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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托尔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那种亲手将狼崽养大并被反咬一口的痛觉。
他也不知道从何时起,那曾经笑脸羞涩的少年,总是抱着他腰撒娇的家伙,一夕之间突然转变成如今戾气深重的模样。
哈托尔还是跟着荷鲁斯回去了,一路上沉默无语。
走在前面的青年身影挺拔欣长,逐渐长开的骨骼也变的硬朗而宽厚,侧脸俊美眉宇冷清。
什么时候长大的?竟然有了他父亲身上的伟岸。
哈托尔心里微微颤抖,跟着青年的脚步逐渐凌乱。
而青年却好似察觉到了身后之人的不对劲,他停下转过身看向开始走神的哈托尔。
“怎么了。”荷鲁斯微微蹙眉,随后又舒展开来:“还在生气?好啦,我们回去再说吧。”
说完青年便朝着哈托尔伸出了手,那只手骨节分明而有力。
有力到可以轻而易举将他的腰身抱起,即使那只是一次不痛不痒、带着暧昧色彩的打闹。
但哈托尔却如同触电一般,神情惊慌挣扎着让青年放他下来。
也许是锤的太过用力,荷鲁斯吃痛的皱眉嘴角却依旧含笑:害羞了?你可是我未来的妻子,迟早要习惯的。
哈托尔整个人愣在那里,下一秒就毫不犹豫的开口道:不可能,那只是主神开的一个玩笑罢了。
玩笑?荷鲁斯嘴角上扬的弧度快速落了下来,线条偏冷。
哈托尔试图推开他,表情冷静:别闹了荷鲁斯,你是我养大的,我一直……
把你当弟弟啊。
然而这最后几个字却没能说出口,因为青年那只足够漂亮泛着骨瓷感的手指,狠狠捏住了他的脸颊。
哈托尔整个人彻底僵住了,只有无声放大的瞳孔透出几分不可思议。
他来不及将疑惑问出口,便见那人凑了过来,靠的极近。
与一双暗金色的眼眸对上后,冷冽的气息在鼻尖蔓延。
那我不妨把话说的再直接点,青年侵略性的眼神令哈托尔感到一阵后怕。
神,从不开玩笑,我荷鲁斯更不会。
哈托尔还没弄清楚他的意思,紧接着青年眼眸一暗伏下头颅,重重的亲在了哈托尔薄而饱满的嘴唇上。
荷鲁斯的吻很凶,带着势不可挡的占有和宣告。
不得不说哈托尔真的被吓住了,以至于荷鲁斯将其吻开,反复加深这湿润而缠绵的爱意时,他大脑一片空白。
青年的牙齿在唇边磨蹭,满足过后是带着几分讨好的柔情。
荷鲁斯甚至将哈托尔整个人搂入怀里,两人半依偎的呼吸交缠。
青年的手也放在了不该摆放的位置,哈托尔惊醒的瞬间,一个清脆到他后悔莫及的巴掌,在空中响起。
荷鲁斯俊美的脸上,正印着那个通红的巴掌印。
哈托尔的心慌乱成一团,他看见了青年脸上停留的受伤与不敢置信的神情,愧疚与难过如潮水般涌来。
明明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但是到了嘴边,他只好苦涩而僵硬的说道:
你还小,不懂自己现在的行为到底是什么。我不是故意……想要打你的,荷鲁斯很抱歉我不得不这么做,你现在还不成熟,你没办法正确的分辨亲情和爱情……我是说……
我不想你以后为自己现在的行为感到惭愧和不安,就因为……哈托尔说不下去了。
就因为他很有可能,只是荷鲁斯长期依赖着的哥哥。
青年如果只是没明白这段感情的真正含义,只是被所有人带偏了而已呢。
所有人都告诉荷鲁斯自己是他未来的妻子,但真的是这样么?哈托尔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他说不完这段话便陷入了沉默,心乱如麻。
长期以往的亲密关系,从幼年到青年,多少个日日夜夜的相伴。
迷失于其中的,何止荷鲁斯一个。
哈托尔甚至在想,也许这并不怪荷鲁斯,他同样也有错。
作为一个家长,他模糊了两人之间的界限,而作为爱神的自己,他更是失责的要命。
尤其是,只要他一想到以后陪伴在荷鲁斯身边的人,不再是自己时,那种涌上心头的窒息感。
他被困在原地,无法前行也不能后退。
荷鲁斯盯着他看了好久,那双如鹰一般锋利的眼神,让哈托尔浑身上下都难受的不行。
等到他真的站不住了,荷鲁斯才开口道:我不小了。
更何况惭愧和不安的人,明明只有你一个。
哈托尔瞬间僵在原地。
那次的对话之后,两人的关系开始陷入困境。
荷鲁斯的话不断的在他脑海里回放,一遍又一遍带给哈托尔新的冲击。
他愧疚?他不安?哈,他有什么好担心害怕的。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能懂什么,故作高深。
哈托尔表面上还是那个笑容温柔举止优雅的翩翩公子,和认识的不认识的人谈笑风生,很快就能捕获一群人的爱慕。
除了荷鲁斯在场的情况以外。
只要荷鲁斯在,周围的人都会小心翼翼、再三斟酌的谨慎开口。
甚至要去看青年的脸色说话,这让哈托尔觉得无趣极了。
尤其是他也是在劫难逃中的一员的时候。
那种感觉,就像一个不守妇道、背着自己丈夫在外乱来的花心男人一样。
紧张、担心又心生莫名其妙的羞愧感。
一定是他单身太久了,不然怎么会有种和青年正在热恋的错觉!
