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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松精于修复书画。”赵虎道。
他此次运气不错,才进县城就打听出了周卓的老家。
周卓闻听周洲死后,涕泗横流悔恨万分。当场便认定赵虎不是常人,跪请说出身份。待赵虎说出他为开封府六品校尉后,才将人请至上座,一点点说明周家情况。
周洲与吕松成婚初期,确实过上了一段琴瑟和鸣、相敬如宾的生活,但是好景不长,吕松感叹自己的身份,常作不平之状。周洲性子柔软,很多事情就算依从他也无妨,但恨在周掌柜并非省油的灯,压吕松一头是常有的事。
翁婿矛盾虽然不少,但周掌柜只有周洲一个女儿,店里的生意教习起吕松来可谓尽心尽力。生意往来、查看账目、装裱修复样样都教,吕松也是奇怪,寒窗苦读十二载中不了举,到这上面却一教就会,人们都说他是憋着口气,要给老丈人看看自己的能耐。
周掌柜见吕松人机灵、手艺不错,自己也算后继有人,每日神采奕奕。
好日子过了没多久,周掌柜“嘎嘣”一下,死了。
老管家周卓道,“我们周掌柜近年来身体不错,没病没灾,怎么能一下就死了呢!”
他虽心中震惊,但也别无他法,只能尽心尽力为周掌柜守灵,事后暗中遣人去医馆问问这究竟是什么病症。
谁想,还没过上一个月,周卓便被吕松辞退了,过来接班的正是他那个最不成器的侄子周正。
周卓痛哭道,“本以为我走之后,他们夫妻能过上好日子,谁知竟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自认是周掌柜的心腹,被辞退之时虽然万分感慨,但心中亦有几分理解,怕是姑爷好不容易当家之后,怕他从中掣肘吧。
展昭道,“他既然精通装裱修复,那这封信出现便不足为奇了。”他拿着信纸对着烛火映照,整张纸浑然一体,看不出一丝痕迹。
赵虎好奇道,“这能看出什么?”
说话间,展昭竟把其中一张纸放进了水盆里。
姜澜亦吃惊道,“这是?”
展昭取出信纸,展示在二人面前,仍是那张纸,墨水质量上乘,入水不散,中间却有几条细细的线条划过。这并不是一张完整的信纸,而是由众多张纸片拼接而成。“这就是书画修复。”
展昭道,“我马上上报包大人,带人将吕松羁押回来。”
今夜羁押吕松,明日开馆验尸后直接升堂审案,周掌柜的之死若有异常,周洲之死也会很快水落石出。
周掌柜才埋了半年,他安息之处还算是新坟,然而坟堆上却多有杂草,可见有段时间没清理过了。众人在坟前点了三炷香,然后开棺。
公孙策细细检查一番道,“死因有问题。”
尸臭味伴着风吹进每个人的肺里,更添悲戚之意。
姜澜问道,“哪里有问题?”
公孙策一一指明道,“观周掌柜其身,遍身皆为青黑色,双眼耸出腹肚膨胀。这哪里是睡梦猝死,分明就是砒|霜中毒。”
包大人升堂审案。
吕松昨夜被差役羁来,到现在还不知出了什么事。他本就心虚,如此一来,更觉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包大人惊堂木一拍道,“吕松,你岳父半年前死因为何?”
左右亦阵阵喝道,“说说说。”
吕松本以为此次升堂,仍是说的周氏之死,谁想谈到了他的岳父周掌柜,冷汗不由冒了出来。高压之下,他竟真扛得住道,“是因积劳成疾睡梦中过世的。”
包大人已知验尸情况,见吕松咬牙不说,怒道,“大胆吕松,还敢抵赖。左右,拉下去杖责四十。”四十大板直将他打得满地打滚、拼命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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