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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金坐在椅子上安静地翻看一本厚厚的书,修长的手指在纸面滑过,然后轻轻翻过一页。

如果不看四周陈旧的摆设,他就好像坐在自家阳台上那样悠然自在,手边的咖啡杯里还冒着热气,侧脸安静柔和。

匆促混乱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最终在这间废弃的实验室门口停了下来。

粗重的喘息声,带着些许颤抖,好像被逼到极限的困兽。

宋小金轻轻合上书,抬头看向来人,仿佛等到了约好见面的友人一样,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平静地说:

“你比我预想的来得稍微晚了一点。”

顾岑神色不变地看着宋小金,他的脸色很糟糕,眼下发青,衣着头发都很凌乱,对比起宋小金,倒更像一个精神病患者。

他的呼吸已经逐渐归于平缓,但拳头却捏得指关节都泛白,他的上半身往前倾了倾,这是一个想要冲上前去的动作,但他的下半身却没有动,似乎是迈不动腿一般,最终只能僵在原地,眼神发直,整个人惶惶而茫然。

宋小金把书放到桌上,站起身来,就像平时接待自己的病人一样,指了指椅子,温和地示意对方坐下,看到对方不为所动也没有惊讶,只是仍旧面带微笑地说:

“让我猜猜,你是来找我报仇的吧?”

顾岑的神情一下子紧绷,眼神里终于浮现出一丝恨意,发白的嘴唇有些许颤抖。

宋小金自然地朝着顾岑走了两步,在发现顾岑有往后退的趋势时,稳住了身形,好像在看着一个有点不知所措的孩子一样,眼里全是兴味:

“我以为你会更加愤怒一点。”

顾岑沉默地看着他,握着枪的手动了动。

宋小金的视线顺着他的手臂往下看到黑黢黢的枪身,好像在给病人做心理分析时那样,指导性的平和语气,却说出了叫人毛骨悚然的话:

“你拿着枪,但没有一上来就指着我,为什么呢?啊,我猜,你还在犹豫是否应该亲手杀了我,为你那可爱的可怜的小女孩儿报仇,对不对?”

说到最后三个字,宋小金甚至轻轻挑了一下眉,好像对自己的分析非常有把握,同时也满意地看到了顾岑脸上一闪而过的动摇之色。

“是要等待法律向你施以援手,惩罚我这个罪恶之人,”宋小金的声音压得轻轻的,带着悦耳的气音,好像恶魔在耳边地狱一般,循循善诱,“还是要用自己的双手亲手了结我,以慰藉亡人呢?”

宋小金一边说一边缓慢地靠近顾岑,像一只在黑暗中潜伏已久的猛兽,在一点一点接近猎物。

“其实你来这里之前就已经作出决定了吧。现在机会就在你眼前,怎么不敢动手了呢?还是说其实你那所谓的爱也不过如此,明明可以亲手为她报仇,却偏偏因为担心自己为此付出代价而不敢动手了呢?”

顾岑看着宋小金一步一步逼近,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但却没有办法逃开,眼神都恍惚闪烁起来,长久以来苦苦压抑的不安和张惶在宋小金刻意的施压下,完全显露出来。

而看到顾岑动摇的宋小金,也逐渐露出了终于要捕获这只垂涎已久的猎物的喜悦,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有什么东西要从那张完美的面具后挣脱出来,连眼神都透露着放肆的疯狂!

“啊——”

终于承受不住一般,顾岑发出了终于崩溃的嘶吼,泪水从已经通红的眼睛里涌出,肆意地流淌了满脸。

额头上的青筋暴起,顾岑的吼声就像一只悲鸣的野兽,他终于举起了枪——

“我杀了你!杀了你!”

宋小金脸上的笑容愈大,近乎狰狞扭曲,迫不及待一般用胸膛顶住了顾岑的枪口,一只手牢牢地握住了枪身,喜悦到甚至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来啊!朝着这里开一枪!砰!你就能报仇了!多么简单啊,来啊,动手啊!”

“杀了我!然后……”

宋小金的面具在这一刻终于完全撕破,他的脸上满是殉道者般的狂热和虔诚,黑眸透亮,竟然在那疯狂之中透出了一丝纯粹来,原本高亢的声线骤然降低,低哑如同来自深渊的恶魔:

“成为我。”

“砰!”

巨大的枪响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震得人耳膜发痛。

顾岑怔愣地看着中枪的宋小金带着满足的笑容缓缓倒下去,鲜血染红了他那件雪白神圣的大褂,好像一株热烈绽放的曼珠沙华,美得触目惊心。

顾岑有些不稳地退后半步,手里的枪滑落到地上,人也跟着跪坐下来。

中枪的宋小金身体还在时不时地抽搐弹动,洞穿心脏的一枪,应该是很痛的,但他那逐渐失血的脸上却是与之相反的平静安然,他好像回到了纯然的童年时代,整个人的气势温和而安定。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与这世界那样格格不入。

宋小金躺在地上,安静地望着天,面上的笑容纯粹恬淡,就连眼神都是那样温柔,然后逐渐失去了所有生息。

顾岑呆呆地看着宋小金走向生命的最终,张了张嘴,声音嘶哑:

“你为什么要杀了TA?”

