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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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两位来路不明且死活不愿意交出一些可以验证DNA的两位罪犯,迪克最后还是把他们一块压进了阿卡汉姆集合公寓。

毕竟蝙蝠侠本性还是那个多疑的黑暗骑士，原本一直能够被查询到的塞西尔的坐标在靠近九头蛇的二号基地的时候突然消失了。然后这一行明显是被九头蛇派出来行动的成员里就有一个和塞西尔的行动方式极其相似。这个人身形和塞西尔差了很多,布鲁斯没法相信不过几个月未见,小孩的身形就直接跨越了青年的体型朝着成年人的身量发展。

塞西尔自己并不清楚药物究竟影响了什么,因为九头蛇给他准备的衣物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改变，而他自己在那些诡异的能力被激发之后对于身体的变化的注意少之又少，而跟塞西尔相处了那么长时间的达米安和荣恩自然没有察觉到塞西尔身形的变化。

这也不怪迪克脑洞那么大，毕竟把脸完全遮住的塞西尔的身高几乎是和布鲁斯没太大差别,九头蛇提供的制服完美的掩盖了塞西尔过度抽条而显得瘦高的身形，所以此刻他看上去并不像是和迪克等人同辈的存在。

“他就把我们丢在这？”

达米安皱了皱鼻子,说实话他对于他的父亲还是感到很满意的。因此他并不清楚为什么塞西尔会对父亲避之不及,甚至不希望他将真相说出来，就任格雷森去误会这一切。

“你不愿意面对父亲,为什么？”

小孩蹲在不远处的凳子上,他们三个的被塞在同一个隔离间。隔壁就是被蝙蝠揍到骨折的小丑,小丑很努力地将脖子扭过来看着他们三个,他显然是认出了塞西尔,脸上挂的笑容说不出的诡异。

“……你不会想知道的。”塞西尔好半晌憋出这么一句，他并不愿意说出究竟发生了什么。达米安斜睨了他一眼,“怎么？你还当他面杀人了不成？”

……还真是。塞西尔难得的哽了一下。

达米安看塞西尔半晌没有回答，逐渐失去了耐心,小孩恼火的踹了一脚一边的椅子。荣恩一直沉默的四处观察，塞西尔蹲着自闭了一会，没多久就站起身子,他听到了狱警的脚步声。这是一个脱离这个鬼地方的好时机，毕竟有过经验的塞西尔可以不用带着两个大活人直接莽出阿卡姆了。

因为受伤和当地狱警不熟悉的缘故，三个人被判定是危害程度较低的罪犯，所以他们的隔离所还是很轻松就能够逃脱的。

狱警敲了敲几个人的房间，语气中带着点不耐烦。

“名字，或者说代号，打哪来的，来哥谭做什么？”

塞西尔把达米安拉到了身后，如果没有他的阻拦，小孩很可能直接隔着栏杆给这个语气嚣张的狱警来上一下。毕竟达米安已经撸起袖子准备搞些大事。

“可以劳烦您稍微走近点吗，我单独和您解释。”塞西尔的语气很诚恳，狱警并不觉得眼前这个老弱病残组合能够搞出什么花样，于是自然而然就凑上去打算听听这个不入流的家伙究竟打算怎么讨饶。

“……警官先生，我们啊。”塞西尔靠近狱警的耳边，感谢那些药剂的催生作用，他已经初步具有了蛇类的反应速度和攻击力，“希望你能睡一会。”

塞西尔出手又猛又快，他直接扯着狱警的衣领给人后脖颈来了一下，顺带还扯着人领子给他的脑门和栏杆来了个亲密接触。脖颈受到重击发出的声响把生着闷气的达米安和正在观察小丑的荣恩的视线吸引了过来。两个人看到塞西尔正拽着狱警的衣领，然后慢慢隔着栏杆把狱警放在了地上。

脱离了塞西尔的托扶的狱警先生跟一根煮熟的面条一样瘫了下去。

两个人看向塞西尔的眼神分外诡异。

“我现在怀疑你当着蝙蝠面杀人了。”

达米安小跑跟上了塞西尔的脚程，塞西尔此刻脸上意外的冷静，似乎自己只是做了一件无伤大雅的事。他觉得自己似乎并不需要继续这么瞒着小孩，反正他迟早都要知道。

“不用怀疑，这就是我为什么躲着他的原因。”

达米安撇了撇嘴，“你杀了一个罪犯？但是这触犯了父亲的底线？”

“嗯。”塞西尔的声音很冷静，他突然有些慌。照达米安这样迷弟级别的崇拜，一定会对自己的做法感到唾弃吧。

“哈，照我说。这些人都该死。”达米安嚣张的挑了挑眉，小大人一般的跳起来给塞西尔来了一下，“别板着张脸，如果托德那个废物在的话，他一定也是站在你这边的。哥谭的废除死刑从来都是为了包庇那些混蛋。”

小孩说着说着还把自己给说气了，他没地方发泄，就着一开始拍塞西尔的地方直接锤了人一拳，彻底把塞西尔从自闭的圈子里给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