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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烧麦吧。”又问了问梦姐的口味,买好东西往回走,李听舟才说:“这家烧麦可好吃,我每次经过都要买。”

果子笑了:“你看上去好冷哦,我刚才都没敢跟你说话。”

“啊?”李听舟食指在头上轻挠一下,“我就是不太习惯跟陌生人交流,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果子噗一下笑起来:“你真可爱。”

李听舟脸有点红:“你也是。”

走了几步,他问:“果子,你们梦姐跟江语以前是有什么吗?”

“这话问得,”果子说,“当然有啊。他们俩是老朋友,听说认识好多年了,得将近十年吧,语哥以前一直跟着她做事的。”

李听舟叹:“真久。梦姐她……没家庭吗?”

果子:“没有。”

李听舟“哦”了一声。

果子看他,好奇地问:“你跟语哥是情侣?”

“算吗?”李听舟自言自语地嘀咕,后又说,“我也不知道,算吧。”

果子:“他都让你来他家了,就算不是肯定心里也认定了。”

李听舟问:“什么意思?他以前的男朋友都不让来他家?”

果子捂捂嘴:“不是我说的。”

“我知道。”李听舟说,“他那么骚包,年纪也不小了,肯定有过去的啊,我一直都知道,他也不避讳。”

果子笑笑:“你不介意?”

“为什么要介意?”李听舟好笑地说,“以前我又不认识他,不是现在的事情,他现在只跟我有关系。”

果子点点头:“想得开。”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开门正好听到江语说:“那以后店里有什么事情还是找我。”

“我不会客气的。”梦姐笑了笑。

四个人一起吃了早餐,送走梦姐和果子,一起回身朝楼上走,李听舟问:“把我支走了在讲什么?”

江语笑,手搭在他肩膀上,说:“在讲你。”

“又把我当工具人了?”李听舟口气险险。

江语“嗯”了一声:“是啊,你要把我怎么样?”

李听舟小声说:“把你干掉。”

江语哈哈笑起来:“这个干是什么干?怎么干?”

“你说呢?”李听舟反问。

说着话到了门口,江语低头开门,李听舟就紧紧靠在他背后,将脸贴在他后肩上,抵着他进了屋。

两个人之间仿佛有什么致命的粘合剂,只要单独靠在一起就要拥抱亲吻,鱼缺水似的。

末了江语问:“还有血腥味吗?”

“没了。”李听舟说,“你要还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咬一下。”

“这么狠?”江语笑问。

李听舟张着嘴:“看到没?牙齿可锋利。”

江语趁势低头衔他唇,一边吻一边说:“你嘴唇好薄。”

“因为我冷漠。”李听舟说。

江语:“因为你可爱。”

这一回江语住了一周,梦姐那边其他人出面解决了事情,没什么人来找过麻烦,没几天果子就把修好的车开了过来。

李听舟因此成天跟江语待在一起,只有他去办事不方便才会回学校。

好几天没在寝室住,周五晚上张究不在,李听舟收拾着东西准备出门,吴子越终于忍不住问:“老三,你这夜不归宿的时候也太多了吧。”

“嗯?”李听舟掀了眉梢,“怎么?”

吴子越凑近了,小声说:“我听说男同性恋之间很容易染病。”

李听舟一口水含在嘴里,没注意喷了一地,无言地看着他:“我们没病。”

吴子越一脸欲言又止。

李听舟擦了一下嘴巴:“而且我们没做过。”

看吴子越一脸不信任,李听舟耸耸肩,说了句“真的”,背着书包走了。

因为这两句,晚上李听舟一直觉得心里堵着。

他说不清为什么堵,但就是不开心。

并肩坐在一起看电影,江语发觉他的情绪不对劲,摸摸他耳朵:“怎么了?”

“不开心。”李听舟坦诚地说。

江语笑笑,侧头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李听舟在他手心里蹭蹭脸,把吴子越的话说了一遍,又说:“我不是觉得他说这话不对,我知道他是关心我。”

“我知道。”江语说,“他说的也是事实,圈子里确实很容易这样。”

李听舟莫名其妙就想起家里的事情,说:“同性恋异性恋都是一样的,谁比谁不干净?”

江语没说话。

李听舟也不开口了。

跟江语在一起太快乐,此时忽然想起那些事,情绪骤然反扑过来,让他提不起精神再多说。

过了很久,江语说:“性跟爱都是干净的。”

李听舟靠在他怀里,转头看他,说:“说到底是人自己不干净。”

江语笑笑:“我明天下午走。”

静了几分钟,李听舟应:“哦。”

第二天是周六,李听舟要去希望小学,江语横竖没事,也就跟了过去。

在学校见到徐司章,李听舟发现他比前段时间看起来清瘦些,诧异道:“司章哥,你是生病了?”

