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鸢长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十三章.钦定探花郎,谁家女儿秀,流鸢长凝,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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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舟连忙按住了她的手,急声道:“烟烟,你明明就记得这首诗!”

谢南烟噗嗤一笑,“我只是忽然想起来了。”

“你……”云舟羞声道,“你分明是故意的……”

谢南烟小指轻轻勾住了云舟的衣带,绕了三匝,柔声道:“阿舟,能不能教我打一回长命结?”

“你想学,我便教你。”云舟点头,“可……你不准趁机乱来。”

谢南烟含笑点头,“我方才也没有乱来啊,我就是想让你教我打长命结,分明是你自己想歪了。”

“……”云舟就没有说过她的时候,除了认输,还能如何?

谢南烟瞧她憋屈,继续道:“阿舟,不如这样……”她拉开了自己的衣带,“我用我的衣带学。”

看她说得认真,云舟自忖确实是自己多想了,便道:“长命结打起来很简单的,你看好了。”她捏住了自己的衣带,正欲打结,哪知谢南烟按住了她的手。

云舟惑然看她。

谢南烟往前凑近了些,牵着她的手捏住自己的衣带,“你先用这个打一遍。”

“好。”云舟温柔地笑了笑,缓缓地打好了一个长命结,“烟烟,看清楚了么?”

“我试试。”谢南烟牵住了云舟的衣带,起初还有模有样的,哪知衣带结打到了一半,竟反手一扯,将云舟的外裳褪了一半下来。

云舟大惊,“烟烟,你使诈!”

“这叫做兵不厌诈!”谢南烟叩了一下云舟的轻甲,大笑道:“你不是还穿着轻甲么,怕什么?”

云舟羞红了脸,“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

“是么?”谢南烟忍笑反问。

云舟笃定地道:“嗯!”

“别动!”谢南烟忽然敛了笑容,眸光往梁上瞧去,正色道,“有蛇!你别抬头,别看,等我收拾了它!”

“啊!”云舟倒吸一口气,她可是最怕这种东西了,只得听谢南烟的话,一动不动地站定在了原处。

谢南烟走近了云舟,一手勾着她的颈子,一手摸向腰侧,似是准备拔出短刃,一刀将蛇锭死在梁上。

“阿舟……”

“嗯?”

“瞧,不是又中计了?”

“你……”

当云舟对上了谢南烟狡黠的双眸,她暗叫后悔,却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谢南烟将衣带扯开,凑近了云舟,酥声道:“以后这个结不叫长命结了……”

云舟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那叫什么?”

谢南烟一手牵起云舟的衣带,一手牵起自己的衣带,她这次很虔诚,很认真地用云舟教的结法,打好了结。

这样,就谁都跑不了了。

谢南烟看着两人衣带相连的地方,低声道:“一心结。”说完,她抬起了脸来,看着云舟,深情脉脉,“一生一世的‘一’。”

“心上人的‘心’。”云舟紧紧拥住了她,“我喜欢。”

一语双关。

“我也喜欢。”谢南烟明明白白,她用力拥住了云舟。

杨嬷嬷坐在大堂中候着,茶盏已经用过了三盏,可房中的两人迟迟没有下来用膳的意思。

白山楼老板走了过来,愁声道:“今日有些食材要趁鲜吃,杨嬷嬷,是不是该去催催……”

杨嬷嬷猛摇头,“趁鲜吃的坏了就坏了,今儿最重要的是,鹿茸羹。”她突然说得严肃,白山楼老板瞬间明白了什么。

“好,好,我这就去准备!”白山楼老板刚欲退下。

杨嬷嬷连忙喊住了他,“再去备些热水。”

“好!”白山楼老板忍笑退下。

这谢将军与那公子今日在这儿的韵事,日后定是他白山楼的一桩美谈。

与此同时,年宛娘踏入了皇城,按剑走入了大殿之中。

整个大陵只有她有这样的殊荣,带剑上殿。

正在阅览今年秋闱考卷的文官们纷纷起身,对着年宛娘拱手一拜。

年宛娘没有抬眼多看,她径直走到了龙椅前,只是微微低头,“陛下传本将来,所为何事?”

“一件小事。”说着,天子殷东佑含笑开口,“你们先退下吧。”

文官们只能放下手中的考卷,恭敬地退了下去。

殷东佑拿着一份考卷从龙椅上走了下来,递向了年宛娘,“大将军先瞧瞧,这份考卷是否还要替换?”

年宛娘很快便想到了,这考卷应该是云舟的那份。

她接过考卷,这是云舟【策问】那一卷——所谓盛世?

全卷没有一个字,只有一幅京师秋夜图。

明月半掩在浮云之后,画中时辰该是京师的半夜。家家户户没有一户关门,是“夜不闭户”;细看每个庭院中的小人,半遮半掩,可都能辨出老幼俱全,是“阖家团圆”;街边小贩吆喝正欢,每个摊上都有一二顾客,可不管是小贩还是顾客,悬在腰间的荷包都是鼓鼓的,是“丰衣足食”;画的最左边,有官员亲手扶起乞丐,笑容亲切,是“爱民如子”;画的最右边,城墙之外,穿着轻甲的将士们卷着裤脚,正在田间农作,是“解甲归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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