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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甜突然打了个喷嚏,抬起茫然的脸。
黄尚泽朝她露出一个和善的笑,摩挲下巴:“大家觉得我们搞个武术和舞蹈的结合版怎么样?”
“武术和舞蹈的结合版?”
“这怎么搞?我们班谁会武术?”
一群人交头接耳,你看我我看你。
是不是你,是你是你就是你,你他妈藏得这么深,居然还会武术!
“安静!”黄尚泽拍桌,指向第五排一个低着脑袋偷偷秀手绢的女生,“史娟。”
史娟吓得一抖,手指一歪,针头差点扎到肉。
她把手中的手绢塞进书包,慌乱举手:“不是,我不会武术,我连劈叉都不行,哪里会什么武术。我也不会跳舞……总之我不行,别叫我!”
“我看过你的空间相册,那些古里古气的古装都是你自己做的?”黄尚泽问。
“啊,是啊。”史娟点头。
“那好。”黄尚泽相当满意,视线穿过众人,直直落在把书竖在桌上挡住自己的转学生身上,掩耳盗铃可还行,“那这次的服装就交给你了。”
“好。”只要不是让她上台比武,怎样都好。
台下一群人云里雾里。
“哎不是,”陈俊举手,“现在的问题难道不是x计划的执行者吗?执行者都没选出来搞装备是不是早了点。”
因为得罪了狗屎上位者被强行毙掉节目的伍佳嘀咕:“就是,表演者都没选定好,琢磨什么节目……我看小提琴就很好。”
“武术加舞蹈结合版,狂放与细腻的碰撞,激昂热血的战鼓,磅礴大气的古琴,穿着侠客装舞剑的女刺客,柔中带刚,刚柔并济,你们难道不觉得很飒很帅气,一出场就能震惊四座吗。”黄尚泽说得慷慨激昂,自己都快被自己的想象给帅晕。
“听你这么说,好像是很帅的样子。”阙贝妮捏着下巴。
“但重点是,”终于有人提出了致命重点,“我们班谁上?”
无论什么晚会,唱歌跳舞不缺,打板耍双节棍的不少,但还没谁上台舞剑的。
还要武术舞蹈结合版,难度五颗星且呈直线上升。
黄尚泽的提议十分新颖,大伙都觉得可行。
但最重要的问题就来了,谁上?
舞剑啊,若没点底子,别说震惊四座,先担心把自己给舞劈吧。
谁能上?
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黄尚泽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指向最后一排。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缓缓扭头。
竖在桌上的书啪嗒一下掉到地上,露出了趴在桌上双手合十的转学生。
郝甜睁开一眼,目之所及几十张震惊的脸。
“?”
书呢?
她书呢?
“我们x计划的执行者,我们的小x,郝甜同学!”
严野单手插在裤兜里,拧眉看着眼前关得密不透风的后门,往后退了两步,绕到走廊的大窗往里看,黄尚泽那逼正满脸激动地站在讲台上不知道在密谋个什么鬼,底下一群人神情亢奋,简直像磕了药。
他抓了抓未干的发茬,抬脚,一下踹开了后门。
“我同意!”
“我也同意!”
“我同意郝甜同学当我们班的秘密武器!”
一群人正举手表决,后门突然被人踹开,齐齐扭头。
严野单脚勾开椅子,坐下,两条大长腿懒洋洋地伸长:“继续。”
郝甜摊在课桌上,满脸生无可恋,她亲爱的同学们直接忽略了当事人的意愿,已经从舞剑讲到醉拳,从战鼓讲到古琴,从服装讲到舞台灯光,把她下个月的行程安排得明明白白,仿佛她是一个武林高手,十八般武艺手到擒来,坚信她一定能肩负重任,让他们高三(八)班脱颖而出,震惊四座,艳压全场。
我好难啊。
她叹了口气,扭头却对上一颗新鲜出炉的脑袋。
严野换了新发型,短短的发茬露出桀骜的五官,实在好看得紧。
正欣赏着近在咫尺的美颜,脚尖突然被轻轻踢了一下,一盒包装精美的的盒子递了过来。
“这是什么?”郝甜轻声问。
“谢礼。”严野直接塞她手里。
“不用……”郝甜推回去。
“我爸给的,你要拒绝找他去。”严野强行给她塞怀里。
原来是严总给的啊:“那你爸现在在哪儿?”
严野一脸怒意:“你还真打算去还给他??”
郝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低头看着手中包装精美的盒子,包装是她看不懂的英文。
严总昨天没说会让严野给她带谢礼呀。
“这是什么啊?”郝甜戳了戳盒子。
“巧克力。”严野说这话时耳根可疑地发红。
“噢。”郝甜点头,“谢谢叔叔。”
“不用谢。”严野说。
“谢谢严叔叔。”郝甜强调。
“不用谢。”严野点头。
“没有谢谢你!”
