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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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初雪清晨被闹钟惊醒的时候,正是梦中翻云覆雨地厉害的时间,她猛然睁开双眸,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晃神了好久,才惊觉出梦境与现实。
她的梦中,不断地闪现言矜的纤长的手指,暖玉般晶莹白嫩,柔软而灵巧,如晚间言矜舞蹈时的手指动作,微微握拳,四根手指依次展现,每一次的弯曲都摄人心魄般震撼诱惑。
还有言矜旋转与踢腿间的腿部特写,腿部线条流畅顺滑,骨肉匀称,没有一丝多余亦没有一丝缺憾。
女生因为天生的生理架构,终归要比男生骨盆腔宽低一些。
但她不得不说,从未见过一个真人的胯骨线条,能好看到那种程度的。
唐初雪抬了抬手盖住自己的面容,太羞耻了,可竟发觉整个身子都还有些微微颤抖。
全身都粘腻地厉害,这一晚上她都在反反复复地和言矜抵死亲昵,简直不敢相信,疯狂到这样的程度。
她究竟是有多饥渴?
唐初雪撑着酸软的身子,慌忙爬起来洗漱,看着身上不像样的内裤,无奈苦笑,干脆直接冲了个澡。
即便是凉水兜头浇下,也没能将心底的那些未燃烧殆尽的火欲浇熄。
冲过澡后她依然浑身燥热,套了一套清爽的家居服,纯棉质感的,言矜喜欢这种柔软的布料,她下意识地挑了出来。
“初雪?”
唐初雪这才惊魂未定地回过神,看着眼前也明显被她吓到的言矜,“抱歉,吓到你了。”
“没有,是我吓到你了。”言矜温声回复,“怎么感觉你脸色不大好,生病了吗?”
唐初雪每日早上为言矜准备早餐,很多时候她都会从后面抱住唐初雪,没骨头似的赖在她身上醒瞌睡,可唐初雪从来没有这么大反应过。
起初还不适应,可越到后来,尤其是两人姐妹相称后,唐初雪甚至会主动转身回抱她,替她轻缓地拍背。
唐初雪看着眼前言矜的眉眼,与昨晚梦中人的重合在一起,心跳如擂鼓,她重重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没...吃饭吧,我收拾一下。”
她慌忙转身去了厨房,拿出一块儿干净的抹布将刚刚弄出来的牛奶擦干净。
可刚收了抹布转身回厨房,却被言矜捉住了手腕,按在原地。
言矜伸手探上她的额头,却被她下意识偏开。
“躲什么躲?”言矜有些生气,低斥出声。
唐初雪果然不动了,僵了僵身子,任由她的动作,眼眶开始泛红,低垂着头看向地面。
下一秒,言矜好看的眉紧紧蹙了起来,紧张的不行的样子,“怎么这么烫?”
唐初雪抿唇不语,泪水在眼眶打着转,她也不知道怎么言矜前面就这么轻轻一吼,她就这么委屈。
“嗯?”言矜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巴掌大的小脸绷得紧紧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水雾弥漫。
她心里一个咯噔,难受到这样竟然不知道去看病?还在这装的没事人一样准备早餐。
言矜又心疼又恼火,合着之前白教她了,眼看着这些日子好转了那么多,一个不小心又变回那个闷闷的样子了。
“自己说,哪不舒服,说不出来今天就跟这耗着。”言矜一把丢开她的手,摸出手机给袁秘书发短信,让她立刻安排医生到言家来看病,脸色冷淡得能凝出一层霜。
唐初雪哑声道,“我没事。”
她有点赌气,好久没见过言矜用这样的脸色对她了,分明,她们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怎么说都是家人呐。
“呵。”言矜嗤笑,捏起盘里的吐司,慢条斯理撕下一小块,“那行吧,你就跟这儿站着。”
“站着就站着。”唐初雪带上了哭腔,理不直气也壮。
言矜眼睛瞪得超大,不可置信地瞧了她一眼,这气势倒是挺足,简直战斗力爆棚,那看样子也不是回到过去那种软包子状态了啊。
“行了行了,别装委屈,到姐姐这边来。”言矜叹口气,松了口朝她招手。
“你不是要摆出金主的样子压迫我吗?”唐初雪硬气,偏头不看她,“现在又装什么!”
“我能装什么?”言矜好笑,她本来就是出钱的,这金主做的,还要去哄人?
唐初雪眼泪还是没憋住,啪嗒啪嗒往下掉,她抬手抹了抹,继续昂着头偏向一边。
言矜看着都想给她鼓掌了,赞一声倔强得颇有风骨。
当然,那估计照这小姑娘的气性能彻底不理她了。
“好好好,我错了行不?”言矜站起身子,将小姑娘拉进怀里,柔声哄着,“你看你生了病又不说,自己闷着头在这干活儿,你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情何以堪?”
“早就说过,不舒服不准憋着,心里有事也可以提出来,你这样难过的还不是你自己?”
“我心疼你也就是一会儿的事,你自己的身体可要跟你一辈子的,你确定要这样不爱惜?”
