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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个私生子,穿得十分清凉的姐姐们对我表示了一番同情之后,纷纷转向了姜冕。
“姜公子不考虑给元宝儿娶个后娘么?”左边蹭来一个美貌姐姐喂果子。
“一定要娶个性情好的,才不会打人家的娃。譬如我这样的。”右边蹭来一个美貌姐姐打扇。
姜冕坐中间含蓄而淡定地微笑着,“不知道哪个姑娘性情最好呢。”
横空凑来一个往怀里靠,“让元宝儿自己挑嘛。只要别像卿歌阙那个清高脾性的,我们姐妹可都温和着呢。”
姜冕任由傍靠,犹自摇扇,闻言一阵叹息:“卿歌阙那般高岭之花,如何能够攀折。”
“呸!她高岭什么!”怀里美人儿怒然而起,“平日装清高得厉害,私底下不知道多贪财重利,巴结了多少朝廷大员,个个海誓山盟约定三生,诓人家给她赎身,再找些身不由己的烂借口,银子捞到手,她再情义两难,装落难风尘。明智点的客人早看穿她这套把戏,也就些蠢蛋才一而再再而三心甘情愿上这当。”
姜冕面色吃惊,“竟然是这个缘故。可是她长期使如此手段,真有人愿意重蹈覆辙?”
一个姑娘挑眉道:“那可不。大理寺丞常毓大人不就甘愿拜倒,被诓了三回,前几日来第四回,终于一怒斩红颜了。”
我挺身上前:“舅舅是不会……”
姜冕抬手将桌上一只果子塞我嘴里,“就是要吃点东西你才能乖点。”
我嘴里鼓囊一大包,只好蹲一边去吃。
姜冕表示心满意足地继续投入与姑娘们的聊天之中:“这么说,大理寺丞常毓大人确实因情变怒杀了花魁卿歌阙?可有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之人?”
怀里姑娘斩钉截铁道:“这还有什么假!大理寺丞的鱼符都落在了卿歌阙尸首附近,那鱼符上可是明明白白写着官职人名——大理寺丞常毓。再说,我们姐妹都见到了常毓去卿歌阙房中,侍女还听到了他们吵架,之后常大人就失魂落魄出来了,再半个时辰不到,去卿歌阙房中送茶点的丫头被吓个半死,卿歌阙已经死在房中了。”
众女听得一阵胆寒,“没有想到常毓身为大理寺丞,居然下得了这个手,也确实怨卿歌阙平日太骄横了,害人害己,诶。”
姜冕跟着她们唏嘘半晌:“对了,房中可有凶器?卿歌阙是怎么个死法?”
一女将姜冕推了一把,“哎呀,姜公子你不会做上大理寺卿了吧,这是来破案的吧?凶器就是卿歌阙房里的皮鞭呀,这回可把她自己给玩死了,她就是被常大人一怒之下勒死的。丫头送茶点进去时,那皮鞭就缠在卿歌阙脖子上。”
姜冕摇扇:“大理寺卿整日耗脑子断案,一点闲趣没有,生活是多么腻味,我要是他,早把自己吊死了。”
众女附和,趁机揩油。
姜冕扇子一抖,“啊对了,我可以去拜祭一下卿歌阙么,毕竟有过一面之缘。未能一亲芳泽,实在遗憾得很。”
他怀里的姐姐将他一拧,娇嗔:“她房间早被刑部上了封条,要不是我们妈妈托了各位大人跟刑部求情,只怕全楼都要上封条,你上哪拜祭去。死人的芳泽有什么好亲的,人家在你面前你还装什么柳下惠!”
眼见姜冕要被姐姐亲了去,我忽然被无辜地敲了一扇子,姜冕含血喷人指责于我:“元宝儿,说了不可以随地尿尿,要跟爹说,爹带你去如厕。”
我气胀着脸,扭头过去,“我没有尿尿……”
姜冕合着扇子,无耻地一指地面,湿了一块,且就在我脚下。
于是在一干美貌姐姐的嘲笑声中,我被姜冕大义凛然地拎去如厕。
我心如死灰,不可复燃。
避开人群,绕到一个略偏僻的廊下,前面花厅人声喧闹到了这里已被回廊影壁淹没遮挡了大半去,甚为幽静。姜冕抖开扇子摇了摇,见左右无人,领了我便迅速上了楼。虽然我非常不想配合他,无奈力量悬殊,被他半提半搂着直达三楼。
很快,一扇交叉贴着白纸封条的秀门出现在了眼前,上面盖着“刑部”大章。在紧闭的房门前,姜冕负手看了阵,转向我:“元宝儿,你说爹要怎么才能进去。”
我不假思索道:“爹,撕掉封条,我们不就可以进去了么。”姜冕“啪”的一合扇子,“不愧是爹的乖儿子,跟爹想的一样。”说着便拿扇骨挑开封条,两手将门一推,一股尘封数日的脂粉浓香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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