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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对老师教授的内容很好奇。
悟和那由多不再去学校了,而是在家里上课。一位看起来很是年轻的老师亲自上门授课。
只是,那由多似乎很不喜欢这个老师。
“不喜欢也没有办法嘛……毕竟是老师。”在那由多撒娇一样地向我埋怨的时候,我只能只要安慰着她。
“真讨厌。”那由多揉着脸,十分生气地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那由多对其他先生们的恶意都很大呢……
前来教授他们知识的先生,今年二十七岁,和我同?龄。这个年纪就能成为老师,在我看来是十分厉害的人。
先生的名?字叫做“产屋敷无惨”,竟然是同敷屋先生有大量的相似。因为产屋敷和敷屋这两个姓都不是很常见,所以在听到这两个姓氏的时候我还恍惚了一阵。
不过?究竟是在教什么呢?
我问悟的时候,对方却用十分含糊的词回应我。我起初也不以为意,就以为是学校里教的那些东西。可是每次老师上课的时候都是关着门,一直都是私密教学。
难道说是很特殊的知识内容吗?我以前只上过?最普通的高中,学的知识也全是书本里包含的内容。对于这种特殊的教学,我根本一点头绪都没有。
然而,就算很想得知内容,但是房间是完全紧闭的。
这是一个秘密。
哎,算了。
我本来不打?算再去想别的事情的,可是在我全然放弃的时候,产屋敷先生却主动找上了我。当时我正在客厅里收拾他们之前用过的杯子,偶尔会转头看一下那扇紧闭的房门。
我也有想过要给他们送点水果送点点心什么的,但是老师却说最好不要打?断他们的教学,所以我只好将东西事先准备好了,等?他们出来了再吃。
因为距离课程结束还有一段时间,所以我决定先坐下来看点杂志什么的。我最近订阅了两本杂志,一种是在青少年中格外受欢迎的百科杂志,还有用来打发我的时间的新闻杂志。
我刚刚在上面看完一起有关情感纠纷的新闻稿,就发现有一个影子落在了我的臂弯之上。我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老师。
“怎么?课程提早结束了吗?”对于这位看起来格外孱弱的、弱不禁风的老师,我总是十分小心地跟他说着话?。这位老师的皮肤格外苍白,听说也不怎么能够照射阳光,所以有阳光的日子基本上都是闭门不出,或者全副武装。天气冷一点的话?还算好,大夏天穿得严严实实可就是无比难受了。
“我准备了茶点,要来一杯红茶吗?”
因为对方来我们家里已经有一些日子了,比起一开始的拘谨,我对他的态度也稍稍放松了一些。他这个人说话的时候总是淡淡的,给人的感觉相当的奇妙。嗯……最近遇见的男性们都是令人无法捉摸不透的存在,这种想法让我稍微有一些不安心。
不了解对方的话?,我就不太敢靠近他们了。我觉得去触碰我无法理?解的人,是一定会受伤的。
老师平时都是喝红茶的,但今天他的口味看来产生了一点小变化。
“有咖啡吗?”
“罐装咖啡可以吗?”家里是没有人喝咖啡的,所以一般只有果汁、罐装咖啡、红茶这三种。
产屋敷先生看起来兴致缺缺。
“那就算了。”
他的脸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灰色的阴影,这让我很担心他的身体是否安康。因为他自从出现起的那一天,就给人十分虚弱的感觉。
我有些惴惴不安地搓着手?指,老师却敛下眉眼。
他似乎是想对我说些什么,可是那双玫红色的漂亮眼睛只是盯了我几秒钟之后就移开了。
“明后天,按照惯例不会过?来的。”
明后天是周末的。
“好的。这就要走了吗?”因为还没有到结束的时间,所以我才会这么问的。
“没什么好教的了。你知道他们在学什么吗?”
我当然是不知道的,我也想这么回答,可是老师却率先一步堵住了我的嘴巴。
“算了,那都一样。”
看上去十分文弱的男子,来的时候要求必须拉上窗帘,不能够见任何一丝光亮。
拿起自己的包后,产屋敷先生就离开了。
悟和那由多没有出来,我便走进房间里想要看看他们在做什么。结果我刚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种迷幻的光彩。我顿时就被闪瞎了眼睛,还以为他们在玩什么玩具,正想再仔细看看的时候,悟却一下子关上了门。
如果不是我及时地往后一退,也许我的鼻子就要撞到门上了。
他们有事在瞒着我!
我扒拉着门口,想要一探究竟,但是悟的那张脸却卡在门缝里,我的视野明明比他高那么多,可是他却将我完全挡住了。估计是踩了凳子。
太过分了。
“你们在背着我干什么!”
提拉米苏、珍珠、泡芙就像是闻见了味一样兴冲冲地跑过?来,在我身边挤成一团,然后对着里面汪汪汪汪地叫着。这几条哈士奇不仅长着一副傻样,而且行为也很傻。我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由多正好看上了他们三条。
傻狗三兄弟。
奶油的生存空间被极度压缩了,它?好可怜。
除却狗狗以外,家里还有一只只会混吃等?死和招财的大橘猫。
我的家庭,竟然是由熊孩子、狗狗狗猫猫猫组成的。虽然这也可以说是一个大家族,但是、但是动物比人还要多这一点,实在是太折磨人了。要不是三条傻狗很听那由多的话?,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在这里生活下去了。
扒着门的我,怒视在正在里面不知道搞什么的悟和那由多。悟彻底遮住了我的视线,等?到我终于得到了进入房间的机会,现场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果然,刚才他们就是在“毁尸灭迹”吧。
我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们,背着手?围绕着他们两个绕圈圈。那由多坐在地板上,裙摆飘得像是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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