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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山观邸。
五百二十平米的顶复豪宅。
郁江澜拐进玄关的瞬间被震撼得不轻,落地窗从几面环绕,270度全景视野陡然映入眼帘。
夜幕初上,一片繁华。
郁江澜站在客厅,抬眼望了望那估摸有七米多的挑高,不由得有些惊叹。在园山观邸这样的地段,一般复式的挑高都在四五米左右,能达到六米的就已经是少数,像这样七八米高的无疑都是限量的,用钱生生堆砌起来的。
再放眼四周,室内陈列的每一样家具都设计得独树一帜,每一幅壁画、每一盏挂灯乃至每一根绕柱上雕刻的纹理都美到令人屏息。
繁复的灯饰奢华而不失温度,大范围的自然光再配上优美流畅的光弧。整个大厅一眼望去,就像是被漫天星河和萤火点亮的夜,静谧中带着璀璨,氛围感无比强烈。
太美了。
“澜哥,喜欢吗?”凌季北在一边问。
郁江澜有点儿懵:“嗯?”
“这房子正正好好五百二十平,不是碰巧,是有寓意的。”凌季北顿了顿,轻轻扯起唇角,缓缓道:“这是家里给我定制的婚房,结婚用的。”
“澜哥,我带你过?来…我认定就是你了…”他低着头像是有几分羞涩,说完拉着郁江澜的手来到门口,在指纹门锁前操作一番,然后握住后者的拇指稳稳当?当?地按在上面。
滴------
录入成功。
一个漫长的停顿过后,凌季北带着笑意抬起头,盯着郁江澜那双略微有些茫然的眼睛。
“澜哥,你有家了。”
郁江澜的脸上一时间竟然没有什么表情,仔细看?眼睛里还有一丝凝重?,他沉默了好久才开口:“凌凌…”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凌季北忽然一把将他抱住,把侧脸贴在郁江澜的脖子上蹭,“澜哥,我知道你想要的家不是指房子,不是物质,我知道的。但是这个房子是我们两个的小窝,我只是想你知道,以后无论我们去了哪里,这里都会是归属。就比如我是说比如,有一天我去了很远的地方,你就可以在这里等我,我一定回来。”
凌季北看?不见郁江澜的表情,自然也没看见那苦涩又悲伤的一抹笑。他只是想要提早地给澜哥打个定心剂,想让他能多一些安全感,好在日后可以安然接受他出国深造的这件事。
可那个时候的凌季北并不知道,他们二人的心境已经截然不同了。
那个在车上一个劲儿喊饿的人,面对香气逼人的丰盛菜肴,整个人的状态却显得十分萎靡。
郁江澜的食欲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是极其差,只动了几下筷子,吃了两口米饭,就说饱了。
凌季北在那津津有味的喝汤,听见郁江澜说吃饱了,抬眼往他碗里看?。
他特意嘱咐陈姨,要给郁江澜盛满满的一碗,要像小山一样,可现在一看?,仍然还是一座小山。
凌季北笑了起来:“澜哥,你吃什么了,你又不是小姑娘,放开了吃,别有包袱啊!”
郁江澜淡淡地笑了一下:“真的饱了,你多吃点,我看?着你吃。”
“你是不是难受了?”凌季北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放下碗筷,绕到郁江澜这一侧,扶起他的胳膊:“你看?我真是傻逼了,你腰疼是不是,我给忘了,来澜哥,我扶你上楼休息。”
郁江澜这人就是这样,他难受了极少?会开口或者表现出来。
凌季北带郁江澜上楼。
顶级石材打造的楼梯,每一阶都装着灯带,郁江澜垂着眼睛看?着脚下,不知怎么的就被晃得?睁不开眼,鼻子酸涩难忍,视线悄无声息地模糊成一片。
想哭。
有一件事他压在心里好久。
那一日在医院,他偶然之间听到了凌季北和妈妈的谈话。
他的凌凌要出国,要去很久,这件事他一早就知道。他知道凌季北的规划和梦想,也明白他所有的顾虑和不安。
那一晚,郁江澜没睡觉,在医院楼下的长椅上抽了一宿的烟。
如果他的腰动了手术,手术失败了,也就意味着凌季北这一生,哪也去不了了。推轮椅,换尿布,如他所言,一辈子围绕着他这样的一个废人。
所以郁江澜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他想一个人悄悄地去做手术,如果成功了,他会回来找他的,会好好宠着他一辈子的,但如果失败了…
那么从现在到手术前这段时光,就是他们之间最后的日子,他不会让凌季北再找到他,也有那个自信可以让小孩儿彻底死心。
毕竟他还是个小孩儿啊,傻乎乎的,很好骗的。
郁江澜想着想着眼睛忽然就湿了个透,多么优越的下眼睫也挡不住,眼泪就那样直直地从他眼眶里滚落下来。
舍不得?。
相遇很短,但这份不舍着实太深。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手术这件事,他总是隐隐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
凌季北扶着郁江澜来到主人房后,不经意地抬眼看他,本来只是不经意的一眼,却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有些不知所措,颤巍巍地抬起手去擦郁江澜的眼角,“…澜哥…你怎么哭了?”
郁江澜抬手摸了摸后腰,微微笑了一下:“疼。”
疼哭了?
凌季北心疼地帮他托着腰,让他躺到床上,然后娴熟地掀开他衣服。
原本想象中美妙的拆绷带过?程也变得?沉重?无比,凌季北动作很轻缓,怕澜哥会疼,强忍着眼泪将它从郁江澜的腰上解下来。
他的腰还是冰凉的,冷得凌季北遍体生寒。
凌季北自上而下给他按揉:“澜哥,有没有好一点…啊…我按疼你了吗?如果疼了,你要告诉我…”
他温热的小手在郁江澜的衣服下画着圈,力度柔中带了点力劲,很舒服,但是同时也让对方有了某种很强烈的生理反应。
郁江澜忽然握住凌季北的手,坐起身,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那明亮的眼睛:“我改变主意了,今天做吧。”
他声音很轻,但是已经有些许的危险气息激荡起来。
凌季北目光垂了垂:“别了澜哥,你这腰,我怕疼着你。”
郁江澜很坚决:“不疼,就今天吧。”
他怕,错过?这次,就再没机会了。
“那…我在上面?还是…”凌季北迟疑了一下,鼓足勇气开口:“直接我来…”
凌季北话音未落,只感觉全身一凉,他的衣服直接被郁江澜扯了个干净,前所未有的粗鲁和直接。
耳边传来压抑的呼吸,郁江澜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又绵软的磁性,一字一顿。
“…别想…这辈子都别想。”
凌季北不知怎的就跪在了床上,腰肢抻得很痛,右侧的肩膀则是被郁江澜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明明只是被压住了肩,却觉得?四肢百骸乃至血液中跳动的因子都在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操纵着。
那是一种难言的曼妙滋味。
…
郁江澜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呈现出来的是一种异于常人的矛盾感。你如果说他温柔,他先?天条件摆在那里,凶起来真的和畜生没什么两样。但是如果凌季北不舒服了,求他停下来,无论在多么失控的情况下,他都能克制地收住或者变得?温柔,自制力强得没话说。凌季北精疲力尽地趴在床上,眼角还挂着泪,语气里带着点儿埋怨:“澜哥,你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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