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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与白忍剪刀、石头、布的减少数量再一次达到一致时,自以为掌握了全局的陆织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白忍,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和老陆串通好了,还是说这本来就是你的游戏?我出一个剪刀,你?接着就出一个布,然后等下一次我出布的时候再用剪刀赢回来。八局了!”陆织手指比了个枪,瞪着眼抖了两下手,“你?要和?我说这是个美丽的巧合么?”
陆听给出的规矩是开局后两人不可互相看对方剩余的牌,可以先后出牌,但是因为牌要背面朝上?,由陆听开牌计分决定胜负,因此如果不是长了双透视眼,根本不可能看到对方出的牌是什么。
就在这种规则情况下,白忍不仅把两人所出各类牌的数量控制的死死的,最过分的是,他并不刻意和陆织出一样的牌。
如同陆织控诉的,他总是输一局、赢一局,八局下来,赛程近半,他们两个人的比分倒是比出了个十分“吉利”的数:4比4。
如果是同频率出牌,陆织出一张剪刀他出一张剪刀,陆织出一张石头,他出一张石头倒还好了,至少他不会有现在这种被他耍了的感?觉。
而现在的情况是,白忍给足了陆织琢磨的空间,让他自以为陷入一种运筹帷幄的激烈咬合中,然后猛一转醒,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白忍拿着一张牌在自己下巴上磕了磕,掩住嘴角的笑,摆出一副十分坦诚的姿态:“你?说的对,这就是巧合,美丽的巧合。”
“巧合。”陆织咬牙重复了一遍,转过去对着陆听说:“你?这副本,还可以作弊么?”
“什么?你?说什么?”陆听从瞌睡中惊醒过来,一个激灵差点一脚踢翻了桌子?。
陆织是他这个桃花园的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玩家,平日里自娱自乐布置的几个副本,好不容易迎来一位顾客,原本他是真的兴奋激动的。
可他这儿子着实?过于像他了,认真起来天塌下来都不带动摇的。
除了大小X,一共三种牌,他用的很斟酌。
他的斟酌不是在出牌前,而是在牌掀开后。
两个小时过去了,陆织用来思考白忍出牌规律的时间计算为一个半小时都是少算了,虽然最后得出来的结论不怎么乐观。
“差不多得了啊。”陆听都有些烦累了,“给你?个台阶你就顺着下就是了,两个人嘛,要是都动脑子?起来,得多费劲啊。这点你得听我的,好不容易有个人帮你动脑子?了,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什么动脑子?。”陆织说,“他这是作弊啊!你?这管理员怎么当的。”
“作弊作弊!”陆听从摊在桌面上的几张已经出的牌里拿出一张拳头敲了下陆织的脑袋:“懂什么叫作弊么,被监考官抓住的才叫作弊。别的不说了,就说你?来‘二?十一日’这么久,如果白忍什么都不帮,你?还真以为你?这么好的运气次次都能赢啊,现在还好意思和?我举报作弊。”
还没等陆织说话,白忍就先为自己辩解道?:“冤枉,这次真没有。”他两只手在身前晃了晃,“我没有权限,真的。”
白忍失去了权限。
严格来说,是为他失去了权限,应该是这样吧,陆织想。
也许对于白忍来说,这个权限并不是他最重要的事,但这件事牵扯到的却不是什么没有干系的小事。
这意味着,白忍在他的那个世界里,他原本的世界里,几乎是已经放弃了他拥有的一切了。
可以作为“上?帝”管理整个“二?十一日”,可想而知,白忍从前的地位如何。
而现在,他连为自己作弊的权限都没有了。
原本是开玩笑似的想要和?白忍较劲喊屈,到现在,陆织的心里忽然闪过一阵一阵的难过。
他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最开始想要停留在这个游戏的目的不过是想找陆听失踪的真相,但现在陆听已经找到了,那个新世界的秘密他也并不太关心。
看起来似乎前路后路都被堵死了,他的人生只剩下不到十天。
他真的要白忍和?他终结在第二?十一日么。
“阿眠——阿眠!”陆听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想什么呢,还玩不玩了,我给这个副本设时限了啊,你?们现在还有半个小时。”
陆织眨了眨眼,“什么啊,哪有你?这样的,随意篡改规则。”他又转向白忍问:“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出的牌是什么的,你?不会在这种游戏里面用‘千里眼’吧。”
“我没用道具。”白忍说。
陆听晃了晃自己的卡牌:“确实,我设了道?具警示,但凡有人使用道具或者有任何监测,整个空间都会变色。”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陆织问。
白忍坦然:“你?自己告诉我的。”
陆织:?
“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肢体语言,非常、十分以及特别的明显吗?”
基于信息采集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白忍对于陆织的各种习惯如数家珍,但这些是陆织在极度放松的日常情况下才会有的。
如果是放在其他任何副本里,为了不被人看透,他都不会把自己的习惯带进来,不管人群里有没有对他习惯熟悉的人。
大概是有他和?陆听在这里,他难得的放出了自己毫无戒备的那一面吧。
不论后面如何,白忍还是觉得,能让他来见了一次陆听,也是好的。
“你?好像很喜欢布,每次出之前,嘴巴都会轻抿一下。”白忍一本正经的补刀。陆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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