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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想要的那家。“真不错。”她夸奖道,“这家的酒店很难订的,一次订两间,还是你厉害。”
梁南玺:“……”
他好像没说订了两间。
她没察觉到他细微的表情,自顾自的威胁:“你认识我哥吧?”
“认识。”
“你要是敢欺负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梁南玺想到之前被辛路警告过同样的话,无奈笑道:“怕就怕你自己把持不住。”
“……”
盯着她看了会儿,梁南玺眼角又浮现笑意。
她幽幽道:“这是我第一次单独和男生出去过夜,被我大伯知道肯定不得了。”
梁南玺抬眼:“什么意思?”
“尽管我们只是朋友。”她说。
两人一前一后往服务区里走。
辛连理挎着包,听到他在身后说——
“你始终会长大,你大伯也会知道的。”
——你始终会长大,你大伯也会知道的。
辛连理顿住脚步,目视前方,像是被触及到某个记忆开关,卷翘睫毛微颤,一言不发。
梁南玺越过她的肩膀径直向前,在餐厅门口买了两张自助餐券。他站在门口,对她招手,带着一身凌厉又独特的气息,像是挑逗一样:“来啊,不啊我自己都吃了。”
辛连理看着他,莫名想起了一个人。
其实这个人已经很久没出现了。
辛连理记不清他的长相了,加上多年以来从未联系,且没留下过照片印记,所以她也很久没想起他了。
但她还是愿意将他在回忆中冠以初恋的名号。
高二那年,限/韩/令尚未执行,辛连理最喜欢的爱豆男团来北海巡回演出,她早早在网上订了票,连同宁艺卓的一起。
宁艺卓是辛连理高中时期最好的朋友,可惜高中毕业她就出国留学,两人的联系因此变少了些,关系依旧如故。
演唱会当天她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向班主任请假,顺利逃脱晚自习。
可宁艺卓就没那么容易了。
宁艺卓和她不一个班,班主任是北海一中令人闻风丧胆的“灭绝师太”,不仅牢记班上任何一名女同学的生理期日期,甚至能将家长电话号码和学生对上号。
宁艺卓开口便输,灭绝师太罚她教室后面站着。
到了指定时间,辛连理窝在学校侧门矮墙处,一个劲儿的给她发消息。
天色渐黑,演唱会就要到达入场时间,她也没能等到宁艺卓回复消息。
她大约懂了,宁艺卓这次出不来了。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被“灭绝师太”截胡过的两人早有口头约定,如若天有不测风云,那便弃对方于不仁不义。
然后,就在她哼哼哧哧奋力翻越矮墙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出现——
“要不要帮忙?”
她吓了一跳,直接摔了下去。
也顺利地翻出了北海一中的矮墙。
这片墙角是她考察过的整个北海一中的bug,因为这处过于荒乱,以至于无人问津,荒草连天,高墙塌了小半边。
虽然后来这个“漏洞”被学校保安发现,最终填补,可还是给他们这群蠢蠢欲动的学生们带来过自由的快乐。
男孩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来,穿一身黑戴鸭舌帽,几乎与背后的黑色融为一体。
“没事吧?”
辛连理掏出提前准备好的小手电,照了他隐藏在黑色外套里面的学校胸牌。
高三理科七班沈玺
“是你啊?”辛连理记得他,曾经把她砸晕的学长。
沈玺安静着,嗯了声。
晚风微微吹着,辛连理拉着他走远了些,小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他愣了下,不着痕迹地甩开她的手:“我一直在这里。”
辛连理立刻摸了摸兜里的两张演唱会门票,又想起平日里大伯和伯母对她的安全嘱咐,“你不上晚自习吗?”
“不想上。”他倒是有问有答。
“……”想了想,辛连理又重新牵上他的衣袖,“去不去,请你听演唱会。”
“不——”
“走嘛走嘛。”
辛连理带着他在演唱会检票的规定时间赶到现场,她领了应援色荧光棒兴致冲冲地往里进,沈玺在身后扯住她的衣帽:“这边啊。”
两人都穿了黑色连帽衫,从旁人视角上来看像是情侣装。
演唱会很快开始,全程两个小时。
整个体育场弥漫着疯狂的吼叫和应援声,霓虹闪烁,锣鼓震天。
辛连理买的是靠前位置的票,价格较贵,观感着实俱佳。她疯狂地挥舞着荧光棒,紧紧抓着少年的手,一声应援一声唱歌,整个人燃烧起来。
或许是她的气氛感染到身旁的少年,她一直觉得这个叫做沈玺的男生话有些少,但到后半场,他火力全开,吼得比辛连理都要狠。
辛连理不服输,两人换着来。
他们在人潮拥挤中放肆大笑。
少年头顶霎那间出现的光闪了她的眼。
辛连理握着他的手,冲他大叫道:“你好帅啊!”
他笑得很开:“你说什么?!”
他反应过来,凑到她耳侧,唇边擦过她的脸:“你好靓啊!”
后来那场演唱会,她脸颊的温度再也没有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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