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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家宴,安王替萧霁两人践行。王府众人一一道贺。安王坐在上首,吴氏和荀氏分别坐在他的身侧。安王的兴致颇高,与萧霁喝了两杯。吴氏在一旁劝酒。气氛难得的和谐而欢乐。
酒过三巡,丫鬟们端上炖盅。江映瑶的那盅是人参乌鸡汤,滋补养生,最适合孕妇食用。
江映瑶抬眸别有深意地看了荀氏一眼,笑道:“侧妃娘娘,映瑶最近一闻到人参味道就想作呕,不知能否与娘娘您换一碗?”
荀氏面色不动,答道:“这汤厨房专门为少夫人炖的,大夫说有助于安胎。少夫人多少喝一口吧。”
江映瑶皱着眉摇头。
萧霁见状,把自己那碗海参递到江映瑶面前:“夫人,不如尝尝我的吧。”
江映瑶瞥了一眼,故意作呕。萧霁忙替她拍背顺气。歇了一口气,江映瑶才糯糯道:“不知怎么回事,我今天特别眼馋荀侧妃那碗燕窝粥。”
她这个要求是极为不礼貌的,但作为孕妇,众人自是让着她的。
安王开口道:“侧妃,就跟映瑶换一碗吧。”
荀氏不敢违逆,低头应是,与江映瑶换了一碗汤。她这时才反应过来,桌上每个人的炖盅里都是不同的东西。按理说,王府的厨房应该不至于那么细致才对。
疑心顿起,荀氏用勺子拨弄着乌鸡汤。
江映瑶似乎十分满意,刻意猛嗦了一口汤,发出不雅的声音。在座众人纷纷看向她。荀氏也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江映瑶微微一笑,道:“侧妃娘娘为何不喝?您不喝,映瑶可就内疚了。”
“我记得妹妹你不是最爱喝人参乌鸡汤吗?快点趁热。”吴氏帮腔。
众人把目光又聚焦到了荀氏身上。
荀氏下意识地坐正了身子,答道:“近日胃不舒服,大夫说要忌油腻,不大适合喝鸡汤。”
“噢?不知是哪位大夫说的?是不是咱们王府里的大夫?”吴氏刨根问底。
荀氏手指微微一顿,道:“不是大病,就没有召府里的大夫。我出门时,顺道在医馆瞧了瞧。”
“是吗?”吴氏挑眉,杏目中闪着精光,“我可听说妹妹这几日都待在院里,未曾出门半步呢。妹妹公然在王爷面前撒谎,不知所为何来?”
吴氏一向嘴快,安王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转向了荀氏。荀氏性格沉静,逆来顺受,今天的表现实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荀氏一凛,站起来对安王福身道:“王爷,妾只是转了口味,不爱喝鸡汤而已。又不敢驳了少夫人的面子,这才撒了谎。望王爷恕罪。”
“侧妃娘娘是不爱喝还是不敢喝呀?”江映瑶冷冷道。
她话里有话,荀氏立刻反应过来,扬手想打翻那碗鸡汤。
江映瑶就坐在荀氏的边上,一早就抢了过去,护在怀里。萧霁作为时时关注夫人的好夫君,自然是第一时间护住江映瑶。
荀氏没有毁尸灭迹的机会,手脚冰凉,站在原地发怵。
安王将几人的表现看在眼里,沉声道:“你们又是闹的哪一出?”
江映瑶不慌不忙,从袖中抽出一根银针,探到汤里。一瞬间,银针变成了黑色。
“父王,若是映瑶没有估计错,这汤两个时辰之后就再也探不出蹊跷。”
江映瑶如此说,安王哪还能不明白。他立刻命人去叫来府里的大夫当场查验。大夫确认就是安曦丹无疑。
一听到安曦丹三个字,安王周身聚起一道无形的杀气。他盯着江映瑶问道:“瑶儿可是又查出了什么?”
“禀告父王,瑶儿的确有怀疑之人。当初,陶氏至死都不肯承认是她下毒害死段王妃。映瑶就起了疑心,折回祠堂查看,发现供桌下面有一双脚印。第二天再去看,痕迹被人刻意抹去。我又正好在祠堂遇见了荀侧妃娘娘。我就求了吴侧妃找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前些日子,吴侧妃的人来报,荀侧妃在后院放了只鸽子,映瑶心里就有了猜测,刻意防着。今天,果然就逮到了真凶。”江映瑶看向荀氏。
“你有何话说?”安王的语气冷得如数九寒冬,犀利的目光似乎能将人活生生戳出几个洞来。
荀氏当场跪下,辩道:“妾身不敢,妾身是冤枉的。”
“冤枉?”吴氏冷笑一声,击了两下手掌。
两名仆妇走进来,跪在堂下。
绿色衣服的仆妇道:“王爷,奴婢是厨房的烧火丫鬟,亲眼看见荀侧妃娘娘动过乌鸡汤。”
“王爷,奴婢奉命跟踪荀侧妃娘娘,这封是她藏在房中的密函。”紫色衣服的仆妇跪行两步,将一张字条递给安王。
安王抖开一看,忽然冷笑起来。这字,他化成灰都认得。
“真没想到,竟然是你?”安王握着拳头,青筋暴起。
荀氏一屁股跪坐到地上,垂下头,肩膀不停地耸动。隔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眸中尽是灰败之色。
安王挥了挥手,下人们鱼贯而出,只剩下萧霁等人。
安王弯下腰,捏住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平淡无奇的脸因为常年皱眉,印堂处留下深深的纹路。他当年是怎么会被这张脸蒙骗,竟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说说吧,为何要害死王妃?她是你的主子,待你不薄。”安王语气平静,但谁都听得出其中被刻意压制的波涛汹涌。
荀氏惨然苦笑:“王爷问我为何要害死自己的主子?只因为我对王爷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太后娘娘骗我说那药可以让王爷爱上我。我一时糊涂。没想到却害了王妃。”
“爱上你?你凭什么?”安王一巴掌劈在荀氏的脸上,“就因为你的痴心妄想,害得她殒命,害得我终身残废与储位无缘,害得霁儿从小就没了母亲。你的心到底有多黑?”
萧霁第一次听安王提起当年的往事,一时回不过味来,怔愣当场。他日日夜夜想要找出来的凶手竟然是荀氏,一个他从未怀疑过的对象。
“王爷,在你看来我的真心不值什么,可它是我唯一所有的。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再也无法自拔。多少年来,我日夜忏悔……”
荀氏没有说完,便被安王再次一巴掌打趴在地上。“你忏悔?你若是忏悔就不会替太后当眼线,暗中通风报信;你忏悔就不会对映瑶下毒,害死了霁儿的母亲还要害死他的孩子。你根本就是个毒妇。”
荀氏爬起身来,苦苦哀求:“王爷,我是被逼的。太后娘娘用当年的事情胁迫我,我不得不听从她。”
“好,很好。”萧霁忽然狂笑起来。
他抽出随身的宝剑,用力刺向荀氏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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