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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楠立马摸后颈,她的确感觉自己被蹬了一下,但力气很轻,猫一样。
“牛/逼啊。”向楠感叹。
赖薇仰头道:“可你这样,我们怎么玩下去?”
安溪一想也是,剧本里写明了,她是必须要输的,而且还是输在赖薇手里,站在这么有优势的位置上,就不好输了。
但她也不能就这样下去,这个综艺虽然有剧本,但细节可以自己发挥。
“那你和向楠猜拳,你要是赢了我就下来。”
赖薇气哼哼地骂了安溪一句无赖,但还是依言和向楠进行了猜拳。
她赢了。
“我赢了,你快下来!”
“好。”
安溪起了一点身,准备跳,但是——好像太高了。
两米多的高度,又是硬地板,可能会受伤。
安溪重新蹲下,咬了咬唇,小心又很真诚道:“那个……我好像下不来了,太高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跟拍的摄像导演噗嗤就笑了。
向楠也笑道:“那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凳子来?”
安溪重新估计了一下距离和通气管的粗度,摇头:“好像也不用。”
她双手抱着通气管,腿一放,身体吊下来,荡了半圈,再松手,脚尖轻盈落地,十分潇洒。
附近的工作人员又是一阵佩服的惊呼。
而赖薇趁机扑来,要撕下安溪,却被向楠阻止,三人一番激烈斗争,几经波折,终于撕掉安溪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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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制结束,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四点半。
安溪收拾好东西,离开前拍摄大楼前,先去办公室和总导演打招呼。
没想到在门口碰见了出来的向楠。
“安溪,你也来找导演吗?”向楠笑道,“他们都在里面。”
安溪道:“好,我去打个招呼。”
向楠展唇道:“行,那我还有事,先走了,回头联系啊。”
她越过安溪,走了两步,又回头,灿声道:“对了,今天和你合作很愉快。”
安溪礼貌道:“我也是,谢谢你今天背我那么久。”
向楠挥挥手,快步走了。
离开拍摄大楼,向楠进入自己的保姆车。
助理立马递给她一瓶拧开了的冰水。
向楠接过来,喝了两口。
她拿出手机随意刷着微博,脸上完全没了笑,语气阴沉无力地问:“你和林安溪的助理聊出什么了吗?”
助理摇摇头:“嘴巴太紧了,关于林安溪和那个金主的事情,她一个字也不说。”
向楠捏着塑料瓶,表情阴沉。
助理小声说:“楠姐,我看我们还是别搞安溪了,万一她真有了不得的后台,那我们不是踢到铁板了吗?”
向楠猛地一甩手,将矿泉水瓶砸在助理身上,里面的冰水哗啦啦洒了助理一身。
助理仓皇接住水瓶,闭紧嘴巴不敢再说话。
“今天在综艺上,你没看到吗?这个女人还在处处压我风头,《异虫》那部电影本来也是我的。”向楠阴着脸,“明年她要上一部缉毒剧,我也有一部警匪剧。她明年可能还要压着我,我现在不搞她,难道要看着她踩着我起势吗?圈里一年也能红几个人,要是由着她红了,那我呢?”
助理不敢接话。
向楠又道:“你去找几个营销号,写通稿说赖薇在《冲吧少年》综艺里摆架子,黑脸呵斥工作人员,然后在这几篇稿子里隐藏着黑几句林安溪,看看反应,看她是不是真有那么硬的后台。”
这个黑料在当天晚上就曝了出来。
#赖薇黑脸#这个热搜很快爬上来,而各方“路人”在观看八卦时细致入微,发现其中暗藏玄机。
比如这句:“林安溪因为玩游戏表现太过,被向薇质疑抢戏,最后不得不假装崴脚,让人背着录完全程。”
“没想到这个林安溪也很婊啊,又抢戏又演戏,还让人背着录综艺。”
“没看出来啊,林安溪竟然这种人。”
“可惜了红灵那么好的角色。”
这个热搜一出来,曲幽工作室就发现了不对劲,一边联系公关处理,一边给安溪打电话,问她录制综艺的时候有没有得罪人。
这时安溪回北城的飞机刚落地不久,她正在去拍杂志照的路上。
接到电话,安溪仔细回想了一遍。
整个录制过程里,她并没有和人闹矛盾啊,做什么都很配合,也没抢戏……除了爬通气管那一段。
难道是……赖薇。
安溪并不确定,便把爬通气管时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剩下的让更有经验的经纪人判断。
经纪人听完后没明着说什么,只叮嘱安溪:“圈里的人都阴险,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你以后不论是拍戏还是录综艺,都千万注意,什么话柄错处,都别让人抓到,不然就是□□烦。”
安溪乖乖应下。
晚上十点,安溪拍完杂志照,工作室的艺人专用车送她回家。
安溪这两天飞外地拍了一天一夜综艺,回来又拍照片,熬了四十八个小时没睡,现在一坐下,脑袋就一阵阵的搅疼。
又困又累。
她在在车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忽然感觉到车停了,安溪从困顿里挣扎着清醒。
“到了吗?”她坐直身,懵懂地拿起包。
小助理表情奇怪地看了一眼安溪,低声说:“到公司了。”
安溪一愣:“为什么来公司?”
小助理避开安溪的目光:“好像是有什么事,让你去八楼会议室。”
安溪心里一凛,意识到她可能有麻烦了。
也许和热搜有关,也许是其他事。
安溪绷着心弦,上八楼,推开会议室门。
晚上十点,夜色深沉,城市灯火璀璨。
安溪进入会议室,先看到的就是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
视线一转,她再看到了那个让她大晚上来公司见面的人。
岑舸。
安溪只觉得疲惫无比,头疼也更加厉害了。
“你又想做什么?”
岑舸将安溪送她的车钥匙轻轻放在会议桌上:“关于这辆车的事,我可以解释。”
她向安溪走近,低眉垂眸,神情认真而深情:“当初我买那辆车给李慕子,是因为……”
“你知道我为什么忘不了这辆车吗?”安溪打断她。
岑舸脚步微顿。
安溪反而往前走了一步,目光悲痛又尖锐:“因为我车祸,流产,独自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时候,你在陪别人买车。岑舸,你和我的孩子,化成血水死掉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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