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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唐,既然要咱们帮你找女儿,你就得说实话。”白骄阳意有所指。
唐德全犹豫一下,“警察同志,不是我不说实话,是……这丫头轴得很。”恨铁不成钢。
原来,唐萱有个初中同学,毕业以后去了广州打工。俩人本来也没啥联系,却在去年同学聚会的时候见过一面。唐萱虽然家境贫寒,但皮肤白净,个头娇小,随着少女形态的显露,颇有种小家碧玉的感觉。男同学借机跟她要了联系方式,从此开启死缠烂打模式。
“她那手机,一天到晚响个不停,有时大半夜的也响。”父女俩只租了一个单间,靠窗和门后各支一张钢丝床,中间用布帘子隔开,他自然能听见。
那小子的意思已经是昭然若揭,但他不同意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大学生找个打工仔,自己就穷困潦倒一辈子了,哪能让闺女还走他的老路?
一开始,唐萱也是不理男孩的,无论是语音视频还是电话,她都不接。可老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郎”,男孩子连续大半年的嘘寒问暖,病了给发红包买药,生日寄礼物,难过了安慰开解……到过年前,俩人就越聊越有话题了。
唐德全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每次闺女收了什么礼物,他都会一笔一划记本子上,心想到时候一定要还给人家,既然不跟人谈恋爱就决不能花人钱。
白骄阳松口气,随着社交网络的发达,这几年类似的案件越来越多,侦破难度都不算太大。“那个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王连海,不用问了,我这就带你去,他们家在哪儿我都知道。”
三人又打车去了城北,钱是唐德全争着付的,说白家兄妹俩已经帮大忙了,不能再让他们花钱。
城北是二三十年的棚户区,集脏乱差于一身,司机说里头路窄,只给送到路口,他们又走了七.八分钟才到王家楼下。
那是一栋五层高的城中村老破小,唐德全不知道王家父母叫啥名,在楼下叫了十几声“王连海”,三楼的窗口才露出一个中年妇女来,“要死啊,你们找我儿子什么事?”
“他把我闺女拐哪儿去了!”
女人一听不乐意了,双手叉腰跟唐德全对骂起来,要不是白骄阳出示证件,他们今儿还不一定进得了门。
“警察同志别听他瞎说,我儿子遵纪守法,才不会拐他闺女呢。”王母递上一杯水,白骄阳看看屋里堆得乱七八糟的塑料瓶子和纸板,忍住口舌燥意没喝。
“你儿子叫什么名字,身份证号码多少?”
“现人在哪儿?”
白娇娇盯着她头顶看,她体型肥胖,呼吸粗重,也算“病人”。生卒年和死因在正常范围内,德育值也有75,不算特别低。只是眼神闪烁,一听问儿子下落就不敢与人对视。
白骄阳做了十一年老刑警,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就将藏在阳台的王连海找出来了。
那是一个染着黄色长发的男孩,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牛仔裤破着几个洞,人字拖乌漆麻黑,一听是来找唐萱的,眼神飘忽。
“不知道?那现在非年非节的你回来干嘛?鬼鬼祟祟心虚个啥?”
“回家还需要理由吗?警察同志别冤枉好人。妈,快用手机拍下来,粗暴执法我要上网曝光!”
唐德全不信,翻遍屋子也没找到女儿的影子。
直到白骄阳吓唬要以拐卖妇女之嫌带他回派出所,王连海才急急忙忙掏出手机,“警察同志你看,从三天前她就没理我了,就是为了哄她开心我才回来的,不信你看。”
聊天记录显示,唐萱最后跟他说话是在三天前的晚上八点,两个人吵架了。
莫非是情侣吵架,赌气出走?
三人无功而返,因为满屋刨闺女,唐德全手上的伤口裂开,又出血了。白娇娇不管他怎么拒绝,硬拉去办公室,免费帮他换药,劝急了就说:“等明天萱萱回来看见,不知道得心疼成什么样。”
男人又红了眼眶。
白骄阳觉着事情不对劲,回单位请示领导去了。工作十一年的他依然只是普通刑警,不善钻营,家里也没钱给他活动,到现在还没谋上一官半职。这也是妻子鄢菲菲对白家不满的一个点,人比他晚进单位几年的,要么升副队,要么调去下属单位当一把手,就他半死不活的熬着。留下唐德全坐着,白娇娇赶到楼下诊室,病人已经排起了长队,她把黄主任家里有事,临时请假的事转告了,让大家下星期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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