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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有金鸣之声徘徊在耳畔,过不多时,沈云珂已然转醒,待要起身之际,发觉膝头奇重,下意识推手出去,听得“哐啷”一声闷响,登时骇然不已,做足了防备,谁想过得片刻,膝间又是一重。

“这么重……该不会是鲮鲤……”匿居于深洞的兽类,沈云珂只悉得鲮鲤一种,所见也仅仅是在志怪图册当中,描摹得尤为可怖,思及此,整个人僵得木石也似,忽听得徐缓的纳气之声,倏的起身,厉声大喊:“林毓!”

这一声直穿耳膜,颇具醒神之效,林毓一刹从浑噩中惊醒,缓拾起身来,甫觉脑后钝痛,一面揉,一面朝沈云珂忧声道:“有人来了么?”

沈云珂始知方才触动的究竟为何物,赧然之下,正还犹豫要如何解释,林毓兀自接口道:“睡醒了不曾?可还要再歇歇?”

怔然一点头,沈云珂才想起对方看不见,迟疑片刻,抿了抿唇面,冷声道:“睡饱了,寻人要紧,先动身再说。”

“怎么,”沈云珂语气冷漠,林毓颇有些不甘,疑声道:“我依着云珂所言,规规矩矩地还账,怎还讨不得喜?”

沈云珂口干/舌燥,懒于多言,正待迈步,膝盖只抬起些许,竟胀痛莫名,单单迈出一步都很是艰难,想起先前起身时的状况,做好了报复的打算,正待动手,林毓极是镇静地在一旁道:“倘若此地当真为陈献垣所设,除了那一道剑鼎,定还藏有别的陈置。”

事关众人安危,沈云珂一瞬正色,喃喃道:“剑鼎……那厮惯爱攀仙论道,胡诌蒙人的谎话不晓得说过多少,除却炼丹画符、求寿辟邪之类,还能有什么……”

“当年四宗集结,合力诛灭历王手下七凶将,破入历王府中时,府内多年积攒的财帛珍宝,早已被幕僚杂役瓜分,一夜间消失殆尽,世间流言纷纷,不少人借听探访,连年无功而返,至今已无人再信,倘若藏在这样隐秘的地界,无人发觉,说来也不足为奇了。”

沈云珂沉吟半晌,“依你之意,陈献垣是在历王覆灭之后,把他所有的家当都搬来了此地,若是这般,说不通的地方实在太多,就以那座玄元鼎为例,泽州时处战火之中,流民四散,就算找得到运工,以你我这样轻功尚佳的武人,协力攀上峰顶都甚为吃力,再加上重物,寻常的力夫如何能上去?”

“除非……”正说之间,林毓也觉喉头干涩,润了润嗓,方才接上话音:

“山脚附近的某地,有一条从通往山身内部的暗道,历王自缢前就已经开始修建,陈献垣将私藏拆为数份,分多年收置于此,用的都是历王属下的人力,借托为历王谋事。生前暴虐跋扈的历王,兴许正是受了陈献垣的蒙骗,为建此地挥霍无数,盘剥百姓而不加节制,落得覆水难收的下场,说到底也是天理难违,为政不仁,便必有报应相循,难逃劫数。”

话犹未了,沈云珂谑笑着接道:“听林公子的口气,真还像极了学堂里的先生,以史为鉴,发人深省。”

此言本意是为讥讽,沈云珂辞不达意,林毓欣然作了误会,推说道:“先生们真才实学,林某一介混迹江湖的粗人,着实不敢高攀。”

“这厮上山这一趟,如今是愈发地没脸没皮了……”沈云珂直等腹诽够了,才疑声对林毓道:“既然敲定了是陈献垣,按着你所听来的,究竟什么物件……会是他最宝贝的?”

“此人以道人自居,道家诸法,能令帝王家心往神驰的,无外乎长生不老,倘若想掩历王的耳目,我猜一定有一处陈设,佯作为期求长生不老之用。”“那会是什么,是药鼎……还是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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