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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个星期后,严述之才在一个舞会见到了索宴宁以及他的新舞伴。
索宴宁这几天不是有意不出现,而是他太忙了,忙着找了无数个alpha,皆是文质彬彬的类型。他从中挑了又挑,终于挑了个和严述之最为相像的,经过亲自培训打扮,看起来和严述之更像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折腾来折腾去,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他费尽心思也没琢磨个究竟,特地把他带来和严述之见面。
这会儿本尊和赝品碰面,索宴宁又觉得他们完全不像了。
赝品就是赝品,比不得。
果然,还是只有严述之才能让他激动起来。
索宴宁到阳台透气,隔着落地窗追寻严述之高挑修长的身影,看着严述之穿过人群停在他面前,俊雅的脸庞在光影间晦涩难辨,目光落在他身上:“好久不见,索少。”
索宴宁在他的注视下脸颊微微发烫,心跳加速。
“好久不见,严大少。”索宴宁微微一笑,像他对着镜子训练过千百次一样,是正常的和善的微笑。
为什么每次见到严述之都能心情变好?
为什么明明闻不到严述之的信息素,却好像闻到了一样?
太棒了,他太喜欢这个感觉了。
严述之摸了摸自己的指环,语气听不出太大波澜:“索少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非得发消息?”
大约两分钟前,他又收到了索宴宁发来的消息。
“想咬你的耳朵,想舔你的腺体,想把你关起来。”
索宴宁的手指激动地颤了一下:“你知道那是我的号码?”
舞会里的光线并不清晰,也并不安静,两人就在阳台一个角落里,隔得很近。严述之比他高一点儿,凑近他的耳朵,低声说:“索少既然能查到我的号码,我自然也能查到你的号码。”
索宴宁闻到了严述之身上很浅很浅的信息素的味道,清晰地听见自己吞咽了一声。
他活了二十一年,从来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感觉,颤栗从腰椎往下滑,酸软又酥酥麻麻。
严述之,严述之,严述之……
他要得到严述之。
“舞会多没劲啊,我们出去找点儿乐子吧?”索宴宁眯着眼睛冲他笑,笑得放肆又慵懒。
“什么乐子?”严述之问。
“严大少不是想知道严续和大爆炸的事吗?我全都可以告诉你。”索宴宁说。
严述之微微挑眉:“条件?”
他还没有天真到以为索宴宁会无条件告诉他。
“让我舒服一次。”索宴宁轻舔唇肉,明艳的五官在昏暗的灯光下加强了效果,像摇曳的玫瑰。
严述之看着他,轻声问:“怎么舒服?”
索宴宁笑容不变:“我发给你的消息,你不是都看了吗?”
果然,他没有理解错。
严述之冷淡地说:“索少觉得我是什么人?”
什么人?
索宴宁有些不解地偏头看他。
“索少想玩大可去找其他人,你觉得我会用这种交换方式?”严述之淡淡地说。
索宴宁虽然是个omega,但脾气个性强烈,做事没底线,确实棘手难缠。在严述之看来,索宴宁从第一天到现在对他的举动都是一种挑衅,是新鲜感、恶趣味和征服欲作祟。用一些乱七八糟的方式将敌人搅得心烦气躁,再慢慢找破绽,是索宴宁一贯的作风。
如果索宴宁和严续的死没有关系,他无意也没有理由和索宴宁作对。
不止是他,圈内估计没有人会选择和索宴宁敌对,一个行为不可预测且没有底线的对手说不上可怕但很麻烦。
况且,他的本意也不是在圈内争锋。
索宴宁这一些出格的行为,他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但不代表他会一次次纵容。
“为什么不?”索宴宁的眼睛微睐,似乎有些不解又似乎在思考,“严大少不如出个价?”
严述之微微抬起下颚,目光冷淡带着些许不屑:“索少是喝醉了?”“你不喜欢那些?”索宴宁语气有些失望,摸着下巴自顾自地陷入了思考,“你们alpha喜欢征服人,不喜欢被征服,那我委屈一下,配合你也不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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