哈托尔凌乱其中,他开始自欺欺人的到处躲开荷鲁斯。
而这样的后果无疑是相当糟糕的,哈托尔才发现自己彻底激发了青年的占有欲。
甚至加重了荷鲁斯身上的暴虐戾气。
他有一点点后悔,明明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但他偏偏却选择了逃避。
荷鲁斯之前是多么温柔的孩子,从不会如此冷言冷语的说话,更不会动不动持刀伤人。
他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哈托尔越想心越闷,里面憋着一口难以下咽的气,以至于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荷鲁斯说了什么。
正当他想要拒绝的时候,青年已经顺其自然的拉过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哈托尔有些懵,温热细腻的触感,强而有力的收拢。
怎么回事?这小子……怎么如此阴晴不定。
然而两人实在是太过于熟悉,哈托尔还未开口,荷鲁斯就抢先说道:
“衣服只沾到一点点血迹,回去我帮你洗干净,不劳你开口训我了。”
哈托尔张开的口只能讪讪的闭上,尴尬一笑之后低声道:
“那你把我手松开,这样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他还想在叨叨两句,也不知道是不是荷鲁斯小时候太能烦人了,还是自己被传染了。
现在他的话越来越多,而长大了的荷鲁斯却越来越少的话语。
“像什么样子?”荷鲁斯脸色冷了下来,“你说呢?”
哈托尔被他莫名其妙的瞪了一眼,一脸茫然。
他说错什么了吗?苍天可见,他明明什么都没说!
这家伙怎么回事?
“不是,我又不是不会走路,你抓着我的手做什么?”
哈托尔回瞪道。
“你是会走路,只是走的太慢了。”荷鲁斯并不买账,“更何况我握着你的手怎么了?”
“我不能牵着,还有谁可以牵?”
“难不成刚刚那位和你相谈甚欢的新创神塔克斯,才有资格牵你的手么?”
说到这,荷鲁斯的神情越发的冷,眼神也阴沉的可怕。
哈托尔彻底被他唬住了,声音明显弱了下去:“这和塔克斯又有什么关系……”
荷鲁斯冷笑一声,“确实没什么关系,是我单方面看他那只手不顺眼罢了。”
青年说着这话,另外一只手轻挑的拂了拂男人的衣领,故意磨蹭着哈托尔露在外面的一小截精致的锁骨。
哈托尔宛如触电般想要逃离,血色涌上脸颊,可耻的泛了红。
他一瞬间全明白了,当初他和塔克斯站在树下谈话,正好有几片细小的梨花花瓣落了下来,是塔克斯帮他拈下来的。
而这一幕,好巧不巧被特意来找哈托尔的荷鲁斯看见了。
尤其是两人的角度看上去又暧昧的出奇。
“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把塔克斯的手斩了?”哈托尔难以置信。
“荷鲁斯,你要知道咱们旧神和新创神的关系很是紧张,你这样做会让你刚刚和新创神结婚的哥哥,很难堪......”“你很在意么?”荷鲁斯打断了哈托尔的话,神情透着几分疲惫与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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