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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查起。
众人又去了一趟最先生变的牙行,奇怪的是,牙行并没有和别的店一样关门谢客,而是大敞正门,老板娘一个人在屋内木然的守着。
老板娘见他们神情中略有疑惑,主动解释道,“反正我闲在家没事可做,干脆守在这,外面的阳光很好。”她圆润的脸颊已经飞快的瘦削下去,双眼挂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
展昭见她现今这般光景,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虽然牙行老板该死,但细细想来若真是上了公堂,老老实实一笔笔给人们补偿认错,绝对能留下一条性命。
他道,“你们之前的账本还留着吗?”他们曾讨论过,无论他是否图财,这位连环案犯为什么要选择牙行作为第一家下手当地方,显然他曾与这里有过交集。见他只杀近来的为富不仁之人,想来并不是本地人,来到开封的时间也不长,查找账本兴许能找出些许线索。
涉及寻凶一事,老板娘终于有了些生气,起身从柜台里找出账本,交到展昭手上道,“全在这里,他走了以后我再也没动过。”
展昭感受到她捏剧本的力度,自然也体会到老板娘心中的翻江倒海,保证道,“衙门定会严查此事。”
来这里买卖房子、田产的多是本地人,从中寻得外地人自然会容易些。
包大人从户部借来了户籍册,按照账本一个个比对人名,终于从中找出了十六个在京的外地人,就从其中挨户搜查。
姜澜担心道,“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如果那人在京有什么亲朋故旧,假托他人姓名买卖更是查不出来。”
展昭道,“要的便是引蛇出洞,案犯见如此大的搜查力度,定然想法出逃,城门处已经戒严,日夜有捕快暗中搜查,直接抓来就是。如果他是假名购买,至少排除了些人。”
姜澜道,“用不用我演一场戏,引他来寻?”
展昭否认道,“不行,你在这儿是熟脸。就算乔装后,他暗中观察时也能将你认出。”他思索片刻道,“这事可托公孙先生来做。”公孙策常在府衙内办公,不像校尉们一样常在外奔走查案,而且他天生一副书生相不会武功,更能降低案犯的警惕性。
展昭道,“那时我躲在屋内暗中观察,一旦事起定会与其缠斗,先生不至落于危险。”缠斗之时,公孙策可将信号烟花发往空中,届时一干捕快望风而动,将实地围的铁桶一般,后有弯弓箭弩准备,必不会使其逃脱。
公孙策自然同意。
地点就选在书林斋。
前阵子吕松的事发后,虽然成勤侯极力寻找旧人,但也不免造成人员大替换。店内多是新来的,这时去一个新掌柜也算是有凭有据,不会引起怀疑。
开店也要循序渐进。
第一天书林斋只开了半扇门,来了两个买墨的书生。
第二天瞧着胆子像是大了些,敢敞开门做生意了。
公孙策也是一副儒商打扮,长衫高帽布料低调精致,腰间挂着一块翠玉,将有钱人的属性暴露无遗。
在开店期间,王朝已率众捕快查遍了这十六个人,其中十一人是来投奔亲戚,开店做生意、买田种地,余下五人未查到音讯。
三个人买了地后便租给佃农更重,一个买了铺子,一个买了宅子,问遍街坊四邻都没见过人影。
万般无奈之下,王朝只好寻来从前牙行的老伙计,将这五个名字摆出去,问问他们是否记得来人相貌口音。
牙行干的是开门生意,纵然已经倒了,但记住一两个月前的事应当不是难事。
他们皆记不清这五人姓是名谁,但提起他们买下的地方,却能有些印象,慢慢的便将这五个人的身高样貌凑全了。
据说五人中的四个都是由熟人介绍来的,只剩下一个是自行找上门的。
当初牙行老板就曾私下与他们说过,这个人在这儿无甚根基,又不懂行情,就算骗得狠一些也不会损坏名声,因此狠狠地敲了一笔。
留下的名字是王志远。
那人看起来三十左右,身材魁梧着长衫文质彬彬。
展昭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刀法如此干净利落,绝不会是无名之辈,留的应该是个假名字。听所说样貌,应是前些年有些名头的假书生柳康。”姜澜道,“他是因牙行受骗才开始杀人取财,为何在一开始就编个假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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