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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游方域不着痕迹地看了站在不远处的荣映一眼,他收回目光,对乾月道:“有关雾兽的事,离水宗已经给你大师兄发了一封信函,你也进来看看,顺便跟我们仔细说一下事情的始末。”
“是。”
游方域说完就率先进了乾月峰的大殿,注意到乾月回头看了一眼才跟上来,他故意放慢了动作。
“你那位朋友不该这么明目张胆地出现在人前,毕竟这年头能修炼出器灵的灵器太少了,难免会引来觊觎。”
乾月闻言楞住,他又朝后看了一眼,荣映正蹲在原地逗岁时玩。
他收回视线,“师父,您怎么知道他是···”
游方域哼了一声,“你师父什么看不出来,我还知道他就是你在房里放了一千年的那只玉船,怎么样,没说错吧?”
“没错。”乾月点了点头:“师父还曾说过让我以滴血认主的方式弄明白月舟是个什么灵器。”
说起这个游方域还真有点好奇,当年他出过主意后一直没有等来徒弟的反馈,“认主了吗?他到底是个什么灵器?”
认主了吗?乾月认真思考了一下。
他虽然没有与器灵结契的经验,不过岁时剑是他的本命灵剑,与他的关系本质上是和结契差不多的,但是他可以实实在在感受到与岁时之间的联系,对荣映却从来没有过类似的感觉。
“他叫月舟,能敏锐的察觉到身边隐藏的灵气”,乾月看向游方域,满心满眼都是信任,“我把他当朋友。”
至于什么认主不认主的,对他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游方域定定看了一眼在自己面前向来稳重的二弟子,想说些什么,却只是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算了,走吧。”
眼下最重要的是先解决雾兽的事。
等在乾月峰上的人都跟着游方域进了大殿,荣映站起身,四处看了看,准备先去乾月的房间里等着。
刚要走,发现刚刚离开的人中有一个人又走了回来。
丁清朔的视线从岁时剑上一掠而过,他看向荣映,嘴角含笑,“前辈,师父让我来请您先去他房间休息。”
礼数周到,没有一点废话,荣映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应该是乾月让人来的,所以收了剑,朝丁清朔客气的点了点头,“有劳。”
不得不说乾月脑子还是很灵活的,都这个时候了还记得以荣映现在的身份,很难顺顺利利地进到他的房间里,特意找了弟子来领路。
一路上走过去,他们遇到了许多乾月峰的弟子,他们朝丁清朔喊过大师兄之后,总会好奇地往荣映身上瞥一眼。
面对这样的打量,荣映都是笑眯眯地看回去。
路过的弟子:“······”
再一次目睹乾月峰的师弟师妹们害羞跑走的场景,丁清朔状似无意地说:“让前辈见笑了,我师父很少带朋友回乾月峰,以至于我们这些弟子见着生人都会很讶异。哦,对了,还不知前辈该怎么称呼?”
荣映甩了甩袍袖,装出一副深不可测地高人模样,“一介散修而已,称不上前辈,叫我月舟即可。”
“原来是月舟前辈”,丁清朔态度恭敬,他笑了笑,说,“前辈既然与师父以友论交,自然就是我等的前辈。”
说着,他摆出一副晚辈聆听教诲的低姿态,“说起来,自我上山以来十多年,还真没有见过师父的朋友,有些好奇,不知月舟前辈是如何与我师父相识的?”
“萍水相逢罢了”,荣映打了个哈哈,“你没见过你师父的朋友也算有情可原,时间太短,要是在乾月峰呆上个千儿八百年的肯定能见到不少。”
“······”丁清朔:“那看来前辈与师父相识的时日已久。”
“说起来也不久,一千多年吧。”
他没算说谎,毕竟月舟可是乾月年轻时得到的第一件灵器,在书架上落灰的这一千年也算是贯穿了他整个修行生涯。
闻言,丁清朔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是吗?原来前辈与师父认识了那么长时间,也是我们这些做徒弟不够尽心,竟然完全不知道师父还有前辈这样一个朋友。”
“不要紧不要紧,不知者无罪嘛。”
两人说着已经来到了乾月的房间门前,荣映回身冲丁清朔笑了笑:“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在闭关,直到前几天才出来,你们不认识也情有可原。”
他推开了房门,一步踏进去,扶着门框:“哦,对了,想必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吧,我这里不需要陪着了,多谢你的带路。”
直到房门在自己的眼前阖上,丁清朔才反应过来,他有心敲门,说是师父派他过来作陪,但是手举到半空,又生生停住了。
他不是没有察觉到荣映的敌意,或许是因为他本身就对乾月怀着别样的心思,所以对相关的事情都特别敏感。
“一千年是吗?”
丁清朔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嘴角微微上挑,眼中满是熊熊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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