“真是大早上气得我头疼,再说了,做姐姐的,还不能说你两句了,不过两句重话,你就哭鼻子闹情绪,还能不能行了?”
唐初雪听了脸颊更加滚烫起来,是啊,她都在干什么啊?!大早上就做这么多蠢事...
她趴在言矜胸口,咬着唇羞到想咬舌自尽,“不是,我没生病...”
“还瞎说,没生病脑袋这么烫,你是打算早餐再给我煎个鸡蛋,不用火了,直接搁你头上加热是吗?”
唐初雪噗嗤一下笑出声,又咬紧了唇沉默,她总不能说是因为昨晚做了个春梦,然后看见梦中主人公给羞的吧?!
“对了,刚刚我抱你,为什么反应那么大?”好容易给逗笑了,言矜将她从怀里拎出来,半弯下身子和她到一个水平面上,直视她的眼睛。
唐初雪微微躲闪了下,小声开口,“想事情去了,没注意到你来了,就被吓到了一下。”
“是吗?”言矜半信半疑,那哪是被吓到了一下,根本是惊恐好吗?
“那你想什么事情呢?”
“想你...”唐初雪以为糊弄过去了,没料到她还会再问,下意识脱口而出。
说了两个字才惊觉不对,连忙刹住车,可也有点来不及了,这一下子,她耳根都红透了。
“呵。”言矜轻笑,“你倒是知道怎么取悦我。”
下一秒,看到唐初雪红透的耳尖,面色沉了几分,“回屋躺着去,医生就到了。”
合着她莫不是烧糊涂了在说胡话呢吧?!
言矜越想越有这个可能,黑着脸拉住唐初雪的手腕往卧房拖,任凭唐初雪怎么解释也不听,非让她乖乖躺床上盖好被子,安静等着。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个躺着一个立着,没几分钟,唐初雪真的觉得头昏昏沉沉起来,眼皮一耷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好,一直存有一点点意识,晕晕呼呼,醒不过来也睡不过去。
再次睁开眼时,又到了黄昏时分,言矜依旧在她床头,只不过不是站着,而是坐着了。
她戴着金丝眼镜,手中捧着一份文件,在她床前弄出了个简易办公桌,正仔细涂涂画画着什么。
半晌,言矜抬眸正对上她的眼神,“你醒了,还晕吗?”
唐初雪摇摇头,看着她呆呆不语。
“医生说你是着凉了,都烧到39度了。”言矜起身绕过桌子,直接坐到了她的床沿,替她掖了掖被子,轻叹口气,“抱歉。”
“是因为昨晚你把外套让给我,才着凉的是吗?”言矜的眼神很复杂,夹杂着深深的自责。“早上还凶你,是我不好。”
唐初雪半阖上眸,眼神中翻滚出暗色。
还真发烧了...
她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早上冲凉冲的呗,真的作死啊。
看着面前言矜懊悔心疼的样子,她默默在心底想扇死自己,这人对她这么好,可她竟然用恩人做春梦对象...
然而,她现在也没法解释什么,愧疚地看言矜自责,总好过让言矜知道事实厌恶她要来的好。
......
那天之后,唐初雪细细想了很多,觉得自己应该只是一时的见色起意。
毕竟已经到了这样的年龄,做做春梦也是正常的事情,那天又正好看见言矜那样的绝色美人跳那么性感蛊惑的舞蹈。
所以,一时鬼迷了心窍也是能理解的,换做是谁都把持不住吧?
她对言矜,应该是没有那种心思的,从小到大,她很清楚,她的属性是直的,从未对女生动过心,虽然,也没对男生动过...
今天,她要出席温亦弦的庆功演唱会,或许晚间收工后可以跟温亦弦聊聊,抒发下最近纠结的心情。
深紫色幻影到场,立刻有记者围了上来。
袁秘书小跑过来替她拉开车门,另外两个助理则专门开道,唐初雪小心提着幽蓝色的高定裙子下摆,微微低头专心往通道口走。
“唐总,请问传闻景沉跟弦音目前已达成合作关系是真的吗?方便透漏下是哪方面的合作吗?”
“唐总,请问传闻wendy打算把唱片约签到景沉来,是确有其事吗?”
“唐总,请问景沉是否有入股弦音的打算?”
“唐总,请问景沉目前是否考虑收购弦音呢?”
......
