热的首座门徒,眼里充满了打量。
闻风吟大大方方地回应众人的目光,没有丝毫的怯弱之意,不禁令容新佩服。
今非昔比说的就是他。此时的闻风吟,让人绝对联想不到这人曾在深夜的树下哭泣,被人发现以后还要卑微地让路。
离扶明显是听到刚刚众人的排议,他走过去,挑开白帆,看了几眼尸体,便面无表情道,“不是我门功法,是魔修。”
“魔修?!竟然在太虚宗内出现魔修?!”
燕定山也沉眉凝声,“道友如何知道这是魔修所做?”药宗长老也好奇,“老夫观他确实是灵力精气竭尽而死,但这却怎么确定一定是魔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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