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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恒的突然出现着实令他们充满了好奇,能得成将军如此信赖的外来人本来就少见,更何况是送进皇宫。皇宫不比其他地方,稍有不慎不仅自己小命不保,还可能连累到将军。
将军如此倚重他,必然是他有过人之处。可是观其一路的表现,他们又不免大失所望。又想到将军看人的眼光实不能以常规来论,此人到底值不值得信赖,他们还拿不定主意。
此时副队长将话摊开了说,倒要看他怎么回答。
即恒回头就见自己的队员尽数倒戈,齐心协力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他微微皱起了眉头,淡淡道:“你们好像不喜欢我?”
子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孙钊和张花病没有表态,只将跟随在侧的马倌和几个侍卫以“内部矛盾急需解决”为由打发站远一点,以免发生意外时伤及无辜。
待他们两人回来站在陈子清身边,无形中就形成了包围的局势。
……这就是审问吧?即恒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以前被狱卒审问的时候他根本不会搭理,而手下要是反叛更是无需废话,直接用武力解决。
可是现在,他同时面临两种情况,既不能以武服人,又不能无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你刚才问的是什么意思?”他叹了口气,问向陈子清。
子清黑着脸,握住刀柄的手不动声色地握紧,他冷声道:“就是字面的意思。”
“这个……”即恒盯住陈子清握刀的手,觉得自己再不说点什么事态将无法收拾,他连忙为自己辩白,“就是圣意难违啊,还有别的原因吗?”
他还在装蒜。子清的耐心已经耗到了极点,他抽出不能开鞘的刀指住即恒,语气森然:“可你好像很开心,一点也不像被逼迫的样子。”
即恒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们站的距离那么近,长刀几乎打中他的下巴。他盯住刀尖,梦呓一般喃喃道:“如果上天与你开了个玩笑,那你不妨大方点笑两声给他听……”
子清一愣,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孙钊忍不住笑出来:“不用这么豁达吧,队长。”
“那要怎么办?”即恒反问他,孙钊怔住。即恒又转向子清,问道:“去有一线生机,不去就是死。换做是你该怎么办?你告诉我。”
他漆黑的眸子里无悲无喜,不怒不哀,直直看着子清:“你们不喜欢我,我又该怎么办?”
子清答不上来。他无法看出这会不会又是他的苦肉计。
气氛顿时僵持下来,子清握着刀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正尴尬间,一直没出声的张花病上前一步按下子清的手,他话不多,然而一举一动都因其体格而非常有分量。
孙钊即时站出来打圆场,笑嘻嘻地向即恒赔不是:“副队长经验浅,做事总是会多考虑一步,队长莫生气。你若是不高兴尽管找我孙钊出气,主意是我出的……”
子清诧异地盯住孙钊,正欲出声辩白,衣袖却张花病扯住,瞥见他缓缓地摇了摇头,只得闭嘴交给孙钊应付。
即恒心里很不舒服,子清不喜欢他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孙钊和张花病在关键时刻马上就倒戈,难道这两天他的努力都是白费的?
不管是不是,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他深深吸了口气,忍不住埋怨道:“成盛青这个混蛋,出的什么馊主意……”
子清刚有所缓和的脸色顿时又紧绷起来,按下怒气低喝:“你说什么?”
即恒不屑地撇了他一眼,眼轱辘转了一圈,扯开嘴角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他也拿刀指着子清,提高了声音说:“你那天不是要跟我单挑吗?现在成盛青不在,没人能阻止我们,单挑吧!”
子清怔住,孙钊和张花病也张大了嘴,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冒出这种想法。
即恒见子清不答,收回刀随意扛在肩上,笑容在阳光下特别灿烂,他昂首道:“怎么,成盛青不在,你反而不敢了?”
子清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衅,公子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当下就应道:“放马过来!”说着就要去解刀柄上的绳子。
即恒冷冷地笑了一声:“过于依赖武器,终会受武器所累。”
子清一怔,见即恒也没有要拔刀的意思,便索性扔掉配刀,豪情万丈:“那就肉搏!”
即恒无奈摇了摇头:“随便放弃武器,最愚蠢的行为。”
子清愠怒道:“你是要打架还是要打嘴仗?哪那么多废话。”
即恒惋惜地笑了笑:“面对对手却不能冷静,失败的第一步。”
子清气结,双目都能喷出火来,却愣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孙钊和张花病默默对视一眼,默契地摇着头叹息。架还没开始打,副队长已经完全被牵着鼻子走,这场决斗已经没有悬念了。他们索性退远了些,站在一旁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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