“啊,前段时间发烧来着。”徐司章笑笑,“还去舒杨和成成那里住了几天。”

李听舟转头看看江语,正过头时有些懊恼:“这几天我们都没去成成家,早知道多跑跑了。”

“没关系。”徐司章看向江语,笑笑算作招呼。

江语也微笑着点点头,看上去一副彬彬有礼的文雅样子。李听舟笑得不行:“你俩又不是不认识。”

上完课一起吃饭,李听舟顺口问:“司章哥,你男朋友走了?”

“走了。”徐司章说,过了好久补了一句,“分手了。”

李听舟一愣,诧异地张了张嘴,江语不动声色,在他腿上轻轻碰了碰。

徐司章却好像个没事人一样,说:“你上回不是跟我说想看美学方面的书吗?我帮你理了一个书单,里面几套书都是我有的,刚好回了一趟我爸妈家,也给你带过来了。”

“啊。”李听舟没想到他心情这样不好,竟然还记得这回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苍白地道谢,“谢谢司章哥。”

徐司章笑:“那这顿算是请我吃饭?”

“请。”江语笑应。

徐司章看上去很开心:“太好了,我要加一份牛肉!”

三个人都笑起来。

去徐司章那里拿了书,江语把李听舟送到学校门口。

在车里坐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沉默着,最后李听舟说:“那我走了。”

江语应了一声。

“你下次什么时候来?”李听舟问。

江语:“还不知道。”顿了两秒补充:“要是矿场上的事情都稳定下来,我马上就来,来盘个店,开酒吧。”

以前就听他说过这个话,李听舟笑笑:“真要在槐市安家啊?”

江语应:“是。”

李听舟:“槐市有这么好吗?”

“没有。”江语说,“但是你有这么好。”

李听舟一怔,咬了咬下唇:“我走了,回了家告诉我。”

江语转头倾身,两个人像往常那样亲了亲,李听舟抱着书下了车。

走了没几步,还没进校门,后面忽然有人喊了他一声:“听舟学长!”

回头一看是陈循,抱着个篮球从外面回来。

李听舟笑笑:“打篮球去了?”

“啊。”陈循说,“帮隔壁学校做了个外援。听说听舟学长打篮球也厉害,什么时候咱们一起来一场?”

“成啊。”李听舟说。

进了校门,他想回头看一眼,想想还是没动作。

江语坐在车上,看见那男生跟李听舟一起进了学校,直到人影远到看不见,调转车头。

昨天接到江果的电话,说是矿价突然暴跌,才刚稳住没几天,又开始赔本,江语其实也没办法,但是不得不回去看着。

在路上跟钟延打了个电话,那头说江友金已经知道了,就等他回去商量。

晚上到家,钟延也在,江果跟江友金正在说着什么,见江语进来,江友金立马说:“跟你哥说说。”

江果神情严肃,说:“哥,我是这样想的,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过,就看谁稳不住,现在场子里周转的钱不够,还是要拉点合伙人。”

江语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边坐边应:“嗯。”

“所以你是有可以合伙的人了?”他问。

钟延听到这句,在旁边父子俩没在意的时候,深深看了江语一眼。

江语余光瞥见了,但是没转头,听着江果说:“磊哥说他正好手里有笔钱,而且他以前不是也一直跟着爸在做吗?”

“你觉得呢?”江语转向江友金。

江友金沉默了一会儿,答:“我现在不管事了。”

江语脸上没什么反应,末了说:“如果我拉外人来投资呢?”

“哥,”江果说,“你想拉谁合伙啊?关键是那人懂不懂这些事情啊?只有钱也没用,现在得通关系,磊哥那边有关系,这回趁机通一通渠道。咱们私人矿场,现在不托关系根本就活不下去了。”

屋里众人一时都不说话,最后江友金说:“合伙是合伙,决定事情还是要听你哥的。”

江语想说什么,江友金不经意地按了一下他的手。

江果按着兴奋说:“那就这样定了!”

没一会儿钟延说要走,江语跟他一起到了外面。

两个人站在门口对面的路边,钟延说:“哥,江伯是不是有点糊涂了?当时费多大力气才让汪磊撤出去的?现在又把人给请回来?”

