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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威廉道，嘴角的弧度消失的一干二净：“海蒂和我结婚就好啦。”
奶奶揉了揉他柔软的金发，像是对待不懂事的孩子：“真是孩子话，这要海蒂喜欢你爱你才可以。好了威廉，我给你念这本书吧，这是你父亲从巴黎带来的。”
他不再说话，靠着枕头安静的听奶奶讲故事。
威廉精致苍白的脸冷静极了，他扭头，地上看向窗帘透出的光亮。
半晌，他慢慢勾起唇角。
多年后。
男人从马车上下来，他来不及摘下帽子便连忙扶着身后迫不及待女人纤细的腰身。山上的天空晴朗，温柔的风吹起他金色的头发。
“海蒂，等等我！”
风吹起女人棕色的长卷发，海蒂提起裙子，脱掉鞋子，在柔软的草地上奔跑。
男人抬起修长的腿追了上去。
他很快追上了海蒂，举起她的腰身转了一圈后抱在怀中。
海蒂棕色大眼睛忽闪忽闪，嘴角荡起幸福的微笑。
“快点！爷爷在等着我们，还有彼得！彼得已经有自己的牧场了！我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
威廉低头，吞下她剩余的话。
他温柔的捧着海蒂的脸颊，声音暗哑：“离彼得远点。”
海蒂脸微红：“这么多年了还记仇，彼得已经道歉了，还帮你一起练习走路。”
威廉哼了声，他可没忘那小子看海蒂时候红通通的脸颊。
海蒂等不及了，她拉起威廉的手，欢快道：“威廉，快点跑！”
威廉笑了起来，任由她拉着自己奔跑在草地上。
远处的山脉埋藏在云端，隐约可见。温柔的风夹杂着新鲜的青草味，阳光明媚，正好洒在她晃动的棕色卷发。
一切都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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