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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梁霁辰真的太倒霉了,怎么他交往的每一个女朋友,不是拿他的音乐当催眠曲听,就是在他的演奏会中途离场?这段采访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就连梁霁辰的超话都差点沦陷,薛玮被闹得头都大了,请公关公司转移视线,热度才慢慢降下去。
主要是因为,无论网友怎么挖掘,都找不出有关梁霁辰神秘女友的任何蛛丝马迹。
易佳夕渐渐地安心下来。
如果梁霁辰真的有了新女友,她希望自己永远不要听到她的名字,也不要看到他们在一起的画面。
自欺欺人,她想。
另外一个惊吓,来自于她的好助理,Y.Bakery的新任股东,孟瑶。
她很突然地告诉易佳夕,就在一个小时以前,她答应了薛玮的求婚,他们即将在一个月内举办婚礼。
易佳夕不知道是该说“恭喜”,还是“你疯了吗”。
“哪有人刚答应求婚,就开始准备婚礼,”易佳夕顿了顿,“你该不会是……”
孟瑶的声音都快哭出来了,“都怪那个死胖子!”
恭喜薛玮,成功的从小胖子进化成死胖子。
易佳夕觉得好笑,同时也真心恭喜她,听说孟瑶想来洛杉矶的海滩举办婚礼,易佳夕主动提出,这一次婚礼的费用由她全部承担。
就当是去年没有兑现的海岛七日游升级版。
“真的吗?夕夕我爱你!”说正事时,孟瑶叫易佳夕老板,私底下则叫她夕夕,抗议无效。
“先别急着爱我,”易佳夕打断她的疯狂示爱,“婚礼我就不去了,提前恭喜你们。”
孟瑶有些着急,“不行啊,你还得给我当伴娘呢,怎么能不来……”她说着,忽然意识到什么,小声问,“是因为梁老师?”
易佳夕未置可否。
她觉得自己暂时没有做好,跟梁霁辰见面的准备。
万一他在婚礼上出现,带着他的新女友,易佳夕可能暂时没办法做到笑着面对。
可她没想到,会在微博上收到来自薛玮的邀请。
这半年多的时间,易佳夕没有发过一篇微博,年初,易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渐渐平息下来,集团恢复正常,股价回升,一些酒肉朋友也渐渐靠拢。
她却逐渐对此不感兴趣,开始有意识地屏蔽这种无效社交。
这天夜里,睡觉之前,易佳夕收到从梁霁辰微博发来的私信。
【下个月洛杉矶的婚礼,你不打算来吗?】
这是老婆老公齐上阵,准备三顾茅庐?
易佳夕平淡地回答:【抱歉去不了,恭喜你们,好事成双。】
过了十多分钟,易佳夕几乎都快忘了这事,那边又发来消息。
【你是不敢来吗?】
易佳夕揉了揉眼睛,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小胖子,就算是要结婚了,也不至于膨胀成这德行吧?
易佳夕心里好气又好笑,锁上手机,懒得理会这句莫名其妙的话。
她闭上眼睛睡觉,翻来覆去了十多分钟,忽然发觉哪里不对。
这不是薛玮会说的话。
事实上,仔细回忆,易佳夕和梁霁辰微博上的私信对话,全都不是薛玮会说的话。
易佳夕点开私信,从相亲迟到那一条,一直翻到最后一句挑衅,再点开孟瑶发的和薛玮的聊天截图。
两边一对比,易佳夕终于看出端倪。
原来如此。
“骗子。”她喃喃自语。
十月底,孟瑶的婚礼在洛杉矶的一处海滩举办,婚礼从简,只邀请了一对新人的亲朋好友,不超过五十人,婚礼场地在落日余晖的海滩。
易佳夕在婚礼开场前的一个小时抵达现场。
她穿一件墨蓝色的长裙,裙摆开衩,露出白皙的双腿,妆容漂亮,又不喧宾夺主,上前向孟瑶和薛玮祝贺。
梁霁辰坐在白色长椅的第二排,他穿着黑色西装,英俊冷淡,好像回到了最初见面的时候。
孟瑶清楚他们之间的纠葛,给易佳夕安排的座位十分体贴,几乎和梁霁辰呈一个对角线。
婚礼开始,优美的弦乐在周围响起,一对新人交换戒指和誓言,在落日下亲吻。
很美。
在易佳夕参加过的所有婚礼中,这是最令她感动的一个。
或许是因为她一路见证新郎新娘的故事,或许是因为她念念难忘的人也在同她一起观礼,这感觉浪漫又奇妙。
她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他。
他的侧脸很平静,看不出心中所想,身边坐着一个穿伴娘服的女孩子,好像是孟瑶的堂妹,她正在跟梁霁辰说话。
梁霁辰比她高许多,他稍稍低下头,迁就那女孩的身高,不经意抬起眼,与易佳夕的视线撞上。
这情景有些刺目。
易佳夕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与宾客一同鼓掌,婚礼仪式结束。
别墅派对,是婚礼的余兴节目,香槟堆成塔,乐队为这场婚礼伴舞,热闹无比。
也有人不喜欢这热闹。
易佳夕端了几杯酒坐在角落里,有陌生的男士向她搭讪,她笑着委婉拒绝。
不记得喝了几杯,脑袋开始发晕,她看见孟瑶的堂妹一直跟在梁霁辰身边,同他谈笑,他们从座位上站起来了,是要去跳舞吗?