他好像在问宋小金,又好像在问自己。

无人回答,一切又归于平静,片刻后,远远地传来了警笛的长鸣声。

灯光短暂地熄灭,又骤然点亮,舞台上的两个演员还定格在最后一幕,而直到宋小金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时,观众席里还是一片寂静。

宋小金有点疑惑地看了眼呆呆地站在一旁的主持人,然后听到身边的顾岑低低地提醒了自己一句:“鞠躬谢幕!”

宋小金连忙跟着顾岑一同弯腰,与此同时演播厅中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和喝彩声!

“太精彩了!”主持人赞叹了一句,“感谢两位演员为我们带来了这样精彩的一场视听盛宴!”

宋小金直起身,看着台下观众们脸上毫不掩饰的惊艳赞赏之色,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是说明,自己的表演成功了吗?

宋小金呆呆地站着,直到主持人轻轻碰了一下自己,才猛地清醒过来。

“啊我、我……”宋小金一紧张就想要挠头,余光瞟到骆昭然正直直看着自己,生生忍住了,微笑地说,“各位观众、评委老师们好,我是演员宋小金,在刚才《梦中的婚礼》电影片段中,饰演K某。”

看到骆昭然满意地点了下头,宋小金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总算没有失态。

“听说这是你第一次登台演出,”主持人问,“有没有特别紧张?”

宋小金点点头:“紧张。第一次演出就在这么大的舞台,我刚收到剧本的时候,好几天晚上都睡不着觉,就怕演砸了,那不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吗?”

这话逗得观众席里响起了一片笑声。

主持人也笑了笑,说:“但是我刚才完全没看出来你紧张啊!演得非常好!”

“谢谢。”宋小金有些腼腆地抿唇笑了一下。

“哎我发现小金啊,其实内外反差挺大的,”主持人觉得颇为有趣地说,“就刚才那演K某的时候,让人毛骨悚然,这个外形看着也像是不好惹的,但是本人的性格却非常好,是吧?”

这话引起了大家的赞同,主持人又顺势说道:

“所以啊,这就是演员。演什么像什么,在舞台上的时候,就是真正生活在舞台上的人。而离开舞台回归现实呢,演员就是他自己,就从角色中脱离出来了。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就在于此。好的,那么接下来就是我们的点评时间,就……请柳檬先来说说吧,今天咱们这两位年轻的演员,到底演得如何呢?”

柳檬举起话筒,脸上激动的情绪还未完全消退,看着台上的两个人眼睛都在发光:

“我觉得我今天有点词穷了……”

柳檬捧着心好像看见男神的少女一般,旁边的评委调笑了一句:“矜持啊,小檬!”

“他们真的是,”柳檬给与了非常高的肯定,“演得非常好,长得又都这么帅,不管是人还是演技,都能用赏心悦目来形容!”

这样高的评价,获得了全场观众的再一次掌声。

掌声停下来后,柳檬继续说:

“我和陈客老师还有白敬之是老相识了,《梦中的婚礼》这部电影我特别喜欢,看了不下三遍,每一遍都为两个人的演技而叹服。我原本以为这就是最完美的林檎和K某,不可能有人能超越或者比肩两位的出色演绎了。但我今天却看到了你们两个完全不一样,但同样出彩的表演,好像另一个平行世界的林檎和K某!这让我更加确信,演艺圈的未来一定是属于你们这些优秀的年轻人的!”

这是三期节目播出以来,最高的一段评价。

“谢谢柳檬老师!”

宋小金和顾岑感谢道,同时再一次鞠躬。

起身后,宋小金的眼角有点湿润,但嘴角的笑意却是更深了。

宋小金知道,这属于他人生中的第一次登台,大获成功了!

^^^^^^^^^^^^

节目录制结束,骆昭然推掉了节目组的聚餐,带着宋小金一路飞奔回了西郊岭的别墅。

一进门连鞋都来不及换,就把人按在门板上一通狠亲。

等到两人分开时都已经是气息不稳,宋小金更是连眼下的泪痣都泛红了。

两人静静对视半晌,宋小金最终还是先不好意思地开了口:

“我们两个不去参加聚餐,会不会不太好?”

“管他们做什么,”骆昭然满不在乎地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划着宋小金的唇,然后伸进去,轻轻都逗弄着宋小金柔软的舌头,“你今天在台上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干了。”

“那、那你……”宋小金被他弄得说话都含含糊糊的,嘴角湿润,留下一丝水痕,“觉得我演得好不好?”

