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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失去了锁魂灯的指引与支撑,只剩她半边精魄相护,晏钟渊哪怕养好了魂魄,也绝不能够随意抽离出烛盘。那该怎么重塑?

司命沉吟后,一边翻找出九重天的地图,一边解释道:

“锁魂别给你的方法,是把锁魂灯当成一种暂时的宿体。因为术法再?强大,灯盏本身却要弱小很多?,不能承载晏钟渊的修为,只是个容器。”

“但,有?你的精魄在,你大可以摈弃它的法?子,将这个烛盘,彻底当?做是晏钟渊的某一世。再?以转世为引——”

他要解释清楚,免得姜陶陶不信。

但,姜陶陶其实并不想听。

她现在只有这一条可以走。

信得走,不信也得走。

姜陶陶没有?异议,只追问:“如何转世?”

人会生老病死,自然轮回。

烛盘被精魄所护,不出意外,却是永生永世都不会变。

“九重天西南申位,死门大开。有?一处地方,于常人来说是魂飞魄散。于你和晏上仙,只是此世肉身破灭,重归本体——”

司命的手指,落在地图左下角。

那里有?重重叠叠险峻的山脉,围着中间一块平地半拱起来。整体像个四面封闭,没有棺盖的棺材。

中央,用殷红如血的朱笔,写了三个小字。

——诛仙台。

云海亭上。

以朱雀族长老为首,众仙请愿惩处姜陶陶的信函,一封接一封地被信鸟带了进来,在亭边堆起一座小山。

然后,顷刻间便被粉碎得一干二净,化作灰尘,顺着风飘了出去。

落折震惊地偏过头,看着晏临则。

仙君垂眸,正望着亭下那无边无际的云,脸色淡漠。

但他的行?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这全然是在偏袒姜陶陶。

在朱雀玄女的努力之下,不过半日,整个九重天都知道,姜陶陶怒急攻心,伤了绛朱的脸,还引发了流月山域大乱,差点牵连整个九重天以东。

并且,姜陶陶对此供认不讳。

如此事实?确凿,如此影响恶劣,众仙怎么可能不齐齐请愿?

行?吧,偏袒也就算了。

好歹姜陶陶曾经跟他夫妻一场,有?点情分,偏心是人之常情,也不是说不过去。

但问题回来了,她伤的难道不是绛朱吗?

这么琢磨着,就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落折道主心头疑惑,面上却没表现出来。

同晏临则看了片刻的云,才?不经意地道:“此事被朱雀族闹得很大,君上想过如何收场吗?”

晏临则停顿了半晌,道:“我还在等姜陶陶的解释。”

传言里说她已经认过罪了,看来,事实?并不尽然。

落折心领神会。

他原应该止住话头,想起那只温软柔弱的雀妖,还是没忍住,道:“看上去,姜陶陶对君上而?言,并不只是一个……外界传的那样。”

一个绛朱的替身。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

晏临则微微眯眸,神色骤地冷厉。

威压逼得落折喘不过气来。

仙君一向讨厌有?人窥探自己。

落折自认嘴贱,并没抗衡,只是白着张脸,硬生生受了下来。

本以为要受多?大的罪,没想到,顷刻后,窒息的威压便被收住了。

落折道主再次狐疑地望向仙君。

晏临则同样也在审视他,嗓音微微有些凉:“什么叫做,看上去?”

落折愣了。

思索几许后,才?不太确定地道:“大概是……看着,更有人情味了一点?”

他并不是没见过晏临则跟绛朱,曾经是如何相处的。

诚然说,仙君对玄女的照料绝对跟常人不同,格外格外地特殊。

但再?特殊,晏临则也依旧是那个晏临则。

沉敛,冷淡。

只有在绛朱闭关后,他才?会渐渐变得心烦意乱,不似之前?那般出尘。

但哪怕是那时的种种,都没有?如今剧烈。

明明最初交接仪式上,姜陶陶跟绛朱初次碰面,他还能毫不犹豫地选择绛朱。

也不知道是从哪一刻开始,就悄然变了样。

有?句话,给落折道主一千万个胆子,他都不敢说出来。

这对比……

不知道的,还以为绛朱才是姜陶陶的替身呢。

第二日清晨。

晏临则再?次来了流月殿。

殿里一片空茫寂静,没有点灯,还稍微有些昏暗。

他将传音符放在案桌上,“差点忘了,你不方便找到我。”

