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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却披着件和屏风一样图案的百花服,黛青色的绸缎光滑如水,被压得微微泛起皱褶。

百花服姹紫嫣红,穿在谢却身上艳而不妖。一只蝴蝶从庭院内飞来,将他肩头绘着的一朵胭脂色海棠误以为真,围绕着拍打翅膀。

此一幕定格,岁月正好,几可入画。

谢却忽然笑了。笑得既勇敢,又爽朗。

“是啊,我喜欢你。”

他扬起半边眉毛:“所以呢?”

谢却向来温柔的脸上,竟缓缓浮现出一种挑衅而得意的味道。

殷越被他这副模样搞得又心痒、又牙痒,于是恶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双唇,不让他再吐出任何搅乱人心神的话语。

长长的一吻,掀起的是近乎窒息般的惊涛骇浪。濒死般的体验令人头皮发麻,但心意相通的两人,谁也不愿意先停止。

殷越虔诚地吻着他,像是守护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谢却在被动的承受中逐渐动了情,双手环上他的脊背。源自于灵魂深处的快感一点点攀升,在摩擦出闪耀火光的边缘徘徊。

仿佛直到地老天荒后,谢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殷越抵着他的额头,哑声笑道:

“所以我也爱你。”

……

都说小别胜新婚,更何况他们是长久未见。

虽然碍于谢却还未痊愈的份上,双方有心也没动真格,但光是殷越的腻和劲儿就够难应付了,像是只大狗一样无时无刻吊在谢却身上,抱住不撒手,甩也甩不脱。

直到别苑来了客人,方才消停下来。

谢却如蒙大赦,麻溜地把人请了进来。

但在见到来人的第一眼就后悔了。

空闻穿着一身浆洗发白的僧袍,光头仿佛反射着盈盈仙气,一副两袖清风世外高人的模样。

【这秃驴可真道貌岸然——不对,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无常做惯了亏心事,陡然一惊,【莫非我后院起火了?】

玉蝉其实还挺想看无常翻车的,但想想也不太可能实现。

倒是殷越的反应要自然很多。

他把僧人引进来,介绍道:“这是空闻大师,豫国的国师。我此番大破商国守军,有他在一旁出谋划策的功劳。你昏迷不醒的几天里,也是他在为你手抄佛经祈福。”

谢却装作不认识对方,彬彬有礼道:“多谢大师。”

空闻颔了颔首。

殷越插进两人当中,把头一歪,霸占住谢却的视线:“不问问我做了什么?”

谢却习惯性地想在他头顶揉一把,但忍住了:“嗯?”

“我把殷修明下了狱,秋后问斩,中间怎么处置都由你决定;在平定内忧的同时,发兵攻打豫国。”

无常心想,嚯,这可真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他露出犹豫的神情:“能顾及得过来吗?”

“朝中江山不过是让王叔暂管了一会儿。我此次回朝,只是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没人敢有异议。”殷越徐徐道,“豫王暴虐无道,沉湎酒色,即便骁勇善战,却不得人心。豫国大厦将倾,天下间有目共睹,不过是或早或晚而已。而我喜欢兵贵神速,既然不畏惧,就没必要拖延。”

举手投足间,王者之风已初现端倪。

谢却望向空闻:“可国师他……?”

“阿弥陀佛。”空闻道,“豫国兼并南诏后,于茶马古道连年征收苛捐杂税,致使民不聊生、苦不堪言。太子殿下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人心所向罢了。”

谢却抿了抿唇:“两国交战,许多生灵会提前消逝。”

空闻:“历史的车辙总会向前,这无可避免。况且太子已许下承诺,会善待豫国遗民,尽可能做到兵不血刃。”

谢却知道,空闻之所以出手相助,并不光光是因为这个,更因为他和自己缔下的约定。要借豫国的手铲除殷修明,然后再灭了豫国。

但自己是没有立场的燕国人,他无论如何都是豫国的国师——推波助澜的代价,是青灯古佛前的一世善名,全都化为虚妄,这究竟值得吗?

谢却沉默了许久,才闷闷道:“可你会被史书诟病千年。”

空闻仰起头,笑意澄澈,像是一株不惹尘埃的菩提:“能助天下海晏河清,国之得失尚且不足为提,遑论一人功过。”

他定定地看着谢却,目光浩瀚似海、柔情却如弱水三千。仿佛有很多碍于他人、不得宣之于口的东西,正夺眶而出。

佛曰,不可说。

空闻摇了摇头,唱了一句偈言:“佛祖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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