真是够了。
她全副武装来参加婚礼,却节节败退,见到了梁霁辰,却没有同他说话的勇气,她觉得自己没有立场。
因为她曾让他那么失望过。
易佳夕抓起自己的手包,目不斜视地朝别墅外走去,她尽量不去注意梁霁辰,尽量在醉倒之前,维持自己的体面。
她坐进自己的车里,插上钥匙,好让车里暖和起来。
接着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儿。
就一会儿。
有人敲窗户,不停地敲,好吵,易佳夕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对着另一边,结果另一边的窗户也跟着想起来。
烦不烦呐。
她睁开眼,看见梁霁辰。
他的表情严肃得很,在对她说些什么,看起来凶巴巴的,好像很生气。
易佳夕摇下车窗,板着张脸,“梁先生有何贵干?”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开着暖气在车里睡觉?”
“我没有睡觉,我很清醒,”易佳夕不高兴地说,“不劳梁先生费心。”
闻言,梁霁辰面色更沉,他盯着易佳夕看了一眼,然后用力拉开车门,直接坐进副驾驶上,把车钥匙拔下来捏在手里。
易佳夕愣楞地盯着他,“谁让你进来的。”
“关着车门睡觉,还不落锁,易小姐,你知道危险两个字怎么写吗?”
他太凶了,一个好脸色都不给,易佳夕心里本就不痛快,又喝了酒,情绪放大,伸手去推他,“你出去!出去!”
这力度,如同蝼蚁撼树。
梁霁辰根本不理,他任凭易佳夕在自己身上掐着推着,如同老僧入定。
“我要走了,我要开车走!”易佳夕气得不行,扑着去抢钥匙,“给我!”
梁霁辰忽然叹了口气,“你喝了酒,开什么车?”
易佳夕还是那句,“我不要你管。”
他把钥匙重新插上,转了转,启动车子,镇定地说,“你开。”
易佳夕愣了一下,她看着梁霁辰,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开,随便开,我今天就坐这里了,你要撞车,我陪你,你要是被抓了坐牢,我等你,”梁霁辰看着易佳夕,“你自己看着办。”
易佳夕咬着嘴唇,颤抖着手,把钥匙拔下来,扔到他身上。
他明知道的。
明知道她不会舍得让他受伤,也不会舍得让他等。
“你这个骗子,臭木头。”易佳夕背过身去,不想看他。
车里都是他身上温暖柔和的木质香气,侵入她每一个感官。
“你坐过来,坐到我身上来,”梁霁辰拉她的手,“让我看看你。”
“凭什么,我们分手了。”
梁霁辰低声笑了笑,他靠过来,“分手了?好,你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易佳夕,要跟我分手。”
他又在挑衅她。
易佳夕不甘地回过头,口不择言,“梁霁辰!我们分……”
她的话被吞没。
梁霁辰吻上她的唇,带着酒精的味道,还有薄荷,柔软的,蛮横的,他还在生气,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躲。
“你这个骗子,骗我。”她好委屈,忍不住哭了。
这是梁霁辰第一次看见她哭。
他喜欢她高傲,耀眼的样子,却拿她的脆弱无可奈何。
“不哭,奶昔,不哭。”梁霁辰这样叫她,让她生气,也逼出她更多的眼泪。
易佳夕好生气,口红都被他吃没了,她不甘示弱,手往下探,听见他呼吸乱了。
这时候,梁霁辰还在说,“我们没有分手,我不同意,听见了吗?”
易佳夕鼻子酸酸的,心里柔软一片,她轻轻碰着他的唇,向他道歉,“对不起,木头。”
“我等了你好久,等你想明白。”他的声音沉重,将她抱得很紧。
易佳夕不想再等了。
她走过许多个地方,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带走一样东西,因此,行李箱变得越来越大。
但她发现这不是坏事。
人必须带着包裹前行,那是负担,也是依托。
那些回忆,画面,每一个细节,他亲吻她时的表情,睡着的样子,他的声音,气味,手指……
都是易佳夕不能丢掉的。
“我爱你,梁霁辰。”易佳夕的呼吸带着酒气,
但她知道这不是醉话。
她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想这样,但她希望这句话,是在那件事发生之前。
要让梁霁辰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在等待。
他闻言,大为震动,好像是怕自己听错了,一边亲吻,一边要求她再说一遍。
一遍不够,还要再说。
易佳夕几乎是被抱着进房间。
或许是太久没有亲密,她有些害羞,这时候,反而开始扭捏,她要去洗澡,不让梁霁辰跟着。
梁霁辰不太高兴地问她,“不是说爱我吗?”
易佳夕郁闷了。
“你准备拿这句话来要挟我一辈子吗?”她点着他的鼻尖,想要逗他,却被一下子横抱起来。
梁霁辰亲了亲她的额头,“你洗不干净,我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不舍得让他们分开太久,就在今天和好吧,还好是存稿。
明天会放上结局,然后过几天开始更番外(考虑到一些读者不想看悬疑那部分,就把案件的具体解答放在番外里,可选择跳过)
关键词:木头木,奶昔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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