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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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
之前自称优秀教师的那个。
凭借这十分有辨识度的外貌特征,记忆力还算不错的我很快回想起上一次碰到这个人是什么时候。
桥上,抓走礁,邀请入学。
“没找错地方你是来找我的?”我谨慎地开口问。
回想到上一次碰到这个人的情景,在开口的同时,我不动声色地把将军拉到跟前,挡在我和这个人之间,以防被突然凑近。
“没错。”
这个人,我记得名字是叫做五条悟来着。他干脆地点头,“昨天神奈川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娜娜明不是说会有专门负责这块的人来联系你吗?我就是那个专门负责这块的人哦。”
听到这样的话,我静静地看着对方,冷静指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留的应该是联系方式,而不是家庭住址吧?”
所以突然在扔垃圾时出现这么一个人,果然还是不对劲。
五条悟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是这样没错,不过小说家小姐你好像设置了陌生人电话拒接。”
我掏出手机一看,发现确实是有设置骚扰拦截,拦截里也确实是有一个陌生电话。
我都不记得我有开这种功能了。
“不好意思,那请说吧。”因为这算是我自己的失误,我也没有过于追究被人查出住址的事情。
“就在这里吗?”五条悟转了转脑袋,竖起的那根手指指了指垃圾房。
我想了想,牵着将军走到马路对面,然后回头说,“那就在这边吧,谈个话应该不会用很长时间?”
“好警惕啊。”五条悟叹了口气,双手插在兜里走过马路,在我面前站定,“在此之前,小说家小姐,我想先问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刚刚扔掉的那些袈裟,是从哪里来的呢?”
“嗯?”我一怔。
那些袈裟?
我本来都已经准备好回答和凉子、礁以及小说有关的问题了,却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所说的问题居然是这样一个问题。
而且,在问出这个问题时,明明五条悟的眼睛都被眼罩遮住了,但是我却感觉那眼罩之后有一双眼睛正在直直地注视着我,像是要把人给看透一样。
“这个问题和整件事情无关吧?”我迟疑道,“私人问题?”
“嗯,私人问题。”五条悟没有否认,而是顺着回答道。
真麻烦,早知道会有这么麻烦的事情,就任由夏油留着这些东西好了。
如果说那些衣服确实就是夏油生前穿的衣服,而这个人又莫名其妙地探究那些衣服是从哪里来的,那么很可能就是因为他认识袈裟的原主人,也就是夏油。
这样的话,他刚刚看到我丢掉那些衣服,会是这个反应倒是挺正常的。
只是。
——【我不能出现在咒术师面前】
我还记得夏油说过这样的话。
眼前的人和夏油是敌是友,单凭现在的信息来说我根本没法判断出来。
气氛一时之间僵住。
正在这时,对方忽然笑了一下,挥了挥手打破这凝滞的氛围,语气轻松,“不要这么紧张啦,我没有恶意”
“清酒,你出来了好久。”五条悟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听到身后传来凉子的声音。
接着是一只柔软的手挽住我的手臂将我往后带了带,凉子随即问,“这个人是谁?”
“这就是娜娜明提到的二重作凉子了吧。”五条悟捏着下巴问,然后从兜里掏了掏,掏出一张照片来,戴着眼罩做出了低头看看照片,又抬头打量打量凉子,感叹道,“还真的一模一样诶。”
我此时虽然看不到凉子,但是能感受到她绷紧的身体。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样,五条悟让我看到了他掏出来的那张照片。
应该是从国中的毕业照上裁下来的,照片的左边是穿着国中校服,拍毕业照时笑都懒得笑的我,右边则是比十七岁稍微年幼一点的,笑得羞涩又温柔的十五岁的凉子。
不是现在的咒灵凉子,而是我真正的,早已死去的好友。
我皱起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抱歉抱歉,因为我看小说家小姐你的作者访谈中说《十七岁的凉子》这本书是为了一个朋友写的,就稍微去调查了一下。”五条悟大概是看出我因为照片感觉到被冒犯,摸了摸鼻子把照片朝里折起来递给我,等我接过去之后才继续说,“然后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二重作凉子的死似乎并不简单,她被人诅咒了。”
他
在说什么?
“诅咒?”我轻吸了一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挤出声音。
不过在我说出这句话之后,五条悟若有所思地说,“知道这个对你来说或许并没有好处,即使是这样也想知道吗?”
