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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母亲。乐清一愣,迈步就要过去,暗中伸出一只手拦住他。

“父……”

乐勋食指轻轻抵住唇,示意他不要说话,往另一边去。

乐清不明所以,跟着乐勋到了无人的拐角:“为何琼珠深夜奏曲?母亲她……”

乐勋淡淡一笑,摇头:“别打扰他们。”

乐清还想说什么,乐勋直接将他赶回房睡觉。

乐清回房,乐勋轻轻走到暗中,静静看着。

怜氏就站在门口,抱着手臂倚在横栏边。

月色清辉,将她整个人拢住,宛若镀上了一层冰冷的霜衣。

胡琵琶的曲子绕梁不断,怜氏细细的听着,脑子里细碎的记忆一点点拼凑,唇角酝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这是首诉说男女之情的曲子。

琼珠自从开始习胡琵琶,总是偏爱激昂恢宏些的曲子,从前先生教她,给她一篇新的谱子,她总是挤眉弄眼的嫌弃。

她就是不爱那痴痴缠缠的曲子,独爱力扫勾挑,带起一片浪潮。

所以,不知道是为了证明激昂的曲子更打动人心,还是纯粹为了跟夫子对着干,她总爱把曲子改的面目全非,偏偏先生同她理论,还能将改后对比改迁的优劣说的头头是道,让先生都无从反驳。

她及笄那年,怜氏送了她一篇谱子。

她兴奋的翻开,却皱起小眉头。

好嘛,竟是一首诉说情爱的曲子,她最不擅长的那种痴痴缠缠的风格。

她不敢正面触了母亲,但私底下少不得要对这篇谱子下手,可惜了,这是唯一一篇她怎么改都觉得不对劲,怎么逆转都觉得违和的曲子。

她心下好奇,来问怜氏这本谱子的出处。

她虽然逆反,但并不蛮不讲理。

甚至愿意大方承认,这首曲子是她难得一见的好曲子,可以窥见谱曲之人一定是经过多番推敲琢磨,删改试奏过无数次才谱出的,千锤百炼,情比金坚。

怜氏看着她难得放下了偏见,中肯的做出评价,只觉得稀奇又好玩。

末了,她还是想问问这曲子是出自谁之手。

怜氏沉默了许久,方才漫不经心的理着袖口告诉她,忘了,偶然拾得的,想着她正学着胡琵琶,上天下地搜罗谱子练琴,便顺手留着了。

琼珠一点不带怀疑,因为她的母亲是一个完全不同音律,甚至对这种小女儿家情态的玩意儿毫无兴趣的人,母亲说是随手捡的,那就一定是随手捡的。

她没在琢磨这么改了这谱子,而是将她留下来,压箱底。

后来,许氏听说了这件事情,曾打趣琼珠——婆母许是想告诉她,她这样一个人弄乐也怡然自得,对谈情说爱全然没有兴趣的样子,恐怕他日遇上合心意的郎君,也嘴笨不知道怎么表达。

这首曲子既说的是儿女情长,不妨就用这首曲子来做明心之媒介。

动了曲意的,多少算是个知音,何乐而不为?

琼珠听得一愣一愣,从那以后再没有弹过这首曲子。

可今日,她弹了这首曲子,可谓是……

“青出于蓝啊……”怜氏抬头看着皎皎明月,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爱在她午睡之地奏乐扰人的男人。

竹叶青青,池水粼粼,清风卷着琴音,一次次将她扰醒,逼得她一次次去踹翻了他的琴台。

她从不需要给谁面子,对他自然也是。

踢翻他的琴台,他不恼不怒,每次都躲闪的很及时,然后,她的小琴僮会留下来,手脚麻利的帮忙收拾残局,一边收拾还会一边解释:“师兄莫恼,她、她其实不是个坏心眼的人,就是爱睡午觉,您的确扰了她,她、她有起床气……”

后来她才知道,他之所以锲而不舍的一次次扰她清梦,一有机会就魔音穿耳,纯粹是报复。

因为她信口评说他写的一首曲子不知所谓。

他写的是一首表述男女之情的曲子。

她生来尊贵,恣意多年,所以乱事来时,她首当其冲被波及,惨淡收场,背井离乡,她也觉得没什么,人只要还活着,就该继续往前走。

只是没想到,她还有从浮骨岛走出来的一天。

那夜也是月色皎皎,他一身灰白深衣,高大的身形立在岸头,一眼就能认出来。

她早已习惯操劳生活,却在登岸那一刻起便被他横抱在怀里,脚不沾地的去了他赁下的别馆中。

没有婢子嬷嬷伺候,他冷着脸,不容抗拒的亲手帮她沐浴,洗发,梳发,换上一身干净的白袍。

她无喜无悲,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看不懂的谜题。

然后他为她奉上饭食,都是精心准备的,也是她很久不曾吃到的珍馐美味。

待吃饱喝足,他抱她回房歇息,见她并无睡意,取来琴为她奏曲。

她从未觉得琴音这般凝神,闭着眼睛就要睡去,嘴角还弯着。

忽的,琴曲奏罢,身上一沉,她睁眼就见到了男人的脸。

他凑近,与她呼吸交融:“你总说我的曲意不知所谓,你当真一次都没有听懂过?我真的不知所谓?”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勾得更近:“以前不想听懂,这一次还没听就懂了。”

所有的话语都揉在了狠重的亲吻里,被碾的碎碎的。

“懂了……就好……”

……

一曲奏罢,引着一场梦走向梦醒。

怜氏看向琼珠的房间,无声讪笑。

这曲子,果然谱的好。

愿该懂的人早点懂,少有迂回与蹉跎。

怜氏慢慢站直,撒开抱胸的手,改为负手,褪去那点久违的慵懒之态,眨眼间又是那个雷厉风行的东海王妃,迈步离开,身影渐渐没入暗色中。

屋内,琼珠抱着琵琶,对萧武一笑:“好听吗?”

萧武点头:“好听。”

琼珠的指甲无意识的刮着弦,难得紧张:“喜欢……就好。”

她起身,将琵琶轻轻放到琴架上立着,忽闻后头有人起身衣料摩擦的声音,她以为萧武要走了,匆忙转身:“等等……”

萧武已然站起来,却不是冲着门口去,而是冲着她过来。

琼珠转身的瞬间,萧武已经走到她面前,她张口时,下巴被捧住,一个猝不及防的亲吻就这样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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