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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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意拉着她往外走,“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没去宁寒城,简单准备几个菜,在蒋意院中小饮,倒格外清净,两人酌了几杯,话语渐渐多起来。
“你干脆和师祖补个婚礼,名正言顺成为夫妻,昭告天下,即便齐潇潇有其他心思,也没地方使”。
钟念双颊发红,抿了一口酒,“现在的师祖......我——”。
“不喜欢?那你郁闷什么?”。
喜不喜欢?究竟在郁闷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只觉得心里烦乱,闷头饮了一杯。
“你不要总想着以前的师祖,敞开心扉接受现在的路祁,我看小铃铛就很喜欢他”。
小铃铛没拥有过以前的师祖,现在自然全部心思放在路祁身上,她不一样。
蒋意叹气,“不知道这次齐潇潇又打什么注意”。
钟念举杯对月,冷笑一声没说话,静默了半晌,“师祖,来说点开心的事吧”。
蒋意举起的酒杯,放回桌面,幽幽地望着远处竹林,“最近好像没有特别开心的事”,顿时二人一起忧愁。
过了一会儿,蒋意眼里阴霾散去,忽而笑了,“最近师父和我讲话越来越多,有时候我偷看他,发现他也在看我,这对我来说算一件开心的事啦,可对师妹——”
“我也开心,替师姐开心”。
相视一笑,举杯共饮,无声胜有声。
夜幕降临,她们时而爽朗大笑,时而对月忧愁,半醉半醒。
酒精把许魏然的心从里到外翻出来,怨恨、欲|念、野心全部摊在钟念面前,多年心思毁于一旦,险些酿成大祸,酒醒后懊悔不已,前来道歉。
钟念双臂交叠,侧头枕于手臂,昏昏欲睡。
蒋意手托腮望月,若有所思。
彼此不再交谈,进入各怀心思的尾声阶段。
“小师妹,回去睡这里冷”,许魏然弯腰在她耳边低声说。
钟念顿时清醒,猛地起身,后退一步,和他保持距离,“你过来做什么?”。
蒋意端起一杯酒泼在许魏然脸上,“离小师妹远点,别让我鄙视你”。
许魏然怔住,抬手擦掉眼前酒精,视线逐渐清晰,面前的钟念满眼警惕和厌恶,他知道错已酿成,无法补回,“小师妹......三师哥喝多了,对不起”。
酒精在体内迅速分解,钟念双颊绯红,头晕乎乎站不稳,一个踉跄跌进柔软怀抱,仰头对上路祁温和的目光,接着把她横抱起来。
钟念怕摔下意识搂住他脖颈。
怀中没了黑袍的丝丝冰凉,却格外温暖,使人心安忘却忧烦,她缓缓闭眼进入睡梦。
路祁没用飞行术,抱着她徒步往回走。
月色清明,洒满山间,阵阵夜风带来缕缕清凉,他步伐稳健,怀中钟念呼吸均匀,白嫩双颊在酒精作用下微微发红,像颗刚熟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逗笑,防止继续乱想,路祁加快脚步。
钟念醒来已躺在床榻,朦胧视线中路祁正帮她盖被子,“为什么抱我回来?”
他的手顿住片刻,把被子扯到腋下掖好,目光落入她眼里,“有铃声一直在耳边响,吵得我睡不着,找到你,铃音才停止”。
“就因为这个?”
“嗯”,目光移到钟念手腕,白皙皮肤衬得铃铛格外显眼,狐疑道:“是它在响?”
莫名的,钟念特别烦躁,一把扯下手腕小铃铛,塞进他手里,“还你”,翻身背对他,冷冷道:“不会有声音再吵到你睡觉,请回吧”。
路祁摊开手掌,看了一会儿手心铃铛,五指回笼把铃铛紧紧攥手心,轻轻关门,离开钟念房间。
夜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路祁睡意全无,飞到屋顶坐着,摊开掌心铃铛,另一手捏起来,晃动两下,铃声响起,心里骤然一紧,又晃动一次还是一样反应。
铃声好像一种不好等预感,只要铃声响心里就紧张担忧,扰得他心绪烦乱,钟念房间灯还亮着,不知道她睡了没?
屋顶飞下,重回钟念房间,她睡得香甜,嘴角一抹淡淡笑像在做梦,路祁不敢打扰,轻轻抬起她手腕,把铃铛重新系回去,系好放下时,她反手抓住他手腕,双眉紧蹙,嘴里呢喃,“师祖别走,念儿想你”。
路祁没动,等她眉心舒展,才试图从她手里挣脱出来,稍稍一动,纤细手指抓得更紧,“师祖别走,别消散,别离开我......”,睡梦中声音略带哭腔。
路祁吹灭灯,静坐床边,手腕任由她握着。
一夜,他未动,她未松。
清晨。
小铃铛睡眼惺忪,见路祁第一句话,“爹爹,怎么不躺下睡?”。
坐床边的路祁不知何时睡着了,闻言睁眼,对小铃铛比划“嘘”的手势,钟念像钳子一样紧的手,睡熟中有了松动,他立刻把手腕抽出来,双手合并贴脸庞,闭眼,示意小铃铛继续睡。
小铃铛乖乖闭眼,在母亲身边躺下,路祁方才起身离开。
钟念醒来,轻微头疼,没等开口,便听女儿在旁边说,“娘,你怎么不让爹.......叔叔,躺下和我们一起睡?坐床边睡好辛苦”。
登时她从床上弹起来,“昨晚......他......在这睡的?”
小铃铛站立伸手穿过她脖颈搂住,身体贴她后背,在她耳边说:“是呀,娘一直握着爹爹的手”,甜美童音带着喜悦。
钟念:“......”,都是酒精惹的祸。
早饭间,她开口,“昨晚......谢谢”。
路祁点头,没说话,钟念也没再提起,好似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乔一凡风风火火跑进来,气喘吁吁,“路祁有你一封信”,说着把信封放他面前,“快打开看看”。
信封写着路祁启,文字下面贴一片红色花瓣,香气扑鼻。
路祁闻到似曾相识的香味,连看也没看,“送回去”。
乔一凡:“看守山门弟子说这信是一阵大风刮过来的,不知谁寄给你的,先打看看”。
钟念看见那片花瓣,心中了然,还真是阴魂不散,随手拿过信撕开。
信中写道:明日酉时,宁寒城万肴楼二层,愿与君一叙。
乔一凡凑过来,“是谁给路祁写的信?”。
钟念笑笑,“一个故人”。
三年了,是该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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