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鲤鱼,你个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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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伊吹神秘道,“你找到东佛以后,警告他不要说话或喊叫,寻个宽敞衣柜给他塞进去,然后到虎啸堂的屋脊上跟我会合。”
呃……整一盆雾水砸在头上。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蹲在人家房头上,连屁股都遮不住。
谢墩云不确定问,“你确定?”
上官伊吹笑答,“你也可以和东佛挤一个柜子里,等我事后来接。”
呃……
语毕,上官伊吹完全撇下他,快步随着萧望山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沿途尾随,路过之处所见之人皆是惶惶然然,恍惚的眼神里均流泻着茫然无措的暗光。
微一观察,大约是家主萧轲命全族的族长们齐聚一堂,再无猜错,定是与季风相关的。
上官伊吹顿了顿脚步,斜身靠在阴面的树背处,默然戴上凌白色的鱼纹手套,等候轻飘飘的脚步临来之际,他亦如猎鹰般出洞,跟对方撞个满怀。
被撞的是个曼妙女婢,身娇肉软,被上官伊吹抄手搂了一把细腰,才稍微站稳秀足。
女婢有些羞恼,脱开腰间的手臂便直言快语道,“瞎眼了吗?!”
由低往高一瞧,帽沿下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性感薄唇,挺直的鼻子更如锉刀精修的雕塑,言谈里古辞清唱,压着沉沉的韵脚,分外醉耳。
小婢女俨然心花怒放,娇媚的脸颊来不及熏红。
唯听得沉沉音韵又起,道“对不住了。”
颈侧闷痛,小婢女高高泛起的春心,就只好荡漾到了昏昏沉沉的晕死中去。
上官伊吹替她选了个好位置,点着轻灵的步子避开闲杂耳目,虎啸堂四周没有多余的掩蔽物,只得快闪而过,敏捷飞身于高耸的屋脊之间,匍匐下来。
再一会儿,谢墩云也来了。
两人掀开屋顶青瓦,虎啸堂正中央里满满坐着萧氏家族的重要人物。
萧轲立于中央,端颜肃目,谢墩云虽然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言中的家主,亦是被他满身流洩严刻的气场所吸引。
大约是刚谈及到了季风的事情,突然听门外传话的小厮失声惊唤,“家主,出事了!”冒冒失失奔进堂内,反被门栏绊倒,嘴脸着地时硬生生撞断了一颗大门牙,血流不止。
萧望山破口大骂道,“鬼吼鬼叫什么!族内议会,庞杂人等不得擅自滋扰,否则一律家法伺候!难道你想吃棍子?!”
叫唤的小厮俨然害怕到不能自已,拼命喊道,“救命!救命!防风栏那里有个人飘在半空中!”
所有人均像被点击死穴,纷纷攘攘叫喊道,“什么!?快……快跑!”
“跑什么!”萧轲雷霆震怒,其实他内心中滚涌的莫名惊悚比任何人更多,依旧强作镇定,高声呵斥,“都随我去看看,一个也不准逃跑!”
一群人拥拥簇簇便去了。
趁此机会,上官伊吹领着谢墩云翻墙入室,转移到更加隐蔽的横梁上坐着,再毋须担忧随时被人发觉。
谢墩云的嘴角绷不久,又忙着发赖笑道,“大人的眼睛果真雪亮,原先只进来过一次,就把虎啸堂里里外外的藏身地找得如此细致。”
上官伊吹回道,“你的眼睛也不曾闲着,把我的优点都一一看透了。”
“……”谢墩云苦苦思索一句,“花鲤鱼,老子发现你总喜欢把天聊死,这个毛病就很不好。”
上官伊吹弹了弹方才被灰尘沾污的衣角,也不在意对方粗鲁的言谈举止,轻漫漫道,“你明知在口角上占不了我任何便宜,何苦还为难你自己。”
嘿!
谢墩云有些来劲了,“见过夸自己的,可没见过你这么使劲表扬自己的。”
“谢谢。”上官伊吹道,“他们回来了。”
就是你闭嘴的意思。
谢墩云的眉头皱成一坨,往虎啸堂内低瞧,萧轲领着一众人又气哼哼地折返回来。
有人骂骂咧咧道,“给我往死打那个传话的王八蛋,简直要吓死人的。”
“就是,什么有人飘在了半空,不过是萧凌霜那个贱丫头趴在防风栏上下不来了而已。”
“喂!”族长里有个不高兴的声音响起,“萧家店里的男仆女伺,多半是族内贫户里争选出来的,差不多都沾亲带故着,你想动哪个?又骂谁贱!?”
是啊……
死寂之后,有人破口骂道,“归根结底,还是得怪那个死鬼萧玉郎,若不是他的存在,我们萧氏一族又何苦做这种固步自封的事情。”
一阵幽然可怕的掌风拍去,穿过人群,狠狠打在最后一个说话人的胸口。
“噗!!”受击者当即心脉寸断,一口鲜血喷得众人凜凓。
萧轲严厉收回劈出的掌心,狠绝无情道,“我们都曾发过血誓的,谁再肆意说出那个名字,就活该死在我的断心掌之下。”
然而萧玉郎这个名字,已经如投湖的巨石,引得在场每个人心惊肉跳,悚栗绵延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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