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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霍沉鱼睫毛发颤,声音委委屈屈。刚走两步,踩到一个硌脚的东西,不知道是贝壳还是石头,一下没站稳,面朝海水摔下去。

陈邪眼疾手快,把她捞过来扑在他胸膛上,两个人顺势跌坐在水里。

水位真的很浅,他坐下去,海水才淹到他胸口,霍沉鱼因为趴在他身上,只到腹部。

“摔到哪了没有?”陈邪抱紧她,上下仔细看了看她身上,着急地问,“呛水了吗?脚疼不疼?”

霍沉鱼在水里也感受到他身上炙热的体温,被他抱着特别安心,一点都不害怕。她摇了摇头,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的脸。

陈邪正要说话,霍沉鱼突然从水底抓出一把稀泥,糊在他衣服上,还把面积越抹越大,最后拿黑乎乎的脏手摸了一把他的脸,留下四个黑手指印,噗地大笑,举着两只小脏手,乐不可支:“我叫你欺负我!给你盖四个章。”

陈邪挑眉,意外地笑了声,还以为她吓得不行了,结果还有心情捉弄他呢。

他试探着把手松开,虚虚地环着她的肩。

霍沉鱼果然一下就爬起来,看不出很害怕,但还是跑到海水只到脚踝那么低的地方,抓了一把稀泥,又往陈邪身上砸过去。

“挑衅?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陈邪躲也不躲,朝她走过来。

霍沉鱼站着没跑,等他走近了,伸出两只泥呼呼的小手冲陈邪身上乱打。

陈邪好笑地伸手跟她挡来挡去,两个人四只手在半空中像幼儿园打架一样,绕了半天圈子。

夕阳落尽,天已经完全暗下来,暖黄的路灯照亮整片沙滩。

霍沉鱼跟陈邪回酒店洗完澡,吃了饭,在阳台上闹了一阵,准备休息。

陈邪洗漱完出来,看她还坐在床上发呆,点了根烟,没坐她旁边,坐在沙发上,问她:“还不困?大小姐精神这么好呢?”

“我睡不着,好像有点认床。”霍沉鱼很懊恼。

“那我陪你看会儿星星。”陈邪在墙上摁了一下,坐到床上来。

卧室的天花板收进墙壁里,露出一层干净透明的玻璃屋顶。他们躺在床上,可以直接看到深蓝夜空上群星闪烁。

霍沉鱼不介意他抽烟,躺在陈邪怀里,被他抱着,一只大手伸进衣服里乱来。她开始还挣扎一下,后面羞得涨红了脸,懒得理他,尽力忽视他不老实的手。

她沉静地看了几分钟星空,不知怎么,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忽然问他:“陈邪,要是我一直不喜欢你,你怎么办呀?”

陈邪想也不想,语气淡淡的:“那就一直追呗,反正你跟我结婚了。”

“那要是没结婚之前,我就跟别人在一起了呢?”

陈邪沉默了一会儿,偏头抽了口烟,心里有点隐隐的烦躁,下意识抵触这种可能,说:“我不知道,没细想过这个问题,不好说啊。可能一辈子就那样了,也可能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霍沉鱼没明白:“就哪样?”

“堕落呗,发疯,可能吧,你要那样,真是要老子的命了。”陈邪低头亲亲她的脸颊,把她抱得更紧,像是想揉进骨子里。

霍沉鱼几乎可以想象他那种状态。她心里叹气,换了个话题,扬着下巴问:“你上学和在国外的时候,有天天想我吗?”

陈邪笑,淡淡地“嗯”了一声,“天天想。”

“都想些什么呢?你跟我讲讲。”

“你确定要知道我想你的时候在想些什么?”陈邪有点痞气的不正经,很意味深长,也不完全像要说流氓话那种语气。

霍沉鱼看着陈邪似笑非笑的神情,想了想,皱起眉毛,不高兴地反问:“你是不是在想我的缺点?你是不是骂我了,说我娇气浪费不识好歹?”

