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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骤响。
繁华的酒肆被白光纵力一劈,整条街鳞次栉比的楼宇屹立不倒,唯有一幢一楼四底精致花楼,反从表面生硬撕开一道裂缝,像妖魔凶悍睁开的恶眼,从裂缝中透出被繁华假象所隐蔽的罪恶。
浓臭的血腥迎面扑来,剧烈充斥着每个人的鼻尖。
没有任何遮掩,周遭夜游的人群先后见到此可怖景,纷纷尖叫着逃离。
戚九冥冥中并不能闻血的气味,忍不住捂唇欲呕。
白式浅冷漠:“咽下去。”
戚九乖乖又咽回腹内。
谢墩云亦被眼前的诡谲现象骇然,回首想替戚九反驳白式浅一句。
结果银光闪逝,甚至没有看清对方的样貌,白衣阑珊又重新隐藏在伞底去。
装神秘。
白式浅推戚九一把,“走,咱们进去瞧一瞧。”
戚九摇头,那漂浮在花楼面前的裂口简直堪比万年不漱牙的臭嘴,没吓死也得熏死。
谢墩云大约摸准他的命脉,自说自话道“哎呀,大事不好,花鲤鱼这下子可躺倒庖夫的案板上去了。”
戚九满地捡了一块碎瓦,狠手准准扔进幻彧表面的裂缝中去,“大人!大人!您在里面吗?”
回应的仅是空荡荡的瓦石撞击声,溢出来的气息都沾染了怪谲的血红。
“走走走!”谢墩云也推着戚九的肩膀,“不就是阴森一点点,恐怖一点点,若是个货真价实的老爷们,就别婆婆妈妈的。”像是故意演给某人看得,面露无畏与嬉笑,将戚九孱瘦的身体搡入。
三人先后走进黑魆魆的缝隙,里面残败不堪的危房才是正真的花楼,白式浅自阔袖间掏出一颗炫亮的明珠子,弹指一送,明珠子便如流星一般绕着四下急速旋转。
第一层的所有红纱灯笼陆续燃起。
红艳艳的光束遍及八方,满地的杯盘桌椅狼藉触目,最可怕的是泛白的墙面泼着深深浅浅的血痕,被红光渲染,斑驳得令人头皮发麻。
血迹里有酱黑色的旧痕,有的甚至是最新鲜的,沿着墙体,一滴,一滴,往下滴淌。
一切均暗示这里曾遭受过一场惨绝人寰的屠戮,不禁令三人倒吸一口凉气。
谢墩云举手点了一滴鲜血,置于鼻间嗅了嗅,又放入舌尖一舔。呸道“禽血淡,人血咸,死的应该全部是人。”
三人间的气氛瞬间凝结成冰,不由警觉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提防可能来自各个角度的袭击。
白式浅轻声问道“这间房里可有筑幻师遗留的烟气?”
戚九死死盯着触目惊心的血迹,“没有。”纵使红烛影响视觉,但是颓废的花楼里完全没有筑幻师的遗迹。“我的鼻子很尖,楼坊间分明充斥着腐烂的气味。然而尸体并不在第一层。”
谢墩云取下一盏灯笼,三人借助摇曳的红光,蹑手蹑脚沿着木质楼梯朝上走去。
楼梯间,俨然有人拖着尸体上楼,条纹状的血渍一路朝上。
几人越发小心谨慎起来。
小心翼翼路过二三层,除却渐渐浓臭的腐尸气息,暂且相安无事。
嘎吱,嘎吱......
木板与靴子摩擦的声音回响在空寂的楼中。
谢墩云道“你不是能遁形的大神吗?怎么走路也会有声音?”
分明在找麻烦。白式浅冷酷一戳戚九的后脊,“控制一下你的心跳,吵死人了。”
戚九的后背简直冰锥刺激,全身紧绷的皮肤走电似的,自脚底横冲直撞,敲击貫首。
“啊啊啊!别戳我!怕着呢!”
手里的红灯笼甩飞出去,碰撞在前面的楼梯上,灯笼里的蜡油倾撒,引着火苗将整个灯笼燃烧了起来。
谢墩云骂道“笨小九,你想把整幢楼烧个干干净净吗?!”骂骂咧咧,用脚将地上引燃的火苗践踏个灰飞烟灭。
整个楼层瞬时陷入某种极度的黑暗中,阴风卷着血腥,习习而来。
白式浅索性收起纸伞,半冷揄道“你也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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