打着老爸旗号偷偷送小姑娘巧克力的男生脸不红心不跳。
“你们关着门在商量什么?”
说起这个事郝甜就叹气:“商量校会要表演的节目,黄尚泽让我上台舞剑,最好还能拎着酒壶打一套醉拳。”
……没想到黄尚泽那厮居然还挺有眼光。
教室里的气氛如火如荼,全班集体举手表示同意x计划的秘密武器为郝小x同学。
观望良久,严野懒洋洋地举起了手。
黄尚泽清了清嗓子,严肃点头:“严野同学请讲。”
严野同学:“我也同意。”
郝甜差点没拿稳手中的巧克力。
“好!”黄尚泽一拍桌,“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定什么定!
定什么定啊!
你们问过当事人的意见了吗!
当事人还没有表态啊!
当事人微弱的反抗泯灭在此起彼伏的激烈讨论声中,没有掀起丁点水花。
早读结束,八班紧闭的门窗同时打开,关了半个小时的兴奋瞬间冲破牢笼,笼罩在教学楼上空,汇成一股青春色彩。
鲜艳的五星红旗飘扬在半空,趴在阳台上吃早餐的,抓紧时间复习的,疾驰在走廊奔向厕所的,热闹不已。
郝甜和阙贝妮昨天在宿舍抱了一天的佛脚,语文死记硬背勉强可行,英语和数学就彻底没辙了。
看不懂数学公式,听不懂单词,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郝甜捧着练习本,上面是秦妃给她划的重点。
同进同出一个月,秦妃和阙贝妮已经看透了郝甜的学渣本质,她每天的作业都是靠抄秦妃的蒙混过关。
“甜甜你也太勤奋了吧,我昨天看了一天的书现在头还疼,你可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啊。”阙贝妮咂嘴。
“我怕给你们拖后腿。”郝甜说。
“嗨。”阙贝妮不在乎地摆摆手,“你别看咱们班每次都是倒数第一,那是没认真考,尤其是英语这种科目,不说别的,就妃妃,她要认真起来,单科冲击个全级前十完全不是问题好吗,谁家没个在国外的亲戚啊,年年出国,英语简直小意思,他们就是不爱考试而已。”
郝甜抬头,秦妃矜持地颔首,一长串流利的英文脱口而出。
“看到了吗!”阙贝妮拍桌,“这就是大佬的语速,标准的英式。”
郝甜疯狂点头,虽然她一句都没听懂,但不妨碍她觉得秦妃很牛逼。
“所以你不用担心拖后腿,咱们班隐藏的大佬有很多,区区倒数第三名,简直手到擒来。”
虽然阙贝妮让她别担心,但郝甜一早上都在背英语。
读是不会读的,看是看不懂的,死记硬背还不行吗,没准到时候试卷上就出现原题了。
临时抱佛脚,不抱白不抱。
考试时间原本安排在周四周五两天,但校长为防大家时刻惦记着校会的举办日期,反而耽误了考试,午休时间在公告栏上贴了校会公告,并把考试时间调整到周二周三。
十四中一片沸腾,痛苦与喜悦交织。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走廊上偶尔响起几道轻轻的脚步声。
大开的窗涌入一股暖风,拂起桌上的书页,教室里一片安静。
笔尖戳在下巴,郝甜看着密密麻麻的英语字母,只觉头晕眼花。
身旁的椅子被人轻轻拉开时,她还沉浸在晦涩的字母中。
“考试时不准捂卷子。”耳畔突然响起严野的声音。
郝甜被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来的!
严野打了个哈欠,眼带困意:“记住了吗?”
“为什么啊?”
“潜台词听不懂?”严野觉得她是故意的。
“?”
“我要抄。”
郝甜很想问他,你确定要抄吗。
后来认真想了想,还是决定不问了。
大家都是坐最后一排的,谁还不懂谁,严野毕竟是男生嘛,已经不顾面子直接提出抄一抄的请求了,她怎么能继续问。
人家也是要面子的。
要面子的严野说完往桌上一趴,睡了。
郝甜咬着笔杆,肩负同桌想抄一抄的重担,认命地继续背英语。
黄尚泽从前门进来,见她一个人在教室看书,正想说话,扫到她旁边还有一红脑袋,立马压低了声音:“看书呢?”
郝甜头也不抬:“嗯。”
黄尚泽指着她桌上的手机:“待会儿再看,你先看看QQ。”
“干嘛呀,我要复习。”郝甜拒绝看QQ。
“x计划!群里正在讨论x计划。”黄尚泽压低声音,“学校公布校会日期了,公告栏现在围了一群人,大家都在偷偷讨论节目的事儿,你作为咱们班x计划本x,群里讨论的时候你不能不在……喂!小x,小x同学!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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