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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说。”肖傅亲了亲她耳朵：“你很爱我。”
很爱，很爱，再也离不开她。
屋檐下，他抱着她，亲了老半天。
他微笑的，认认真真的看她：“还是，不愿意？”
“我丢失了太多。”余薇说：“自尊，骄傲，如果连婚姻都丢失了，我真的不想。”
她认识他以来，改变了太多的东西。
对话被按下暂停键，她以为就到了这里，作为结束。
“真是拿你没办法。”肖傅叹口气，像是妥协一样：“叫叔叔还是哥哥，我都是你的老公。”
“……”感觉和一只猪浪费了半天的口水。
余薇换了个新地方，就睡不好觉。
耳畔有那么多杂乱的声音，下水道里流水的声音、外头呼啸而过的风声。
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肖傅声音：“起来，去看日出。”
余薇在黑暗中慢慢的睁开眼。
11月11日，这是余枫林的生日。
村子里太安静了。
肖傅抱着昏昏欲睡的余枫林，他们三个人在后山上静静地等待着日出。
那橙色的微光从东边的天空里钻出来，她的心情意外的平静。
忽然就很想抽烟。
余薇去摸了摸外衣口袋，空空如也。
这一定是身旁男人的杰作。
肖傅抓住她的手，放在嘴唇边亲了亲。
吃早饭的时候，余薇的胃口很好，吃了两个春卷一碗汤饭，以前的时候她只喝一些代餐粉应付了事，余枫林不用去上学，心情也超好，乖乖的自己吃了饭。
余薇把碗筷收起来，拿去后头的厨房洗了，走回来的时候，余枫林已经拿出功课再做作业。
“叔叔在山上的时候和你说了什么？”
两人似乎咬了好久的耳朵。
“妈妈。”余枫林说：“今天可以不做作业吗？”
小孩子的心愿都是容易实现的。
余薇拍拍他的头：“可以。”
余枫林这才书包里，慢慢的掏出一个丝绒的盒子：“妈妈，礼物。”
她觉得有趣：“怎么，妈妈不答应你，你就不准备拿出来了？”
余枫林眨着大眼睛，笑的眼睛弯弯的。
他说：“妈妈，不要生气了。”
余薇看向他：“我没有生气。”
余枫林说：“可是，我和叔叔都希望妈妈开开心心的。”
她摸了摸小孩儿的脸：“出去玩儿吧。”
孩子的情绪格外的敏感。
看来，以后她都要小心一些，不要在余枫林面前表现出来。
余薇并不太喜欢礼物这件东西，每次从别人手上得到，就会从自己这里失去一些东西，等价交换的代价太大了。
她打开丝绒的盒子，那是一只蛇眼的手镯，冰冷的温度，她的手指覆在上面，想起一些过去的回忆。
冰天雪地里，她打算交换她的夜晚，换取那个少年的温柔。
男人就站在门口，挡住大部分的日光，十一月的风带着冷意，他手心里拿着一束从田野里摘的野花，
他走过来，他的影子叠在她的身上。
“女士。”他的话听来似乎一直在等待着她：“抱歉，我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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