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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采轻轻吁出一口气,与此同时他发现屋里方才还异常戒备的一众侍卫也跟着放松了,便暗道,原来采华管事与这个神秘人也是熟识的,那便是无碍
了。此时他方才觉出原来自己的后背已是被冷汗给浸透了。
帘内未见有人出声,然而却有侍者走到门前干脆的开了门,采华遂进了屋。他从华采面前擦身而过,却是连一丝一毫的目光都未分给华采,径直地走向了帘后。
又是长久地沉默,华采实在是无聊,便低着头在目光所能及的地面上自找乐趣,可惜这屋被打扫的太过于干净,便是蚂蚁行过的痕迹都不曾得见,更别提其本身。
莫怪华采这般无聊到神神叨叨,原是虐文宝典又跟他失去了一切联系,此时他就是想跟那本破书聊聊天都不成。
于是华采开始在心里数数用以打发时间,”一本破书,两本破书,三本……”
待到他快要把自己数睡着时,这屋里总算是有人出了声:“今日是你改的戏?怎生突然就想到了同样的戏词,将旦角儿换成了小生来唱。”
还是最初进屋时听到的那道华丽的嗓音,采华自进帘后便像消失了一般,半分动静都不曾从其间传出。
华采也一时间没想到这其间的古怪之处,好不容易才再听得那人发话,他立马就接道:“也不是今个儿才突然要改的,这一出已是筹备许久。有贵客至,自然是要把这出戏新鲜呈上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得先把人给捧上,既然这人都直接发话问自己为何要改,就说明采华管事压根没提是他自己的一时起意。唉,领导扔的锅,咬牙也得接上,华采腹诽道。
“不是要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是在问你为何要改?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想听废话。”帘后坐着的贵人依旧保持着不紧不慢的语调,从语意来讲听着像是动气了,但听其语气又好似丝毫未曾动怒。
屋里熟悉其的众人微惊,谁见主子一口气说过如此多的话,且……他们很想吐槽,您说了这一长串不也是废话?按您脾性,何须自己多言,一个眼神甩给下面,便自有人来教那戏子学会怎样好生说话。
但是他们也就只敢腹诽,可没那胆子说出来,如此,室内依旧安静。
这般不辨喜怒的不动声色又莫名的让华采觉得熟悉,这样也琢磨,他都快被自己给气笑了,自穿到这个世界以来竟是瞧谁都觉得熟悉,幸好虐文宝典不在身边,否则不知该如何调侃自己了。
既是自嘲,华采便很快敛了心神,“在下有幸见得《离魂记》摹本,那故事原就是讲的两位男子的故事,不过是后人为了能传唱得更广一些,擅自将那其中一个角色换了旦角罢了。”
室内突然传来一声依稀像是茶盏破碎的清脆响声,半晌才听得那贵人继续言道:“《离魂记》的摹本?听着倒是挺有意思的,那原本自现世起便一直珍藏在我府里,又何时出现了摹本?还恰巧便被你给瞧见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发出低低的笑声,音色醇厚,听得人浑身酥麻。
华采:“……”所以说不能随便说慌,尤其是上一刻才编造的谎言下一刻就叫人给戳穿了,这种感觉真是既尴尬又酸爽,尴尬是替自己尴尬,酸爽是别人秒打脸的酸爽。
“总之那书卷上便是这样讲的,若是错的,那下次不唱了。”华采厚着脸皮说道,心里又暗自思忖,既然对方没反驳《离魂记》的人设,那自己说的便该是对的,果然,自己不是无来由的在台上想到那些有的没的,就像虐文宝典所说,一切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实际上也是在为补充书中剧情服务。
见对方久久未有下一步动作,华采又大着胆子道:“当时排戏的时候,采华管事没拦着,今日一唱客人们都挺捧场,还是采华管事眼光好。”他这般偷换概念,便是为自己湿了就得把对方也拉下水陪着出口恶气。
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华采发现自采华管事进那帘后,自此时竟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不声不响的实在是有些古怪。
谁料再华采这般试探之后,采华依旧没出声,还是那贵人在说话,“是挺好的,也不必再改,以后便接着这样唱罢。你……“他顿了一顿,终是开口说道,”便先下去罢,你我有缘,不久后便会再见。“于是一头雾水的华采又被人‘客客气气’的请出去了,从进来到出去不过一炷香时间,华采仔细想来,对方好似也只问了自己一个问题,且没头没尾的,叫人猜不透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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