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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少俞没有再提议,倒是他刚刚的嗓音点沙哑,对上祝询疑问的目光,庄少俞摸了摸鼻子,“有点感冒。”
祝询本在心里演习过的话憋了回去,他心里又下了一个期限,“那就再等两天。”他想。
傍晚的时候庄少俞没有出来吃饭,祝询只当他生病并不觉得奇怪,直到第二天下午庄少俞的人影也没出现,祝询才去敲了敲门。他敲了三下都毫无动静,祝询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超过了二十小时,在最后敲了下又叫了声名字也没得到回应后,祝询找来备用钥匙开了门。
房间窗帘被拉的很紧,没有一丁点亮光,黑暗里只有床上的被子很高看出来塞了一个人。
祝询刚想打开灯,就被庄少俞的声音制止了,“不要开!”
黑暗里传来的这个声音有些嘶哑,就像是高烧了许久极度缺水的人发出的声音。
“给你叫个医生?”祝询停下了按开口的手,站在门口问他。
“不需要!”庄少俞回答。
行,这次轮到他说不需要了。祝询沉默了两秒正想转身准备走,庄少俞却从被子里出来了,因着昏暗的视线祝询看不到他的表情神色,但人迅速靠近他祝询是感觉的到的。他心里“咯噔”了一下,以往的经验给了他潜藏危险的预知感,他知道自己该马上退后,却还是晚了一步。
那颗心因紧张原先细微的触动此刻变成了剧烈的如鼓心跳。
祝询在紧张。
“是Alpha的易感期。”庄少俞声音是笑着说,可是眼睛却在不停掉眼泪,“祝询你完了,你现在要怎么办。”他心里却是在哭,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呢,祝询会怎么看他。他问祝询你怎么办,心里的声音在说,庄少俞,你现在要怎么办。
祝询捏紧了拳头,在这样密闭又昏暗的空间里,奢侈得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好像这样就会惊扰那人心里的野兽。
为什么又会是这样的结果,祝询想。不奇怪的,因为他一次次信任庄少俞,因而一次次被回馈了这样做的后果。他几乎是献祭般的想,这是他因天真而得到的惩罚。
庄少俞几乎是急不可耐把他往床上推。是和之前一样的。祝询想。然而因为力道没有掌控好,祝询的小腹先撞到了床。床上放着一大堆厚厚的被子和毛织物,他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庄少俞却愣了愣,掉着眼泪问他有没有撞到。
现下真是一副奇怪的场景,沉默的受害者和悲凄的施暴者。
庄少俞一边抽泣一边吸着鼻子,很难受痛苦的样子,他伏在祝询身上声音很低。
他说,“好想□□,祝询。”
祝询浑身僵硬不发一言,手紧紧抓着能触碰到的被子。
好像这句话能给庄少俞此刻带来快感,他在说出这句话后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混合着不尽的泪光有种天真无邪的柔情,但庄少俞却没有真的做什么,他突然把被子盖在祝询身上,自己又抽了条被子和枕头仍在了地板。他把自己卷缩在了自己建造的小小的堡垒企图获得一点点安全感,尽管明明知道有个人可以解救他。
“祝询……”庄少俞叫他。
祝询心跳的仿佛快要从喉咙口出来,他无法分清现在到底算是什么样的状况。
“祝询……”没有听到回复,庄少俞又叫了一声。
祝询张了张嘴,像失去了交流能力的稚嫩婴儿,无法说出一个字。
“祝询。”这次好像觉得祝询不回应也没关系,祝询正安稳的睡在床上的事实让他觉得安心,而庄少俞只能抱紧被子一直不停的叫着这个名字才能好受一些。
祝询原先睁着眼睛一直看着天花板,却终于在这不停的呼唤里像是中了蛊,感受到了极大的困意,原先的不安居然也在这柔和的语调里渐渐消除终于沉沉睡去。
祝询再次醒来应是午夜,他看到屋内还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无法照进来,他极轻的叹了口气。
“祝询,你醒了吗?”庄少俞的声音传来,语调却比先前正常了许多,也没有那股哽咽呜咽的感觉了。
“嗯。”祝询回答。
“我也醒了。”庄少俞笑了笑,声音很轻。
真的有睡着过吗?祝询怀疑。
“你好了吗?”祝询问他。
庄少俞低低的应了声,接着又开口,“祝询。”
“怎么了?”祝询问。
虽然屋内如此静谧又昏暗,可窗外其实是有月光的,一点点微弱荧亮的白附着在窗幔上。庄少俞不由自主的一直看着唯一有可能有亮光的地方,他好像此刻说什么都能被原谅,于是滋生的勇气开始开口“祝询,比起当时的人是我而言,你是不是更希望是其他人。”
祝询沉默了良久,久到庄少俞觉得祝询不会回答时,祝询开口了,“当时……”他兀自摇了摇头,像是释怀,也像是终于为两个人混乱的过去拨正,“凌函的事,谢谢你。”
“嗯。”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答,庄少俞很高兴,他应了声后又郑重的说,“祝询,对不起。”
祝询裹紧了被子。
“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落在这无边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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