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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苏榕,生于正月初二,姬玟公子说这天是黄道吉日,我性格温和,身体健康,让他很高兴。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值得高兴,性格温和让我受尽委屈不能说,身体健康让我受尽折磨不不得活,他却高兴。

他知我不高兴,约我去郊外放烟花,正月的风刺痛脸庞,万家灯火自脚下过,我不胜寒,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发抖。

烟火一霎,我笑了好久。

玟公子说我生得很美,要多笑,我自知相貌,于是又笑了:“公子请不要戏弄榕儿了,榕儿受不起。”

这话不知怎的说痛了他,他撕下我的假面,同我保证,终有一日世人会以我为尊。

我以为他要娶我,忐忑的等了小十年,他却娶了我姐姐苏杏。他娶苏杏我不怨他,也不怨苏杏,我怨他娶苏杏是为了不要我!

我前半辈子是为他高兴而活着,去昆仑山学八卦洛书,去晓情楼学江湖秘术,去芍药局学医理毒性……我奔向一切能接近他的道路,可每一次当我以为接近了,就被他推的更远。

我有几位替身,都比我活的明白,“苏榕是谁,我们就是谁,你不是苏榕,我们就不是你。”她们追随的不是我,我有时分不清她们,甚至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我,前半辈子活的不明不白。

不明不白学了一身通天的本事,不明不白混了一个青冥阁少阁主,不明不白被人画了一副画像。

宫里的日子不是太好过,我不是嫡出,不争宠,天天追着钟鲤学琴,看似认真,其实是求她一时庇护。但事事不随人愿,钟鲤离宫以后,没人护我,我又变回一无所有的样子了。

人能经受的起几次被打乱重拼呢,我所有的勇气,都在遇见帝辛的那一刻耗尽。

帝辛爱的不是我,他爱的是长平公主慕容烟,而我那副不明不白的画像,几乎是描着慕容烟的模子画的。我是幸运的,画里画外没什么不同,宫里宫外也没什么不同,既然是替别人活着,我是谁?苏榕是谁?无所谓。

帝辛的心很大,比轩辕还要大,同时他的心又很小,小到帝位只能坐他一个。我陪他耗着,从侍妾耗到美人,从美人耗到王后,耗到他身边只留自己,耗到最后只有自己,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我是没有心的。”

按照砟乐的设定,我生来便是无情之人,我唯一的任务,就是让帝辛爱上我,打破神与神之间赌约。可人间自有人间的福缘与造化,神如何说的准呢。

帝辛偷换了我的药,我佯装不知他的心思,有了身孕也瞒下来。姬玟造反在即,我的身世将昭告天下,或许你们都认为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我反倒觉得这是上天的安排。生下他,我的使命就结束了,这孩子将是一切新的开始,他来的不容易,理应值得更好的人生。

“……至于我,是苏榕?还是慕容苏?无所谓。”

“真的无所谓吗?”一旁的抹厉问我这个问题时,皱着眉头,认真的端着一张小脸,“如果真的无所谓,阁主你为什么还不去投胎?。”

“我身上有神的封印,地府不敢收,又因作孽累累,不能升仙。你知道的。”

抹厉对此表示担忧:“阁主的愿望太难,我恐怕撑不到一年。”

“快了,你马上就要见到她了。”

“慕如鸢。”抹厉默念这个名字,“听说她准备起兵造反呢?阁主,我们当真要管?”

“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然要管。”

“我不明白,阁主既不入轮回,为何还在乎功德?”

我没在乎功德,也没在乎自己:“我只是觉得若爱一个人要以牺牲自己为代价,未免太傻了。”

抹厉发出一声嗤笑:“阁主是在笑我?还是笑自己?”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我们是同一类人,但有一点不同,我是被爱的,你是去爱的,但无论哪种,我们在爱情里都是残缺的。”

“我缺的更严重吧……”抹厉沉默了一会儿,似在犹豫,最后悻悻地小声问我:“那个……姬音还好吗?”

“她不太好,慕容幸不会轻易放过她,你最好动作快些,兴许能赶上见她一面。”

抹厉立马慌了:“你不是跟我保证慕容幸不会动她?!”

“人都是会变的,我保证的是苏杏,不是慕容幸。”

抹厉一急,人就醒了。

这是一间陌生的房间,抹厉尝试动了动,发现连手指都使不上力,只好哑着嗓子唤了一声“苏”。霎时,僵硬的身体得到召唤,五脏六腑开始涌进源源不断的力量,那些无形的曾消散过的炽热在她身体里打了个转,陆续向四肢蔓延——苏回来了,她们将是完整的。抹厉活络了一身筋骨,神清气爽,轻手轻脚地准备向屋外走去。这里是套间,外面有人声,抹厉微微贴近了一些,听外面有两个人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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