“没办法的事,汪磊手上的关系在,我这边通关系也通不到点子上。”江语应,“就盼着江果别那么傻,什么都听汪磊的。”

钟延苦笑一下:“我都想辞职走人了。”

“要真想走也没什么,”江语说,“把手里事情交出去也就够了,到时候我去槐市开酒吧,你来帮忙,但是肯定没有矿上赚得多。”

钟延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笑了笑。

抽完烟,钟延走了。

回去的时候江果不在,江友金坐在沙发边,喘气的时候胸膛起伏很大。

“这几天又肿了些?”江语问,“明天我带你去输液。”

江友金点点头:“好。”

江语端杯子倒水:“你真让汪磊合伙?”

江友金说得很慢:“很多老关系都在他那里,这一回说不定可以把关系疏通回来。”

沉默片刻,江语说:“我早先就告诉过你,现在私人矿场已经活不下去了。”

“不会的。”江友金说,“关系疏通疏通就行,过了这一阵行情能稳定。我开了这么多年矿场,怎么会开不下去?”

他平时在江语面前都挺好说话,但是一提到矿上的事情就会非常固执。

江语一时想撒手不管,但还是耐心地说:“现在开矿场,基本都是大型机构和资本的游戏了,你那老的一套已经行不通了。”

“你看看这房子这车子,什么都是矿上赚的。”江友金说,“我虽然跟不上年轻人的时代,但是这点把握我还是有的。汪磊那边合伙过来,关系打通了,后面的事情就好做了,跟以前差别不大。”

江语笑了一下:“我跟你说件事,这回矿场要是稳了,我打算去槐市。”

江友金表情一滞,江语说:“别跟我说你本来是想把矿场给我的,骗骗江果就算了。”

“小语……”江友金开口。

江语竖着手掌,打断他:“我清楚,不用在我这里内疚,我没想要你的东西。”

“先别跟他说。”江友金嗫嚅片刻,终于承认,“免得你弟弟心大,现在正好激一激他。”

想了想找补:“我的本意是让你跟你弟弟一起经营。”

“可别。”江语说。

江友金温声说:“你想做什么爸不会拦着你的。”

江语笑了笑,应了一声:“哦。”

“明天带你去槐市吧,这边医院不行。”他说,“三天两头就肿的,这样下去不行。”

“没事,就在这边。”江友金摆摆手,“就输个液的事情。你还得忙,哪有空照顾我?”

江语想了想,还是应:“好。”

起身进屋,关门时他自嘲地笑了笑,偏心这种事情很容易就看出来了,连掩饰都懒得掩饰,就更加伤人。

不过他一点也没有被伤到,他从来不为无谓的事情浪费心情。

低头给李听舟发消息:“我到家了。”

李听舟问:“有什么事情吗?”

江语忽然觉得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雷达,回复:“能有什么事情?也就是矿上那些。”

此时的槐市,李听舟翻身仰躺在了床上,打字:“你就是这样,就算有事也不会告诉我的。你把我当小孩儿。”

江语好一会儿没回复,李听舟说:“所以我就是客气客气,让你知道我在关心你。你的情绪还挺好察觉的。”

过了半天,江语应:“你是第一个说这种话的人。”

李听舟:“因为你是个骗子,大家都被你骗了。但我聪明绝顶。”

江语:“舟舟最聪明。”

李听舟:“告诉你一件事。”

江语:“什么?”

李听舟:“我穿着你的衣服。”

又很久都没等来回复,李听舟说:“我想你了。”

江语最后应了一句:“我也是。”

扔下手机,吴子越从浴室里出来,说:“老大老三,陈循说约咱们过两天打球,老三,是不是你答应的?”

李听舟诧异地“啊”了一声,想起下午回来在校门口碰到陈循,说:“他说有空约个球,我就应了。”

“那就打呗。”张究接了一句。

李听舟跟吴子越对视了一眼,给成新意发消息。

成新意回复说那天要回家,说完了问:“上回我就想说,那个陈循学弟黏你黏挺紧?”

李听舟:“啊?没黏我啊,我都没怎么跟他有交流。”

成新意:“我说的是那个黏,不是那个黏。”

李听舟:“……”

成新意:“算了,懒得管你。”

转眼到了周四,跟陈循约好的篮球赛在上午,寝室三个人一起到了球场,陈循和几个男生已经在那边等着。

众人互相打了招呼,正在做热身运动,张究忽然说:“老三,你手机在响!”

李听舟应了一声,小跑到放衣服的台阶边,看到是钟延打过来的电话。

他有些诧异地接起来,问:“钟延哥?”

钟延话说得很急:“听舟,语哥家里出事了,他疯了一样,快把江果打死了,我劝不住!”

李听舟一愣,抓起衣服匆匆说了声:“对不起我有事!”立马朝球场外面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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