仙君自然而然地,将姜陶陶这大半日没有?联系他的缘由,归结为了——她做不到。

自从上次那回,姜陶陶差点被传音符反噬。

已经遍布裂纹的玉符,便被留在了重阙殿里,压箱底放着了。

晏临则想起此事,修好后,才?给她带了过来。

姜陶陶正在案桌的另一端写字,写几笔,就要抬头看一眼面前的烛盘。

比起昨日,她的确冷静了许多。

没有张口就让他走。

但那张脸却是……比昨日更白,看着更严重了。

已经看不见什么血色,像具即将被抽干所有?生气的空空躯壳。

向来星亮乌黑的眸子,也变得愈发透明,没有神采。

晏临则找不到别的理由。

只可能是朱雀火不可逆转地灼到了姜陶陶的魂魄。

以及,她自己悲伤过度。

他重重地拧了拧眉,“流月山上的事,我知道并不是绛朱说的那样。”

晏临则又给了她一次解释的机会。

这是第三次,远远超出了他应该有的耐心。

仙君已经想过,事实?就按姜陶陶说的来。

无论她话里到底有?没有掺假。

但姜陶陶似乎仍然不领这个情,边写字,边满不在乎地道:“你就按她说的处理吧。”

真按照绛朱的说法,叠在她头上的刑罚,不知道得有?多?重。

何况,他已经明显表过态——比起绛朱,他更愿意相信她。

就算如此,姜陶陶还是跟当?初一样,决意要认罪,她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晏临则看向那个烛盘。

干净崭新。昨日见,上面还有?损坏的裂口,如今已经修复好了。

灯芯上端,还在无声地冒着火星子。

姜陶陶很在乎它。

他眉眼蹙得更深,到底还没有同姜陶陶说太多重话,只道:“……那盏灯坏了,以后也会有?新的。”

没必要太过伤心。

再?这般下去,没两日,她本就虚弱的妖身,真的马上就要被拖垮了。

心结是用再多?天材地宝,都解不了的死结。

姜陶陶头也没抬,下着逐客令:“我已经认罪了,你不应该先去找刑罚司吗?”

晏临则微微一顿。

“我没打算追究。”良久后,他说。

姜陶陶继续写着她的字,一声不吭。

晏临则见她没有?半点争辩的心思,摁了摁眉间。

“——至多,我以你的名义,给朱雀族一份道歉的书令。”

仙君竟然还来征求她的意见,也是难得。

往常,他想做的事都不容置喙,压根不需要告诉旁人一声。

姜陶陶有些意外,但并不代表她会同意。

想也不想,她斩钉截铁地道:“不行?。”

她匆匆又写了几个字,放下银狼毫笔,直直地看向晏临则,将态度摆得太明白不过:“我不会给绛朱道歉。”

“只是以你的名义。”

并不经姜陶陶的手,也不需要她亲自写那些措辞。

姜陶陶扯了扯唇角,重复道:“我说不行?。”

“往日里,有?人犯了事,不都是送去刑罚司吗?我也跟其他人一样就好。”

晏临则只当她是在负气。

他挑明了问:“刑罚司的要求,重则流放,轻则幽禁,你真的收得住?”

流月山域之事,跟其余的小打小闹不同,必须要拿出结果。

哪怕是个敷衍的结果。

写一封粉饰太|平的道歉书令,再?由他压下所有?的舆论跟惩处,比起刑罚司那苛刻严峻的要求,已经是再好不过的了。

被压低的嗓音,一字一字从男人的喉间蹦出,“姜陶陶,你现在还是我的道侣。”

所以,他理所应当?要护着她。

“马上就不是了。”

姜陶陶拿起刚刚写完的那张宣纸,吹了下上面未干的墨迹。

然后,跟银狼毫笔一起,递到他面前。

宣纸最正中央,和离契三字,写得整整齐齐。

内容跟风朵曾经教给她的大差不差。

唯独不同的是,没有列举晏临则的几宗罪,反而?检讨了一下自己的罪过,说她身份卑贱,心思狭窄,罪孽深重,一切都是因为她配不上晏临则……

非常给仙君面子。

晏临则眸里附上一层气息森森的暗色,冷下声:“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啊,”姜陶陶指了指右下角,那是留给他们签字承认的位置。“我们和离吧。”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三次元太忙,我的更新时间特别阴间(。大家也都看到了),除了保证一周七天更够2w1之外,其他不敢保证。

昨天计划凌晨更,写到两点半不小心睡着了,没来得及请假。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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