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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年前,在崇修仙人还与殷王太庚交好时,他当然每日都能吃到殷王的菘菜。但六千年后,哪里还会有人能做菘菜给他。
只是一切都无定数,菜的做法上万,如今元家的这位就与殷王做的一个味道。
崇修仙人是眼看着他进来的。
身着红色麻衣,低垂着头的普通修士,一张脸平淡无奇,叫人见之便忘,连丝毫出彩的地方都没有。
于是崇修仙人打量了他几眼,然后起身。
“尔何名?”
“少主同意我才能讲。”这模样平凡的修士并未抬头。
崇修仙人亦未要他抬头。
不抬头也能看见,又有什么必要抬头。
元河洛望着这边,“仙人要你作何你便作何,仙人总是比我大的。”,正因为大,所以该听话。
那修士却还不回答,崇修仙人未再要求他回答。
只是道:“我名为晋仇,道号崇修,你若不愿抬头,我便走了。”
他说罢,又看那人,那人终是抬头了,嘴角却是下撇,“你告诉我名字,我却不愿告诉你我的。”
既不打算告诉,便说什么都无用,元地的人本就讨厌晋地,做出这种事来并不稀奇。
崇修仙人却开始皱眉,他很少皱眉,殷王才是那个爱皱眉的,他不是,他顶多面有凄苦。
当他皱眉时,心中不定在想什么。
“菜便由河洛吃,吾先行离去了。”他转身,身影霎时便无踪了,只余元河洛与那修士站着。
“我说他见我会走。”片刻的安静后,是殷烈有些讥讽的声音。
他脱下麻衣,梳整发丝,面容渐渐清晰起来,又变回了那个神采烈烈的样子,连眉宇都飞扬着。
仿佛方才弯腰屈膝的那个只是幻影。
“你可以瞎说一个名字,没必要那么对崇修仙人。”元河洛无奈地端起盘子,往屋中方向走去。
殷烈走在他前面,低声道:“他这种人,我连慌都不屑于说。”
元河洛神情有些不悦,“他这种人,什么都是配得上的,更何况他还在你面前自称我。”那么亲近的称呼,不是轻易就能得到的。
殷烈回头了,他脸上的线条很锋利,不笑的时候只让人感觉难以靠近。如是板起脸,就更为可怖,虽还是好看的惊人,却也冰冷的吓人。
“元灯灼,下次再说这种话,后果自负。”
空荡的客栈内,墙上的赤色壁画与殷烈的玄衣融为了一体。有阵阵冷风吹过,飘起衣摆,落到元灯灼头上。
灯灼再灼人,终也是灯的,灯只是小光。烈是大光,本就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元灯灼的眼前有些模糊,再一看眼前,却早已无人了。
“我不说便是,你生什么气。”他叹息一番,转眼间也从阶上消失了。
看样子是去追殷烈,盘筷发出了脆响,撞击着,回荡在空落落的客栈内。
站在暗处的崇修仙人敛眸,似乎已听了许久。
松柏下看见那言辞颇大胆的女子时,他便觉熟悉。身形声音皆可做掩瞒,眼却是不可的,或许是有意未遮挡,一看便和殷王的相似。方才再见,虽不是那日的身形了,身上的灵息却骗不了人。
可也探不出法力的痕迹,不知是做了什么。
几百年不问世事,倒不知这与殷王极像的人是何身份。
以殷王的秉性,应不会寻个女子,但若不是女子生的,还能是哪里来的,总不能是他们俩那个一生下来便没了气息的孩子。
崇修仙人心跳得有些快,他又看了一眼楼上。
元灯灼追到殷烈了,门被打开,一切声音消失。
崇修仙人又待了片刻,才缓缓离去。
与外面的沉寂不同的,是屋中的热闹。
元河洛一回屋,便开始吃饭,殷烈坐在窗上,一只腿曲起放于框边,另一只腿触着地,发丝早已散开,正被风吹得凌乱不堪。
“不是不吃东西吗?怎不守你那规矩了。”
“规矩是人定的,我学崇修仙人,不吃东西,不喝水。但我也要学崇修仙人不糟蹋,这菘菜不吃便浪费了。”元河洛嘟嚷着道,嘴里的饭使他的声音很是模糊。
殷烈却是突然笑了,“我做的菘菜好吃。”
“你不能含蓄些吗,是好吃,但我平日可不会吃。”
“知道,你要学晋仇,不光想学他不吃东西,还想学他的身姿,就那种飘飘的,乘风欲去,又庄严肃穆。哈哈!着实可笑。”殷烈按着自己的额头,在窗上肆无忌惮地大笑着,坐的却很稳,丝毫没有掉下来的意思。元河洛吃下一口饭,“我是想那样,但脸怎么都瘦不下来,跟崇修仙人的风姿差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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