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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可莫着凉了,王都今年都下雪了。”严无为又嘱咐道,慕容壡点点头,趴在严无为的身上打了个哈欠,软糯糯地说道:“谨儿,我困了。”
闻言,严无为便取了叠在一边的被子为两人盖好,又掖了掖慕容壡的被角,方才道,“困了便睡会吧,我陪你。”
“好。”慕容壡心满意足的说道。
这一睡,两人便睡到了快晌午才起来,洗漱收拾了一番后慕容壡便宣了午食进来,吃饭的时候严无为又逼着她吃了不少的东西,像哄孩子似的,看着一旁的宫人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慕容壡不高兴道。
“公主与小姐还是这般好,奴婢看了高兴。”宫内贴身的宫人全是慕容壡从黔州带回来的,在被贬的那些时日里伺候了她六七年,自然知道慕容壡与严无为的关系,当然,知道这些的,自然也是慕容壡能放心的。
“是吗?!”慕容壡闷声道,“我怎么感觉她现下对我越来越凶了?”
话音刚落,严无为便挑了筷子青菜喂了过来,“张嘴。”
慕容壡骤然脸色一变,“我不吃!”
“听话。”
“不要!”慕容壡愤愤道,“我讨厌吃它!为什么这个世上竟有如此难吃的食物?!”
严无为神色如常道:“你若是乖乖吃了它,我今日便留在宫中。”
“真的?!”闻言,慕容壡立马便是来了精神,仿佛是怕严无为说话不算话一样,她下一刻里边张口吃下了严无为为她喂过来的青菜。
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吃,但是这回她却是笑弯了眼,像是得逞了什么好事一样,对严无为道:“说话要算数啊,我的相国大人。”
严无为也是把那话还给了她,偏偏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吃饭不要挑食啊,我的王。”
慕容壡:“……”
哼。
用过午食后,慕容壡觉得吃的有点多,便想着拉着严无为去散散步,但素来对她身子是格外看中的严无为并不同意,一板一眼的说道:“外面凉。”
“走着走着就暖和了。”慕容壡振振有词道,“我又不是个瓷娃娃,相国你没必要这么小心吧?难不成我是风一吹便要没了吗?”
虽不至于风一吹就没了,但吹到受寒也不是不可能的,严无为看着那个女人面无表情的想到。
慕容壡大约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于是模样格外乖巧的说道:“好不好嘛?相国大人?好媳妇,乖媳妇,求求你啦,吃多了不克化的嘛,夜里又要起来…”
严无为:“……”
她一直想不明白慕容壡是怎么办到十年如一日的在她面前撒娇的。
严无为自然是犟不过她的,于是只能同意了,但出门前又不厌其烦地为她裹了件大衣,明明两人相同身量,裹了几件厚大衣后,慕容壡就显的臃肿多了。
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面前,于是慕容壡不太高兴道:“这样,好厚啊…”
见严无为绷着张脸看着她,慕容壡又抿了抿唇,硬是把那句“我不想穿它”给吞下了腹,妥协似的改成了另一句:“好吧,走吧。”
诶,这个王当的真的是没有面子呀。
两人就这样只带了两名随行的宫人便出殿门去散步了。
王宫不算太大,但也不小,左右也没有什么事,于是两人就沿着御书房,御花园,寝宫一线慢慢地走着,一边走一边像是老夫老妻一样说这话。
“这几日你在忙什么?”慕容壡手捧着严无为给她做的小暖妒,哈着气,问道身旁的女人。
“也没什么,就太子妃那边的事。”
“太子妃?”慕容壡愣了一下,想了好大一回才想起严无为说的是她那个不安分的嫂嫂,公叔雅。
“她怎么了?”慕容壡奇怪道,按照道理说她兄长都已经故去了,现在当王的又是她,公叔雅的那个太子妃应该是很尴尬才是。
“最近跳得厉害,看样子是捧她弟弟公叔诚做这王,为了捧他,近来和齐国走的很近。”严无为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好像对与她来着这并不是很要紧的事情一样。
倒也不是严无为看不上太子妃公叔雅,只是因为这人乃是秦国权倾朝野的大将军公叔疾的女儿,公叔疾虽然是个老贼,但是和自己夫人倒是恩爱,这么些年所出也只有公叔雅和下面的幺弟,小她四岁,叫公叔诚。
当年先王还在的时候为太子选妃,按先王那谨慎地性格来说是决然不会选公叔雅当太子妃的,毕竟公叔一族手握重兵,若是子嗣以后为一国之母,难免不会干涉朝局,这样的结局定不是先王愿看见的。
只是后来太子不知道喝了什么迷魂汤,非要娶公叔雅做妻子,先王就太子一个嫡子,犟不过,便同意了。
而今看来,先王担心的果真不错。
闻言,慕容壡冷笑了一下:“她倒是奇怪,有个八岁的女儿不捧,偏去捧一个不成器的弟弟,还与外国勾结——蠢。”
严无为轻笑着。
“公叔诚……”慕容壡又念了遍这名字,“谨儿,你如何看公叔诚?”
“□□迷心,难成大器。”
慕容壡笑了笑,眼中却是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来:“虽是难成大器,野心却大。”
竟想来当这秦国的王来了。
“公叔一族最来越发不安分了。”严无为想到了什么,顿了一下,“王上,该考虑下了。”
闻言,慕容壡颔首道:“也对,该考虑了。”
这场无硝烟的战事终归要拉开序幕了。
二人走到御花园的一处避雨亭里,打算休息一会,严无为怕她凉着了,便让宫人点了炉火,慕容壡见了便笑了起来,“这亭子除了顶上有个遮挡的,四周都透风,炉子烧起来也没多少用。”
“总归会暖和点。”严无为叹了口气,“都说了天冷,莫出来了。”
“好好好,知道了。”怕严无为说起自己身子来又是没完没了的,慕容壡赶紧侧头对身旁宫人吩咐了一句,算是打个岔。
宫人听后点头离开了,不大一会又折回来了,只是手上多了副棋盘。
“谨儿陪我下会棋吧。”
“回寝宫了再下吧,别着凉了。”严无为不太赞同,她们二人的棋艺不相上下,一下就是好几个时辰,这还在外面,今岁又这么冷,她很担心慕容壡的身体。
慕容壡不听她的,她的谨儿哪里都好,就是遇上她的事的时候畏手畏脚又婆婆妈妈的,说来说去就是怕她受了寒,明明今年她才二十岁,被严无为天天念叨着感觉好像她都有五六十岁了一样。
慕容壡独自摆好了棋盘,取了黑子,对严无为说道:“我又不是纸娃娃,风一吹就散了,相国啊,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
严无为头都要疼起来了,这慕容壡性子素来就倔,她就没有闹赢过她,便也只好取了白子,无奈道:“依你依你。”
慕容壡弯眉一笑。
棋局开始,慕容壡执黑,严无为执白。
棋逢对手,一下便是下了半个多时辰,仍两相对峙,但渐渐的白子已占了上风,慕容壡却并未有喜色,反而脸色严肃的厉害,再度落下一子,随口道:“秦国,该定下来了。”
闻言,严无为沉思片刻,落下棋子,“公主器可立。”“其母势力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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