“我今天不夸你了吗?”骆昭然说的是今天特邀嘉宾点评的时候,骆昭然一反常态地给出了好评。

“可是你也同时夸了顾岑啊……”宋小金用舌尖把骆昭然的手指顶了出来。

“吃醋了?”骆昭然低低地喘了一下,鼻尖在宋小金的脸颊上轻轻摩擦。

“我没有,”宋小金说话的声音有点发软,听起来像是在撒娇,“我是想听你对我一个人的评价而已。”

“想听?”

“嗯。”

“那你得主动表示一下。”骆昭然说着,放开了宋小金,慢条斯理地脱鞋进屋,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松了松领口,露出好看的锁骨和小半个结实的胸膛。

宋小金跟着进了屋,站到骆昭然面前有些放不开,但还是忍着羞耻问:“那、那你想怎么样?我不懂这些。”

“那我教你,”骆昭然勾了勾手指,示意宋小金走近一些,“你先把衣服脱了。”

“啊?”

“免得你待会儿太热。”

宋小金迟疑了一下,还是磨蹭着把上衣脱了,光裸了上半身。

“好、好了。”

宋小金能感受到骆昭然毫不掩饰的炽热视线划过自己肌肤的每一寸,好像有温度一样,烙得他发烫,整个身体正如骆昭然所说的那样,开始发起热来。

“现在,来帮我把衣服脱了。”骆昭然欣赏够了,又下达了下一步指令。

宋小金这次动作倒是非常顺畅。

“然后呢?”

宋小金有些羞涩但又有些期待地问,他的脑子里闪过了自己最近学习的那些内容,觉得自己快要失控了,然后他听到骆昭然说了一句:

“茶几抽屉里有瓶红花油,你拿出来给我按按背,最近坐久了有点酸。”

“红花油?”宋小金有点懵了,这跟自己想的好像不太一样啊?

“对啊。”骆昭然说着已经趴了下去,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睛说。

看骆昭然这样子确实是正经按摩,并不是想要玩什么违规大保健。

宋小金嘴角抽搐了一下,再多想法都没了,拿出红花油给骆昭然按摩起来。

按了有一会儿,宋小金有些发热了,正准备起身擦擦汗,被骆昭然抓着手臂轻而易举地按倒在沙发上,一下子对调了上下位置。

宋小金还在发懵,骆昭然已经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拿过桌上的红花油,说:“换我给你按了。”

“啊?我不用……”宋小金下意识地说。

“这是特别服务,”骆昭然已经一手按到了宋小金的胸肌上揉了揉,“奖励你今天表现得这么出色。”

“我真的演得很好吗?”宋小金到现在还是有点不真实感,总觉得那些评委的好评像假的一样。

“真的,特别好,”骆昭然肯定地说,“完全不逊于陈客的演技,非常完美的一次演出。你知道吗,其实今天你在气势上是压过顾岑的,但顾岑的经验要比你更丰富,所以你们两个看起来才不相上下。但在我看来,就角色的整体呈现来说,你比顾岑做得更好。”

“真的?你不要说些好听的来哄我。”

“千真万确啊,宝贝儿,”骆昭然咬了咬宋小金的锁骨,然后让他翻个身给他按背,“你的K某更能带动观众的情绪,而顾岑反倒有点被你牵着走了。”

骆昭然的动作恰到好处,宋小金舒服地呼出一口气,感叹道:“我到现在都像是在做梦一样。我上台前就跟自己说,不管成不成功,这一次都要放开了去表演,至少不留遗憾。”

“嗯,你做到了,而且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骆昭然给宋小金按了一阵,起身把宋小金拉坐起来,自己半跪在宋小金面前,直视着眼前人的双眸,握着宋小金的手,神情诚挚地说:

“祝贺你,今天的演出大获成功!”

宋小金望进骆昭然幽深的双眸里,嘴角扬起喜悦的弧度,点头嗯了一声。

紧接着,他看到骆昭然变戏法一样,掏出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递到自己面前。

求婚?!

这是宋小金的第一反应,但随着骆昭然打开盒子看清楚了里面的东西,宋小金才有些遗憾地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那是一块做工精致的男士腕表。

嗯?等等,我为什么要遗憾?

宋小金眨了眨眼,让自己集中到现在这个温馨浪漫的——

一个打着赤膊的男人给另一个打着赤膊的男人送表,两个人都还散发着红花油的气味,好像也……不怎么浪漫?

“这块表是我刚成立公司那年,特别定制的,”骆昭然说,“于我而言,嘉华的成立是我人生当中的最初也是唯一,那个时候他们都说我这辈子只能和公司结婚了,但幸运的是,我现在有了你。”

“你是我的最初,也是我的唯一,宋小金先生,”骆昭然捧着宋小金的手轻吻了一下,仰头看他,有些紧张,但仍旧保持了最完美的微笑,“请问你愿意做我的永远吗?”

宋小金只觉得脑袋里有一大簇的烟花轰然炸开,五光十色的花火当中好像有一千万个声音在呐喊着,答应他啊!

宋小金的心脏跳得飞快,眼角竟是不争气地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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