我感受到凉子抓着我手臂的手紧了紧,“清酒,别问了。”
但是,那怎么可能。
“既然你已经查过了,那应该也能查到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吧,优秀教师先生。”我闭了闭眼睛,“我是一个没什么朋友的人,在过往二十多年的岁月中,能称之为朋友的也就只有二重作凉子一个人。不只是国小与国中的九年,在离开青森时,我与她约好了三年之后在东大见,本来我们今后的人生中都该有彼此的,我都已经想好了”
我从未在他人面前说出过如此私人的话,哪怕在面对凉子本人的时候也不会这么直白,但是此时为了得到凉子死亡的真相,我反而就这样说出这些犹如在打感情牌一般的示弱话语。
在这一字一句中,我声音中的颤音渐渐平息下来。
到最后,我听到我口中吐露出的那句话,已经是无比的冷静。
“我不会让她死得不明不白。请告诉我真相。”
戴着黑色眼罩看不出表情的五条悟静静地站在我面前,听着我说完那些话,过了好一会儿,等到我说出最后一句,他才发出一个类似于感叹的单音节。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他说,“唔,让我想想该从哪里说起呢。”
“首先,就从二重作凉子的母亲说起吧。”
“在调查家庭关系的时候,我发现二重作凉子的母亲,未出嫁前的本名叫做祈本茜。然后说到这个姓呢,那就要提及我有一个学生了。我的那个学生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孩子,叫做祈本里香。”
“八年之前,祈本里香意外死亡,我的那个学生因为无法接受里香的死亡,在无意识之下诅咒了她,她成了特级诅咒。”
“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大概是有些人不知道是忧太,也就是我那个学生诅咒了里香,以为是里香本身有特殊血脉,就想着从里香父母那边的血脉下手做些实验吧。”五条悟漫不经心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嘲讽,“里香的母亲那边已经没有亲人了,她的父亲与凉子的母亲有血缘关系”
实验。
就为了这么个可笑的猜测。
话止于此。
我将这些记在心里,抬起头轻声道谢,“多谢你的告知。”
五条悟趁机说,“那么,作为感谢,伊吹小姐可以告诉我那些袈裟是从哪里来的吗?”
因为刚从人家口中得到了重要的消息,我也不好翻脸不认人拒绝回答,只好先想了想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与这些袈裟的主人是什么关系?”
“朋友。”或许是看我的神色还有些迟疑,五条悟说完前面那句话后又补上了一句,“正如你与凉子。”
是我与凉子这样的关系,但是其中一方却要躲着走?
我有点摸不准这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就先有所保留地说,“那些东西都是我捡到的一只长得像虫子的诅咒吐出来的,我回去看一下,可以的话要不你现在这里等一等,等我联系你?”
实际上是先回去问一下夏油本人想不想见,毕竟他一直是避着咒术师走的态度。
话说别人都已经知道我的住址了,夏油如果不想见的话能藏到哪里?把丑宝拿出去混淆一下视听吗?
总之五条悟是同意了,并且为了方便联系与我交换了联系方式。
我让变得沉默的凉子注意一下对方有没有跟上来,然后一路回到住处,找到放在茶几上的鱼缸。
“夏油。”我开口。
[怎么了?]
“外面有一个说是你朋友的人找上门来了。”我把鱼缸举到眼前,“是一个白头发的咒术师,你要见见吗?”
[我不知道。]
“不想被发现的话你可得好好藏起来了,我只透露了丑宝的存在。”我叹了口气,出于相处了一个来月情分还是提醒了一句,“我家的住址已经被知道了。”
[没用的。]夏油也叹了口气,[让他来吧。]
[我也是该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人了。]
因为夏油对那些咒术相关的理论性的知识都如数家珍,我时常会忘了他还是个失忆人士。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联系五条悟告诉他可以过来了,然后去铁门那给人开门。
“话说,平常时候可不能随便让陌生男性进门啊。”高个的白发咒术师跟着我进门的时候还有心情笑着调侃几句。
很好,希望等会儿你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惊讶。
我推开门走进去,五条悟跟着走进来,转了转头似乎在观察空无一人的室内。
因为丑宝就待在鱼缸旁边,他首先注意到的就是丑宝,然后是鱼缸。
以及鱼缸里面端庄(?)的脑花。
“杰?”五条悟的六眼告诉它,这个脑花包含的咒力确实就是他的挚友夏油杰的咒力,脑花表面的术式也是模仿他的无下限维持着的术式。
所以这确实就是在去年已经被他亲手杀死的挚友——的脑子没错。
但是
这个铺着细沙和水草,里面放置着的菠萝房,水面漂浮着橡胶小黄鸭的鱼缸是怎么回事啊?
这是在养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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