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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人?秦淮叶大为所惑,据他了解,爷爷曾经派人去查过木子羲,但什么也没有查出来,这个人就好像凭空出现的一般,没有过往,没有任何生活痕迹。即使王松柏一直对外宣称木子羲是他的远房表侄,可王松柏的所有关系网中压根没有木子羲这个人。
武道长也曾经分析过,以木子羲的能力,或许是哪个不出世的高人之徒。像他们这种修行者,一般喜欢隐居在深山或者偏远的的田园里。可是以他对现有的修士的了解,似乎没有谁会把同派或者同族的人称为门人。而且,通过这一天和木子羲的交谈,他觉得木子羲说话不像现代人,更像是从书里走出来的古人。
秦淮叶总感觉木子羲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他的来历,他的身手,甚至于他的言行,都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木先生说的门人是?”
木子羲摇摇头,没有回答。从看到花瓶里的符文时,他就隐隐有种感觉,感觉他曾经亲手毁过三方遣恶符。这种毁不是寻常时刻见到时的破阵焚毁,而是毁掉创始符箓的记载。三方遣恶符本身就太过邪性,无形之中取人性命,毁人神魂,杀人后阵法短时间不会消散,会继续剥夺阵法周围的生机,若是期间有人不小心踏入阵法范围,也会遭到牵连。
当把三张符文拼凑在一起时,木子羲脑中出现了一个画面。画面中他坐在殿堂高处,殿堂两侧都站满了人,殿堂之下,跪着一名穿着藏青色束袍的年轻道人,那道人不住磕头,连连哀求。而他,只是将一张帛书扔在了道人跟前,那帛书上记载的便是真正的三方遣恶符。画面的最后,是帛书被他焚毁的情形。
照此来看,三方遣恶符已经被焚毁,今日却又重现。不管是不是简化的,最终出处还是他的府上,没有彻底毁掉是他的责任,况且他也不希望秦淮叶被邪物拿去做了补品制造更大的麻烦,所以他才会提出留下保护秦淮叶。
木子羲走到窗户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对秦淮叶道:“时辰不早了,你歇息吧。”
“那你呢?”秦淮叶问,“要不我叫人给你安排间客房?”
木子羲拒绝道:“不必,我就在此打坐。”
对于木子羲而言,在没有见过他出手的人面前,他是会刻意掩藏的,反之,他就不会可以隐藏自己的一些习惯了。他是不需要过多睡眠的,况且睡眠之于他,没有打坐的益处大。
秦淮叶应了一声,靠坐在了床上。其实这个时候他更想去洗个澡,奈何腿脚不方便,他也不好意思找木子羲帮忙,只能忍耐。
也不知道是晚上发生的事太过惊心动魄还是在医院睡得太多,过了许久,秦淮叶都没能睡着。他偏头看向木子羲,此时的木子羲正盘腿坐在沙发里,即使在这种柔软舒适的地方,木子羲的背依旧挺得笔直。清冷的月光落在他的脸上,将他称得越发出尘,仿佛下一秒就要羽化了。
秦淮叶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清了清嗓子,小声道:“木先生。”
木子羲立时睁开了眼,“何事?”
秦淮叶哑然,他其实只是因为刚才那没来由的想法而感到一阵心慌,下意识就喊了木子羲,话出口就后悔了。
见秦淮叶不说话,木子羲又问,“睡不着?”
“有一点,”隔了几秒,秦淮叶没话找话道,“前段时间,邙山附近发现了一座千年前的地宫,木先生知道吗?”
木子羲沉默了一瞬,问:“怎么了?”
秦淮叶以为木子羲感兴趣,便将他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知道这件事后又做了什么都告诉了木子羲,“说起来也凑巧,那照片还是王先生的侄子给我看的。”
“……你去地宫看了?”
“去了,”秦淮叶道,“那棺中人的确不像是存在了上千年的尸体,倒像是刚刚躺进去的一样。”
“如此奇特?”
“是啊,还有更奇特的,”说起这事,秦淮叶也来了兴致,“那冰棺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我看他们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打开。对了,还有件怪事,我当时摸了下棺盖,却不知被什么割伤了,流了些血。事后爷爷特地找人去调查过,凡是接触过冰棺的,只有我遇到了这种怪事。”
木子羲霍地看向秦淮叶,“你的血渗进棺里了?”
“渗了一点,当时刘老也在,看见我流了血在棺盖上,立即去擦了。”
闻言木子羲蹙起了眉,那冰棺是千年寒冰所制,他还在棺内刻了阵法,所以寻常人是打不开的。他苏醒是被阵法唤醒的,而能够启动阵法的,除了他,便只有当年参与封棺之人。难道,秦淮叶的某一世是千年前他国师府上的人?那秦淮叶上一世究竟做了什么,竟然有如此重的血煞之气,这等血气只有染上上万条人命才会有。
不知怎的,秦淮叶总感觉木子羲看向他的目光发生了变化,那种感觉,就像是长辈看待随时准备步入歧途的晚辈一样。秦淮叶被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忙赶走脑子里这没由头的想法,道:“木先生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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