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美杜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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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超人刚刚说的事，你有什么想法吗？”

查尔斯温和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把正在思考待会怎么跟达米安解释荣恩被超人拐走了的塞西尔的意识拉了回来。塞西尔下意识略微低头看向查尔斯教授，教授的表情很淡定，似乎并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去慌张。

“我不清楚，但是我觉得我们能赢。”

塞西尔想了一会，“正联，复联还有常驻地球的英雄们，没有人可以成功预言胜利终究会偏向哪一方，我相信你们……”

“和布鲁斯？”

查尔斯笑着接了塞西尔的话，塞西尔一愣，视线撞进了查尔斯带着笑意的蓝眼睛。好半晌塞西尔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您又在读我的思想了。”

“我也不想这么做啊，毕竟某些人过于不坦诚了。”

阳光铺在身上的感觉很舒服，塞西尔眯了眯眼睛，他身上属于蛇类的特征在进过两次药剂抑制注射之后已经开始慢慢褪下去了。没有之前那么夸张，但不熟悉或者只是几面之缘的人完全看不出他和布鲁斯之间有着任何相像的地方。

“如果消息没有错的话，正联方面已经带头在行动了。”查尔斯说着拿出一封已经封好的信件，“你的治疗再持续五天左右就差不多了，我想拜托你和达米安去一趟纽约，去拜访一下我的某位不靠谱的朋友。”

塞西尔留意到了信件最后的落款是康斯坦丁，一位活跃在各个城市的驱魔师，塞西尔还在哥谭活动的时候就不止一次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基本上都是从一些魔法侧的反派口中听到的。

总之是个绝对中立的存在，看上去似乎和查尔斯教授有过交集。

塞西尔回到房间的时候，达米安已经上楼休息了，喊了半晌没有得到反应的塞西尔决定明天再把这件事告诉达米安。

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塞西尔并不知道有什么惊喜正在房间里等着他。

塞西尔开门的时候注意到了一个穿着黄色法袍的女人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品茶，态度自然的让塞西尔一度怀疑自己才是那个私闯民宅的恶人。

“美杜莎的孩子已经长到这么大了吗？”法师放下茶杯，带着笑意打量着塞西尔，那张俊秀的面庞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但是直觉告诉塞西尔这个人肯定没有她的外表显得那么年轻，至少是和洛基之类的差不多大。

“你诞生的时候，美杜莎还特地跑到我这里来炫耀。”法师的声音带着几分怀念，这位看上去并不像是和美杜莎有恩怨的人，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位说不定和那个臭女人有点交情。“说起来，我算是你的教母。”

塞西尔感到很疑惑。

继被美杜莎大坑了一把的洛基之后，又冒出了一位和美杜莎交情不错的法师，两个人看上去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哦，除了我的邪神妈超英爸，我还有个法师教母。

塞西尔对每天都是惊喜的人生感到麻木。

“她还欠我一顿饭，1872年我俩在那不勒斯她输给我的打赌还没有兑现呢。”古一冲着塞西尔笑了笑，塞西尔莫名品出了这个笑里的不怀好意。

塞西尔麻木的被古一拎着跨越了半个地球来到了一处神庙一样的地方，四周爬满了那种环绕的蛇形装饰。明明是祭祀的地方，却处处透露着诡异。

“早上好，睡了八年的懒婆娘，窝都要被人端了你还不起来解决一下吗？”

古一的话语中满满都是对呆在神庙中的另一位的嘲讽，说是嘲讽其实有些超过，更多的应该是朋友之间的玩笑话。

完全没有在乎古一究竟在说些什么的塞西尔打量着整个建筑的构造：海洋、潮汐、毒蛇以及神明，完全无法扯上关联的东西此刻被强制安排在了一起，整个建筑总给人一种阴森而又嚣张的既视感。

“你最好是有事，姚。”

鞋跟踩在地上的敲击声，有着火一样张扬的卷发金瞳女子出现在了塞西尔的面前。是塞西尔说不出面前的女士给他的感觉，他总觉得自己无法克制给人脸上来一拳的冲动。

“我以为你会很高兴我帮你把儿子给领了过来，美杜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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