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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提醒了晋侯一句,晋侯却又突然暴怒,“你滚!”
长庚转身就走,再没理会他一下。
晋侯扶着书案,胸膛气得不住起伏。这逆子孽障,到如今了还不肯认错,果真是自己纵容无度,晋侯咬牙切齿地想着,若不给范子萍官位,不让他息事宁人,这件事如何能堵住?想必不日便要传遍新田。
“来人,寡人要拟诏!”
……
长庚回了碧幽殿,他的脚步快得恍如原野之上的一阵疾风,良追之不上,被甩下老远一截。
等长庚回到碧幽殿时,迈上石阶,才发现里边灯火通明,他先是一愣,猜到是有人来了,几步冲上了石阶,双臂用力往前推去,殿门被打开,如红浪般的烛光深处,坐着一道纤瘦美丽的影,他凝睛一看,对方正也回头望来,视线撞在了一处,公子长庚忽然心生惊喜,他一步箭步便冲到了她面前。
屈颂听说了今早的事,也从昨日里跟随长庚出门的仆从口中得知了,那全是栽赃诬陷,想着他必心中难过,虽想安慰他一二,但孟鱼的话始终回旋在脑中,她并不敢就这么堂皇地来找长庚。但一整日地心事重重,她魂不附体似的,一抬起头,人竟又到了长庚的兰章宫外,人还没进去,便先被他眼尖的宫婢请了进去,屈颂也就顺从地进了碧幽殿。
没多久,公子长庚就回来了。
她正要开口说话,也好安慰他几句,哪知这男人只顾着高兴,完全没想这件事一样,奔到她面前,屈膝一把便抱住了她的双腿,屈颂便像一根拔地而起的巨萝卜被他抗在了肩头,她惊呼了一声,蹬动双腿挣扎求他把自己放下,他却不依,几步往前跨去,把她弄到了床上。
屈颂还没反应过来,肩膀又被他摁住,他就坐到了她的身边,嘴唇朝她亲了过来。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会弄成这样,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长庚亲完了,抵住她的额头,朝着她的面颊吹着热气,语气藏不住喜悦:“你怎来了?想吾了?”
“公、公子。”
她结巴了一下,换来他的不满。
她只好把头轻轻地点了一下,耳根都红透了。
长庚笑得极为开怀,“吾就知道,你这小东西嘴里不老实,早已对吾情根深种,偏偏说不出好话来给吾听听!口是心非!”
在屈颂脸颊更热之际,他把她松开了,这一松开,长庚就发现她今日所穿的,竟是一身藕粉颜色的深衣,交领月牙纹,用淡淡的鹅黄金丝穿缀,每一道月牙纹理之上都镶嵌着七八粒盈润白珠,长庚一愣,继而疑惑地看着她,慢慢说道:“今日怎么穿成如此模样?”
屈颂的心里顿感紧张,怕他这时酒看出来了,手心出了一把汗。
他疑惑地说完这句之后,忽然又吐了口气,微笑说道:“如此观之,吾的小儿其实甚美,这般颜色穿在身上,竟也是如斯俊俏。”
他好像颇为欣赏和惊艳,不住地盯着她看,末了又在她的脸肌上咬了一口。
幸好,他没有认出来。
这个念头在屈颂心中升起的同时,也让她莫名地感到一阵失望。她已快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一些什么了。
她只好把这个话题岔开:“公子,我知道昨晚的事,是公子受了委屈……”
“你怎知道?”长庚专心地咬她的脸蛋,心不在焉地回问了一句。
屈颂被咬了满脸的牙印和口水,半是羞涩半是懊恼,轻轻说道:“我问了公子身边的宫人。”
长庚正开始咬她的耳垂,随意回道:“还是在意吾,不然不会问。”
他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的?
屈颂气着他对自己没规没矩动手动脚,也气着他云淡风轻不把自己的名誉当作一回事,忍不住提醒道:“公子为何不辩解?”
长庚这时终于停了下来,他目露笑意,看着他的怀抱之中这为他担惊受怕的小东西,手指刮了刮她的鼻梁,“姓范的多年没有升迁,久无寸功,坐不住了,他要个机会助他平步青云,吾只是成全了他,有何不可呢。”
知道屈颂又要再说,他的指尖便封住了她的唇:“虽说这姓范的吾瞧不上,昨夜里说要是忠谏直言,结果自己把自己堵在巷口让府丁把自己打成重伤,让吾很是意外,但这出戏却还是好看的,何苦为难他。此为吾与朝臣之间的事,你不必过问。”
“可是……”
“还可是。”他乜斜着屈颂,屈颂委屈不敢说话了,他又道,“你真心疼吾?”
“说实话,小事罢了,吾能这么不把自己的名声当一回事,全是晋侯一力促成的,自幼也已经习惯了。昨夜里走时,就留了几双眼睛在宴席之上盯着,啧啧,不听不知道,一听才知道自己这些年在这帮王臣的心中原来如此不堪……”
屈颂也跟着心虚,她知道那些人要是诟病公子长庚,一定会把自己也捎带上的。
长庚摸了摸她面颊上凹陷的齿痕,像在抚着一件精致的得意之作,眉梢扬起。
“吾昨夜是故意的。”
她颇为震惊。
他笑看着她,见她瞬间眼睛亮了一些,更是愉悦:“不担心了?嗯?”
作者有话要说:颂颂:这谁顶得住?我不行,我不可以。我就吃他的颜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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