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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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宠物送人了。”他随她一起去饭馆，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握手机，愣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纳兰容去了前面取饮料，回身时看到言朔的目光随意散漫的看窗外，她将杯子放在桌上说：“如果舍不得就不要送人了，自己留着多好。”

“什么？”

“宠物呀。”

“不了，”言朔说：“迟早是别人的。”

言朔赶放学离开学校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他收拾了下办公桌上的东西，将电脑装好回到自己的公寓楼里，这刚到了自己家门下就听到窗户口熟悉的呼唤：“大侠！大侠！你终于回来啦！嘤嘤嘤······”

言朔也不看楼上，拎着电脑包直接上了楼，这刚开了门颜婳就扑了上来：“大侠你一天都没回来我好饿！”言朔站在那里没动也没出声，颜婳像是抱了桩木头，她抬头，看到言朔那冷酷的不近人情的眼神自觉的松了手，站在一旁，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巴巴的望着他。

言朔看厨房，不意外已是一团糟糕，他过去将电脑放在书桌上自己去系围裙收拾厨房，颜婳却有些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他既没有要她清洁厨房也没要她整理家务，他甚至连一句威胁埋怨的话都没有对她说。“言朔，大侠。”颜婳叫他，有些小心翼翼。

“我在外面已经吃过了，你要是还没吃饭冰箱里有食物，你随意。”他开始整理厨房，将颜婳在这里的痕迹一点点的擦抹干净，等厨房焕然一新他去卫生间洗手，颜婳一路跟到卫生间门口，看他认真的洗手，颜婳的声音更是虚弱，这冲下来的水声似乎都能盖过她微弱的声音：“大侠，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

言朔关了水龙头，淡淡的说：“没有。”

“那你为什么生我的气？”

他取下毛巾擦干净手指，“我没有生你的气。”

“是因为我把厨房弄乱弄脏了吗？”说到这里颜婳的声音更小了一些，带着讨好般的妥协：“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以后改就好了，我不会再弄乱厨房也会整理好家务，你告诉我哪里不好我都会改的。”

他将毛巾挂上挂钩径直穿过她身旁：“你就是你，你没有理由为任何人改变。”他走向书桌，将电脑打开然后开始码字。颜婳也跟了过去，但记得言朔说不许她靠近书桌她只得站的远一些，双手紧握捏着拇指，神情有些不解和困惑，似是犯了错误被老师惩罚的学生，她小声叫他的名字：“言朔，你怎么不理我了。”

他真的没有理她，任凭她站在那里站了许久，独自开了电脑忙个不停，颜婳抱着她的抱枕，一会站在卧室的大床处，一会站在厨房的吧台处，一会站在衣柜旁边，一会站在书桌不远处，她不明白言朔为什么忽然变得态度决绝，那眼神和语气又回到她第一次见言朔时的情形，甚至比那更冷酷。她一直在想自己哪里做错了，一双眼睛不由自主的在他身上扫射，可他根本不在乎，只是不停的对着电脑敲打，颜婳回到自己的沙发上竟然头一次失眠，她看着他，他看电脑，颜婳看摆在电视上面的钟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但言朔还是对着电脑敲打个不停，期间还伴着咳嗽声。

颜婳不得不出声：“大侠，你看都这么晚了你是不是该去睡了。”

“我需不需要睡什么时候睡都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