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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织醒来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十分轻淡的雪梅清香,好像是来自最深的严冬落下的一片雪,沾在梅瓣上化在手心里淌出的一缕微凉沁脾的香。
他缓缓睁开眼睛,入眼是一片茫茫的白色。
雪簌簌落在梅枝松梢上,遥遥看去一望无际,平地上有两只雪狐,闭着眼只两颗黑漆漆的鼻头显出形状来,对着彼此摩挲蹭痒,头顶一块雪压折了树枝,“噗”地落在一只头顶上,两只雪狐被惊了一跳,才弹起来挪了个窝继续旁若无人的秀恩爱。
那是房间外的景色。
房间内是布置简约的风格,正对床对面躺着一个两米宽的壁炉,炉里跳跃着炉火,响着生动的噼里啪啦声,衬得整个房间的色调也温煦了不少。
房间内外并没有被墙壁或者玻璃隔开,看上去是半开放的空间,房外的皑皑白雪似乎并没有带进来一丝凉气,房内的壁炉也好像没有起到暖和的作?用,只盖了一层薄被且双臂外露的陆织体感上没有丝毫的冷或热。
他试图撑着胳膊起身,这一动弹大脑就首先开始了昏天黑地的转圈叫停,而后身体各处传来锥心刺骨的撕裂感,一个动作引起了他身体死去活来的抗议,陆织只好放弃抵抗,安心摔回床上,板板正正做他无欲无求的死.尸。
几秒后,白忍从不知哪面墙后出现的时候,陆织也没有丝毫的惊讶。
他肯定是不会猜测自己这一晕晕回了现实世界,幸福小镇的副本里也没有这么舒适的场景,稍微想想最可能的也就是享有5级北辰舱待遇的白忍的房间了。
陆织都一副半零不落的死样子了,还不忘忍着手臂传来的剧痛撑着脑袋冲着白忍放骚话。
“听说这里面没有监控,你把我拉进来,不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对你做点什么么?”
白忍手里拿着一管没有任何文字图案的药,听完这话动作僵了一下,而后走到床边蹲下,轻声说:“你胳膊上的地方我已经上好药了,再过一两个时辰应该就看不见伤口了,只是……”
他说着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绯色,眼神飘忽了一瞬:“你后背和腰间,我、我没给你动。既然醒了,你自己上吧。”
陆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上面还能看到几道蝠狼的齿痕,但已经浅到像是什么硬物压出来的压痕了,伤口处的血迹也被小心的清理了个干净,破碎的袖子?被齐口剪下,露出上臂一颗极小的痣。
“你都说了我身上有伤了,我都动弹不得还让我自己上药,白忍大神,你好狠的心啊。”陆织垮着个脸求安慰一样巴巴看着白忍,眼睛一眨一眨的颇有几分勇夺奥斯卡的模样。
白忍有些?语塞,舌头抵着牙齿轻叹了口气:“已经给你内服消痕药了,只是现在伤口处还会有些?残留的痛感,这个药只是舒痕祛疤的。”
这话说到这份上了,正常人都应该礼义廉耻发作知道就坡下个驴,乖乖拿起祛疤的药开溜了,可陆织偏不是个正经脑子?,他把这话当成示好,舔着个还有些?泛白的脸对着白忍嬉笑:“我一大男人留点疤算什么,况且后背腰胯什么的只有我媳妇能看到,你这么怕我那里留疤,是不是……”
听陆织的话越来越不正经,白忍闷声将手中的药膏扔到了床头柜上,转身就要走。
就听身后陆织又说:“好啦好啦,开个玩笑嘛。不过我胳膊没自带弹簧,脑袋后面又没长眼睛,是真的够不着那些地方,您老人家都已经把我收留到这里了,不如就好人做到底,再帮我涂上一涂呗。”
房外的雪又厚了一些?,那两只躺在雪地的雪狐互相牵揽着翻了几个跟头,忽然又被一摊压弯梅梢的雪砸了个满头,不满的对着梅树嚎了一嗓子?,又拖着对方挪到了没树没草的地方继续腻歪。
白忍回过头来,对上陆织满含期待的双眼,然后走近,轻轻蹲了下来,拾起那管药膏,拧开后看着陆织:“你起来吧。”
陆织得意挑了下眉,拖着半死不活的身子慢慢开始挪动,有了头一次眼冒金星的教训,这次陆织起的极其小心翼翼,看起来就像是信号不好导致的卡带一样,用了十几秒才完成了起身、抽腿、转身的动作。
“脱衣服。”白忍说。
陆织十分故意的问:“脱哪件?”
白忍:“……”
怕又惹恼了大爷,陆织及时刹住了还没开出去几米的车,主动曳着上衣下摆一个翻转掀了起来,露出白皙壮实的后背和那道深深的抓痕。
纵使他是亲眼看到陆织被蝠狼抓伤咬伤的过程,又帮他清理了胳膊上的伤口,在看到陆织后背上的这道抓痕时,白忍还是狠狠蹙了下眉。
那会儿他因为莫名的疼痛没能第一时间控制好这些?东西,后来再贸然修改已经晚了,在越来越多蝠狼扑上来的时候,他才又钻空子?将蝠狼的唾液里加了麻醉剂成分,一方面减轻陆织的痛苦,一方面让他晕倒过去,好方便做其他控制事宜。
副本结束后,他不顾旁人奇异的目光,把陆织带回自己的房间,用了最好的药给他,看着陆织的体征恢复正常,才有时间去查看过往副本日志。
他和陆织已经脱离了上一个副本,怎么会还有这种?体肤触感上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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