娰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9、一步之遥(八),谁是凶手[无限],娰锦,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想一想也知道应该是这个结果,否则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断电呢?沈周拿着听筒,忽然懂了心力交瘁的意思。
习惯了听命于人,当需要自己动脑子的时候,可真算不得一次良好的体验。
接下来该干什么?
沈周转过头,把目光放在老王身上,直勾勾盯了他很长时间。
老王应该感觉到了,但他始终没有抬头,佯装不知,只是握着那一杯早就冷透了的水。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尴尬,抽屉里也没有烟,秦时把所有的烟都拿走了。沈周合上抽屉,正愁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忽然有人骂骂咧咧地推门进来,“有人吗?我要报案!”
在主神所提到过的游戏守则中,似乎并没有涵盖到沈周此刻所处的境地。
接待室里并没有警员,但他坐在警员该坐的位置上,手里还握着座机的听筒。
那个人并没有对沈周的身份产生怀疑,双手捂着脑袋,一屁股在沈周面前坐下,“我要报案,十字街那个电力公司的小区里有人打我,他奶奶个腿儿的,我就下去抽个烟的功夫,把我的车砸了不说,还从背后偷袭我……”
沈周注意到他的头上正有鲜血流下来,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
不管怎么样,现在还是包扎要紧。
他起身绕过桌子去查看男人的伤口,老王也从椅子上起来,在那人身后走了几步。
“哎,我说你们警局里一股什么味儿啊。”那人吸了吸鼻子,“难道警局的接待室里还有死老鼠吗?”
“怎么可……”
沈周话没答完,手上动作不停,却见老王脚步一顿,不远不近的站着,又成了那副畏缩不前的样子。
他心里有了数,就有意多问了几句,“怎么就是死老鼠味儿呢,这接待室里可是天天有人打扫。”
“只不过是我们开夜车的忌讳这个。”
那人皱着眉,呲着牙,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我总不能说是有死人味儿吧,就是说起来有死人味也正常,我一时有点接受不了。”
肯定不是信息科里传来的味道。
信息科离接待室足足隔了一条楼道那么长,何况里外两扇门,按理并没有人在此时进出。
在看见老王不敢往前走的时候,沈周心里就已经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答案。
能在警局院子里抛尸的,除了老王还有谁呢?
怪不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老王从院子里一回来就跟着他们去了信息科,每个人心里想的都是被肢解的裴清越,即便闻到了老王身上的味道,也只会与信息科里白布上零零散散的碎肉联系起来。
何况他还一直在抽烟。
证据从来都是摆在明面上的,只不过是太过于细微琐碎,很少有人会注意到、并把他们联系到一起罢了。
沈周看向老王,笑了一声,“大概确实就是你说的那个味道。”
包扎好了,那人取出一个镜子来左右照了照,猛地照住沈周,一连“你”了几声后才站起身转过来,“你不是那个坐我车的小子吗?你不是说是来报案的吗?怎么……”
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沈周,又看了看眼前的大方木桌。
见沈周疑惑,他就解开衣裳,系在腰间,“认得我了不?我是那个开出租的。”
沈周长长“噢”了一声,一把握住他的手,“是你啊!”
他的笑容从没像现在这样真挚过。
真的。
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亏他刚刚还想着要怎么才能找到这个司机,不想司机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拉着他转过身:“是,我是来报案的,受人所托,在这里看一会儿。给你介绍一下——”
沈周指向老王,适时闭了嘴。
“是你!”
出租司机瞪圆了眼睛,“我说我今儿怎么那么不顺,感情是在你这儿开了个不好的头!你刮花我的车,我都没让你赔偿,怎么,你还找人去打我一顿,还砸了我的车?”
老王连声否认着:“不,不是……”
可这会儿的老王是笨嘴拙舌的,几个单音节字,根本压不住出租车司机那张伶俐的嘴,“还说不是?怪不得都说我们这行晚上不送十字街红绿灯口的,那小区到底是邪门儿,我眼睁睁看见你刮花了我的车,警局里头见了又说不是你。难不成你属孙猴子的,拔一根毛就有一个分/身?”
他咽了口唾沫,换了一口气,“那会你车上横放着一个扫帚,也不知翻了多久垃圾,满身又酸又腥的味道——”
说到这里,那个出租车司机忽然愣了愣。
他又咽了一口唾沫,看向沈周,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十分奇怪。
“我倒是忘了问。”
他看了一眼老王,又看了一眼沈周,似乎是在斟酌着自己要说的话。
“你说来报案,那会儿你想报的是什么案来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