闪光灯不断亮起,各种问题不绝于耳。
景沉是雪城第一大娱乐公司,而温亦弦的新晋热度也是无与伦比,二者有着难分难舍却又扑朔迷离的关系,自然引得公众疯狂关注。
可唐初雪一直未做回应,埋头前进,直到进入走廊,临入演唱会场时才停了下来。
助理立刻围到她两边,替她接过递来的麦克风。
“景沉跟弦音目前确实达成了合作关系,至于是什么,各位敬请期待,暂时不方便透露。”
“此外,希望大家能多多关注wendy的新专辑,她的回归将会为华语乐坛迎来新一波高峰期,她本人也会持续不断产出高质量的音乐作品,感谢大家。”
唐初雪短短两句话说完便转身离去,记者们还想追问,奈何助理上前一挡,面对景沉的权势他们也不敢硬来。
后台,化妆镜前,温亦弦正在做最后的定妆。
“阿弦,恭喜啊,新专辑成绩这么好。”
“诶~小雪,你来啦!”温亦弦只能从镜中跟唐初雪对视,她的发型很复杂,造型师正抓着她的脑袋精细地弄着什么,根本没法转头。
唐初雪打过招呼便朝旁边的沙发走去,不客气地抓起温亦弦的私人抱枕抱在怀中,舒服地靠在沙发靠背上。
旁边温亦弦的小助理看得目瞪口呆,要知道温亦弦性感温和,极好相处,但对私人接触或者私人物品的接触都是极其谨慎的,从来不允许这种贴身物品被他人使用。
唐初雪对这方面也很讲究,但以她跟温亦弦的关系,两人的东西如果是对方用的话,则完全不介意。
“唐总,喝茶。”小助理连忙捧了杯热茶给她。
往常来他们弦音谈合作的都是那位袁秘书,如今景沉真正的当家来了竟然和自家艺人私下关系这么好。
唐初雪随手接过,“谢谢。”
“阿弦,你跟言矜最近做什么呢?刚记者问我,我完全不知道,只能装神秘说敬请期待。”她捧着茶杯小口喝着,暖手,这里空调开得太低,竟然隐隐有点冷的感觉。
景沉的事是会经她的手的,但似乎,言矜为温亦弦动用了其他资源。
“言总真的太够意思了!帮忙牵线了很多平台跟节目组,都是原先我们没敢想的。”温亦弦解释道。
“因为我虽然说是回归,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只能算一个特殊新人吧,所以我们公司定的路线,一开始是打算从优质的娱乐节目出发的。”
“可是言总跟我们商量后,让我们直接改精品路线,在我们的宣传计划中,又添加了一些目前热度最高的综艺,吸取流量。“
“她说以我们公司目前的能力,我自己的才华,加上言总的资源,没必要搞新人谦卑那一套,就是要以最强势无敌的态势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才有了这次的成绩,这才第一波专辑宣传呢,接下来还有巡回签售。”
唐初雪闻言,漆黑的眼睛映着光更加黑亮,“那些综艺是她给你们牵线的?”
这些日子言矜跟往常一样,依旧闲得要死的样子。
她白天去上学,言矜窝在家里,她放学回家,言矜靠在懒人沙发望眼欲穿,等着她一起做饭。
她有时候很无语,“言矜,你饿的话自己先做着吃呗,我回来热热就行啊。”
反正她也只会打下手,主要还是靠言矜的厨艺,没道理大厨还得苦哈哈地等学徒啊,又不是自己不能独立做。
“唔,你不想念书了吗?读书确实很辛苦啊,还要考试。”言矜却总是这样没正经的形容。
最开始的时候,言矜答应她回学校,但是必须要陪吃饭,否则念书免谈。
她现在也知道言矜不过是鬼扯逗她,但也拿言矜没办法,看着言矜每次饿得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好在下次上学时,再尽量少浪费一些时间,尽早赶回家了。
就这么闲散的一个人,竟然还不声不响做了这么多事?
唐初雪对于言矜其人,真的觉得处处神奇,明明感觉朝夕相处不能更亲近,可又偶尔觉得其实还是离她很远...
“是啊,言总确实如传闻所言,交往起来感觉人温淡得紧,但是,办事相当靠谱。”温亦弦仔细回想起她们的数次交往,“真的是借了你的光,小雪,言总的这些帮助于她自己而言,真没什么看得上的利益收入,但于我们弦音,太珍贵了。”
“我原先其实担心过她和你相交,于你不利,没成想,言总待你,真的没得说了,连我作为你朋友,都被捎带着占了这么多便宜。”
唐初雪耳根不自觉爬上绯红,她咳了咳,有些不自在,“那你们接下来还会有合作吗?你的弦音难道会和景沉绑在一起?”
“不是啊,合作肯定还会继续合作,但两家的界限还是会很分明的。”温亦弦认真思考,解释道,“言总也表示没有合并的意思,她只打算扶持我们弦音走上正轨,不打算借此介入我们内部。”
“言总为人,称得上一声正人君子。”温亦弦下了个定论,若有所思重重点头。
“......”唐初雪。
“咳,别这样,阿弦你还跟她处久了再说吧。”
温亦弦半信半疑瞧着她。
“我说的是正人君子那句,不过她既然表态不会介入你们弦音,那就真的不会。”唐初雪想起什么,“对了,晚上演唱会完有安排吗?一起吃个夜宵。”
“弦音正好要开庆功会聚餐呐,小雪一起来?”
唐初雪摆摆手,“那算了,下次单约,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太热闹的场合。”
她要跟温亦弦讲的事情,那么尴尬,怎么能在聚餐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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