那时候陈邪晚上拼命挣钱,每天给她买各种吃的,糖果、饼干、小蛋糕、荔枝、桃子、布丁、薯片、酸奶,有时候是他自己等在门外递给她,她从来不要。

有时候他买了,让她的同班同学带进去给她放课桌里,下次见到的时候,那个同学就会一脸遗憾地摇摇头,说:“大小姐扔垃圾桶了。”

他自己除了烟,什么都不舍得吃,感觉自己吃一块钱的零食都是浪费,但是每次给霍沉鱼买零食都选最好吃的,不管贵不贵,知道她不要、她扔了,也一点不心疼。

陈邪“啧”了一声,说:“我要能想得起你的缺点,我也不至于这样。”

“那你在想什么?”霍沉鱼问完,急忙补了一句,“要是不好就别告诉我了。”

“上学的时候想你,就在想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想你什么时候能对我好一点,想你跟我说句话,对我别那么拒之千里,想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我怎么追你才能让你不那么讨厌害怕,想你到底喜欢姓顾的哪里,想你能不能不喜欢他,想你怎么长那么好看,把老子魂都勾没了,还不带搭理一下的。”

霍沉鱼听完,严肃地沉吟了半天,点头小声说:“原来你想这么多问题,难怪成绩不好呢。”

陈邪被她气笑了,他说了一大堆,她的关注点却在学习成绩上?

陈邪大手用力揉了她几下,霍沉鱼吃痛,低低地“呀”了一声,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了看他,打开他过分的手。

他不怀好意地说:“其实我还想了些别的,就是你可能不太爱听。”

霍沉鱼一下就猜到他要说什么流氓混账话,急忙制止:“你别说!”

陈邪非要说:“晚上睡觉想起你,就想你皮肤怎么那么白,又不是特别高,腿倒挺长,腰又细胸又大,说话那么娇滴滴的,要是把你压在——”

霍沉鱼羞恼地把枕头按在他嘴巴上:“你故意的是不是?谁上学会想这些!”

陈邪看着她笑。意思是,你堵住我的嘴巴,你让我怎么说?

她威胁地瞪了他几眼,把枕头拿开。

“青春期躁动不懂吗?男生都会乱想的,再说我上学晚又留级,你高一高二那会儿,我虚岁都快满二十、二十一了,你也十五六七的,怎么不能想啊。”

霍沉鱼两只手捂着耳朵:“你再故意乱说我就不听了。”

“成,我接着说国外啊。”陈邪笑个不停,逗她太好玩了,抓着她两只手,从她耳朵上拿开,想一想,说,“国外么,那会儿刚跟你表白被拒,挺伤的,心里难受,就想着不要想你了。”

“后面还是老想起你,想以前看见你的每一次是什么样,想你在我走了以后开不开心,想你会不会有喜欢的人,会不会和姓顾的在一起。反正是越想越受不了,想到最后就抽烟去了,没什么好说的。”陈邪尽量轻松平淡地告诉她。

那时候情绪比较绝望,现在提起来还是很压抑。

霍沉鱼听着听着,打断他,躺下去,抱着他的胳膊,撒娇说:“我想睡觉了,陈邪你快唱歌哄我睡觉。”

“我像会唱歌的人呢?手机给你放,要听什么?”陈邪倒不是完全不会唱,他也会几首,可惜全是听完让人难受得不行的歌。

他看出她就是不想继续回忆这么难过的过去,才打断他的,他要再唱这种歌,她今晚可能要气炸。

“不要手机放,我就要听你唱。”霍沉鱼眼巴巴地望着他。

陈邪受不了,根本没法拒绝她的要求,把烟掐了:“行吧,那我唱什么啊?”

霍沉鱼让他唱儿歌,小时候一年级的时候老师教过,他肯定会。

他这年纪这长相这声线,唱儿歌,唉。算了,哄媳妇儿睡觉,要什么脸。

陈邪歌词记不太清,拿手机查了一下,照着给她唱。

他真的有在认真唱,可惜。

霍沉鱼有点困,听他跑调也不想说,蜷缩在他怀里,听着他给她唱的儿歌,很快入睡。

他唱了十来遍,已经过去大半个小时,小声叫她也没反应,应该睡着了。陈邪这才放心地把天花板合上,亲了亲她沉睡的眼睛,把缩成一团、睡得甜甜的小娇妻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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