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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和安吟其实不是亲生姐妹,在安吟没出生之前,父母一直以为自己不能生育,便从隔壁村抱了个孩子过来,后来生了安吟,他们就把这个秘密藏了起来。
某种程度上说,安吟从小对安宁的依赖既是姐妹情,又参杂了青春萌动时的情窦初开。只是这种感情在出版的书籍和影视里面不能呈现,苏清就用了这种擦边球形式,用厚重的亲情和沉重的爱情来演绎《姐妹》。
这是她爱上陆景言后用来表达感情的一种特殊方式,也算是她第一本关于爱情的作品。因为创作于陆景言离开的那段时间,所以结局充满了悲□□彩,才有了苏bebe这个绰号。
大众既期待又害怕,因为许多人看过原著,很想看演员呈现出来的视觉效果,可想到那个结局就觉得虐心,不知又要哭掉多少张纸巾。
“第一场见面小染的内心冲突应该是非常大的,你看陆老师的眼神里要含着很多复杂的东西,因为她是你的执念,甚至是冤魂里的怨念,而且没有台词,全靠眼神和表情,而且我建议不要把眼泪流出来。”苏清就第一场见面跟两人展开讨论。
“安宁在回眸的那个瞬间,想起了妹妹,这应该是姐姐情绪最隐忍最有张力的时候,但必须转瞬即逝,戒备心覆盖掉对妹妹的想念。”陆景言娓娓分析,肖染连连点头,转而她想到一个问题。
“话说安宁不可能喜欢那么小的妹妹吧,大编剧。”
苏清托腮,眯眼笑道:“她离家时候妹妹才多大,肯定没有那方面感情,安宁的感情是跟重生后的安吟朝夕相处出来的。”
“这还差不多...”肖染挽着陆景言,腻腻歪歪地依偎着:“从今天开始我就要跟陆老师相亲相爱,情同姐妹,胜似爱人了,不知道电影之后会不会出现言染CP之类的。”
苏清拉开她,自己往二人中间一坐,靠在陆景言肩头,说道:“有我这座大山在,你只能在镜头里面占点便宜,她呢从头到脚都是我的,头发丝都是。”
“嘶~瞧你一脸受样儿...”肖染被她肉麻到,真是无时无刻都在宣誓主权。
陆景言正在认真看剧本,只是宠溺地摸了摸她下颚,笑而不语。苏清将她手臂环得更紧,恨不得成为连体婴,分秒不相离。
“好了,我要去揣摩一下人物,需要安静一会。”肖染站起身,陆景拉住了她,“我们先试试,对对台词,就是后边冲突部分。”
“好,咱去个安静点地方。”
“嗯。”
两人直接晾着苏清,去了无人打扰的角落对练。认真的女人总是充满光环和魅力,正如此刻的陆景言和肖染,明明有着深厚的台词功底,却依然认真地对待每一场戏,每一个镜头,每一句台词。
“冷落我...回家要你好看。”苏清坏坏地想着。
深刻的剧本,沉重的感情,除了靠剧情的矛盾冲突就是两位主角的演技。这是苏清作品的特色,刻画人性和感情,故事总能扎进人的心窝里。
其实这也是她为陆景言而写,这份至死不渝,冒着灰飞烟灭也要守护的真情,正是她对这份爱的坚持。
或许,安吟就是她,安吟的情,安吟的爱,安吟死也要守住的清白,就是本剧最大的看点。
第一幕即将开始,肖染和陆景言提前酝酿好情绪,忘记自己的身份,将灵魂穿梭至安宁、安吟两个人物身上。
在陆景言准备就绪后,苏清忽然抱住了她。
“怎么了?”她轻轻拍着苏清后背,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轻抚她发丝。
“没事,就是高兴,觉得一切都像做梦。”苏清以前只敢在梦里想这些,何曾想过会美梦成真呢?
陆景言成了她的爱人,演着她写的故事,她投拍的电影。她们成了默契的合作伙伴,成了亲密无间的朋友,成了相濡以沫的爱人。
她时常怕这一切都是梦和环境,多怕一眨眼后,一切都不翼而飞。
“不是梦,这是我们现在的生活,也是我们以后的人生。”陆景言轻抚她的脸,温柔言道“好了宝贝,我要准备入戏了,你再干扰我,可拍不下去了。”
“嘻嘻嘻,我乖,站一边去。”苏清从怀里笔了一颗心,唇语说出了:loveyou
陆景言只是轻笑点头,握住手心放在心口,别人没看懂她们在干嘛,只有彼此才懂得依恋。
重生的故事开始了。
街上的一切都很陌生,安吟重生后看不见色彩,所有的画面都是黑白色。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她不知去何处才能寻到姐姐。
不知是命运的牵绊,还是上天的垂帘,在经过一家酒吧时,有个衣着性感的女人醉醺醺地走了出来。安吟没有看清她的脸,只觉得那身影很熟悉,她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
直到前面那个女人扶着墙呕吐,她才看到那个熟悉的侧颜,正是安宁。月光拉长了安吟的影子,映入了安宁眼帘,她醉意朦胧地抬眼,瞬间妹妹的样子模糊地出现,她以为又是自己的幻想,最终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安吟,就走了。
陆景言这一记眼神杀,满眼都是戏,旁观者看了根本不会觉得她在演,仿佛她就是安宁本人。
就连每一口叹息都发着浓浓的悲伤。
当然肖染对人物的理解也很深刻,她在与陆景言对视的这场戏里,将兴奋和喜悦,乃至后面被冷漠的悲痛,几种情绪层层递进,一气呵成。
安吟不明白,为什么姐姐不认识自己?五官变化明明不大,她还是以前的样子。安吟的泪水到了眼眶,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她有很多很多的疑惑,她知道重逢应该喜悦,不该哭泣。
克制的隐忍让剧组工作人员的心都跟着疼了起来。
安宁越走越远,安吟来不及伤春悲秋,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她一直以三米距离走着,生怕安宁遇到危险。
走了几条街,拐进第二个胡同里,安吟跟丢了,她四处张望时,忽然被人从后勒住,冰冷的匕首对着她脖子,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着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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