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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灿奇道:“你怎么知道?”殷栖寒本来想邀功,忍了忍还是算了,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上来的时候,对自己身份不确定,那个张远航张口闭口的叫爸爸,我觉得可以从他身上确定一些事情,你让我把他抬到车上的时候,我在他魂魄里做了个记号,方便以后找。”
果然两人合作就是事倍功半,时灿看殷栖寒比一开始顺眼了不少:“那太好了,出发,去地府。”
“笃笃笃。”
她话音刚落,有人敲门。
“这会谁过来……”时灿自言自语一句,扬声问,“是谁啊?”
门外传来韩晶的声音:“灿灿是我。”
韩晶?时灿立刻翻出风盒,用口型无声的对殷栖寒说:快进来。
殷栖寒依言照办,收好之后,时灿走过去开了门。
“你们怎么什么事都不跟我说?我下午去看电影逛街,出来给岳昭打电话才知道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没一个人人告诉我?”韩晶走进来,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坐。
当一件事发生后,一个团体中最后一个知道这事的人总是有些委屈的。
时常给她倒水:“告诉你干嘛?各家都是管事的过来开会,你家有小姑这个女皇过来就可以了,你个太子,瞎掺合什么国事?”
韩晶羡慕的说:“你登基真早,和我妈殷叔他们一样有话语权,现在都可以来教训我了。”
“等你继位的时候就知道了,什么话语权,烦都烦死你。”
插科打诨两句后,时灿拉了把椅子坐在韩晶对面,“大晶,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当然是啊,”一提这个韩晶来了精神,“你说有话要与我说,你知不知道这句话套路有多深?勾得我一天一夜茶不思饭不想,到底什么事啊?”
时灿摩挲了下手心,这话应该与韩晶单独说,可是如果现在不说,不知道下次机会再来时还来不来得及。
最终时灿心一横,挑明直说:“大晶,殷家做那些跨越底线的事情,你们韩家掺手了多少?”
韩晶一愣,神色有点僵硬,她勉强笑笑:“什么跨越底线的事啊……殷叔做什么了吗?”
时灿言简意赅:“压魂阵,殷栖寒。”
一提“殷栖寒”这三个字韩晶就明显慌了:“灿灿,你什么意思?殷栖寒的魂魄……他死了吗?还有压魂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时灿看了看窗外,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浓重的像一团黑雾。她回过头,语气竟是柔软的:“大晶,我一会儿还有好多事要办,我们两个别打太极。我现在管你要一句实话,也是想以后韩姨别太难堪。”
“咱们四家谁家和谁家走得近彼此都心知肚明,逢年过节我从来不去殷家,但你肯定不会少去。你法阵学得好,殷家宅子的园林风格长什么样子,奇不奇怪,你心里有数。”
时灿叹了口气,把话说的更清楚:“去年过年你送我的小盆栽,手法风格都新颖,和殷宅里边的一模一样,殷叔的宅院是韩家的手笔,你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时灿的话像一记耳光,韩晶脸上火辣辣的。她本来就不会撒谎,除了翻来覆去的说“我不知道”,“我听不懂”,再多巧舌如簧的辩白,她根本想不出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韩晶慢慢垂下头,声音闷闷的:“那年殷叔来我家找我妈说……殷栖寒死了,他想用他做一个法阵。殷叔当时公司遇上了难题,经济周转不过来,他和我妈说只要两家合作,以后殷栖寒带给人间的气运,我们两家共享。”
“人本身就已经死了,手上沾不到血腥,法阵又不建在我们家,我们就是帮着设计一下,我妈觉得条件合理,就答应下来了。”
时灿的神色很冷,对韩晶第一次语气淡淡:“大晶,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殷栖寒死了,你怎么能不告诉我?”
韩晶声音特别低,每个字都像从嗓子眼儿中硬挤出来的:“你们两个当时不是已经分手了么……而且还是他在你最艰难的时候甩的你,再说……你也从来都没有再提起过他。我、我阻止不了殷叔和我妈的决定,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呢……”
时灿说:“殷栖寒是我爸妈养大的,他被人用法阵算计成孤魂野鬼,我们时家再没用,也能给他上三炷香烧一打纸钱,不至于他在地府无依无靠无供奉,被别的鬼欺负。”
“告诉我没用,你可以去告诉岳叔。只要你想帮他,你一定可以做得到。”
时灿站起身慢慢走了两步:“虽然我不赞同你的不作为,但我理解你为什么不敢说。可是现在不一样,我发现了这件事情,殷家会受到惩罚,韩家也逃不掉。”
韩晶浑身一颤,不可置信的抬头看时灿。
时灿认真的看着她:“大晶,所以你跟我说实话,除了这件事,韩家还做过什么不该做的?”
“没有了没有了,真的没有了,灿灿你相信我。”
然而她的眼前,却闪过那天那个不断道歉的男人,他隐约黑气的背影。
韩晶把头深深低下去。
韩晶是真的害怕了,时灿看的出,但却还是摇摇头:“不是没有了,是韩姨没有与你说。大晶,你回去把我的话转达给韩姨,如果她明白了就来找我或者是岳叔自首,一切还都可以从轻发落。如果她不肯,等以后被我查出来,那就只能按照规定,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
时灿进入离这最近的阴阳通道后才把殷栖寒放出来,他出来以后一个字都没说,大段的沉默时灿实在浑身难受,恨不得把殷栖寒再塞回去:“你想什么呢?”
殷栖寒微微侧头看她,阴阳通道里燃着特质的烛火,橘红色,映在他面上,显得他那张苍白的脸有几分血色。
他说:“我在想生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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