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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才道:“王姑娘莫怪,尘眠这几日不知怎的,足不出户也受了风寒,整日闷在屋里咳嗽,并非是不想见客。”“我明白。”王白点头:“请您替我转告,请李公子多保重身体。谢谢您的书本纸墨。”

王白刚想离开,李夫人就端着果盘出来:“王姑娘,且慢。我们尘眠听说你要抄书,说您家中略有不便。他特意把书房让了出来,你可随意使用。”

王白一愣:“那......他呢?”

李夫人一笑:“在房间里裹着被子,看着汤药皱眉呢。定然是晚上睡觉又忘了关窗,否则这回暖时节怎的又染上了风寒。”

王白想了想,表姐家不能去,家里有那个老母鸡看着更不能回去。看来只有李家是最好的去处了。

“麻烦您了。”

被李夫人引到后院,一路上嗅到芳草清香,还未靠近就听到了竹林的声响,她微微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几日的疲乏微微有了缓解。

李夫人把木屋的门推开:“王姑娘,这屋里的东西你都可以用,不用拘束。”

王白道谢。她大体能知道李家夫妇对她友好的原因。如果不是她当众揭下济世的假面,恐怕这两人还被蒙在鼓里,做着儿子好转的美梦。

如今虽然知道李尘眠已是强弩之末,但至少可以提前准备救上一救,总比全然无知要好。

这样想来,王白还算是李尘眠“半个”救命恩人。

放下果盘,李夫人轻轻地把门带上。

室内一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窗外竹叶的哗啦作响。王白起身看了一圈,发现这屋里比她想象中还要简朴,墙上除了摆满的书籍与字画,再无其他。

唯一特别的,是窗前挂着的一只纸灯笼,小巧玲珑格外精致。让她想起了那天晚上李尘眠交给她的那盏纸灯。当时为了不被王金或者银芝抢走,被她藏在了床底下。

不仅有纸灯,还有几个纸鸢,两两相对挂在窗,略有童趣。上次他就给了王简一个。她本以为对方只是一个死读书的迂腐书生,没想到竟也有这点小心思。

察觉到自己想远了,王白马上回神。书必须要明天早上抄完,她不能耽误时间了。

王白以为只要她不眠不休就能抄完一本书,待一落笔的时候就知道了难处。

且不说这书本晦涩难懂、笔画甚多,就说自己砍了柴挑了水的手臂,微微一抬起就酸痛难忍,更何况是用长满水泡的手去握笔。

只写了两个字,冷汗瞬间就从额角下来。

她这才知道,为什么莫得只让她抄了一本书。她本以为简单,却不知道这才是真正的考验。

看着满屋的书本,想到生病的李尘眠,还有卧床不起的表姐,她深吸一口气咬牙写了下去。

说来也怪,虽然她看不大懂这无名书上的字,但细细抄下来,竟然也能静下心来。不知不觉抄到了下午,木窗微微打开,清风带走了所有的闷热,待晚霞爬上西边之时,她的眼前越来越花,终于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脸颊盖在未干的墨上,她发出了小小的鼾声。

半晌,木门被缓缓推开,一白色身影端着蜡烛缓缓而来。

李尘眠闷咳了两声,看到王白手心下的字迹,似是蟑爬,他挑了一下眉梢。还真是丑得不堪入目。

王白听到一点动静,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是身体的疲乏把她拽入更深沉的梦乡。她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咬着牙低喃:“还有、还有一个时辰了......”

李尘眠一愣,看到她手心里的血泡,有几个已经被磨破,血水顺着笔杆滴在了纸上。

夕阳下,王白的脸蛋也微微发红,凌乱的发丝随着热汗黏在额头上,像是不谙世事的稚子。只是那紧拧的眉头却暴露了她深沉的心。

李尘眠顿了一下,他缓缓地把烛台放在桌子上,半晌,看着窗外的摇曳的竹林,竟是比风声还要沉默。

待王白换了一个姿势睡去时,他小心地把纸张抽出来,再打开无名书本,闷咳了两声后,无奈地提起笔——

“我莫不是自作自受......”

——

夜半,王白终于醒来。她身体强壮,这一个小觉就把她的疲惫补回了大半。

一转头,看到李尘眠在灯下作画,不由得一愣:“李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的书房。”顿了顿,又解释:“晚上睡不着,来此作画。”

人与人不一样,有的人睡不着只能睁着眼睛到天亮,有的人睡不着就会画画。

王白抹去脸上的热汗:“失礼了。”她低下头,突然一愣,她什么时候把书都抄完了?

“李公子,这个.....”

李尘眠道:“既已抄完,那就先回去吧。拿好灯,天黑危险。”

王白低头看,发现那字体是她的字体,可是她明明记得还剩下一半未抄.....

李尘眠把纸灯递给她:“小心慢行。”

她只得点头:“谢谢。”只是想起什么:“李公子,能不能给一些纸张笔墨?我怕下次还会用得到。”

“随意拿。”

李尘眠说着,从始至终都没有低过头。好像在做什么鬼斧神工的神画。

王白取了东西告辞。待房门关上后,他也撂了笔。

画了半天,一大张空纸,只有一根竹。这竹看似坚韧挺拔,实则不知道画多了多少竹叶。仿佛随着窗外的风声,一抖那叶子就能哗啦啦地落了一地。

李尘眠皱眉看着,把它收进画轴里,然后关上了木窗彻底隔绝了那恼人的声响。

——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

王白就站在了道观里。明明上一刻道观只有她一人,一转眼那座山石上又多了个一个华发老头。

“莫得道长,我抄好了。”

莫得让她放在地上,书本无风自动到了莫得的手里。

“你倒是准时。”

说着,他随意一翻,突然指尖一停:“这都是你亲自抄的?”

王白道:“都是我亲自抄的。”

“不曾假借他人之手?”

“不曾。”

莫得沉默地眯起眼,苍白的指尖在纸上上那歪七扭八的字体上划过,这竟然真的是她抄的.....

王白问:“道长,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在王白看不见的地方,莫得掩去眼底的异样:“算你过关。这一个月,丹炉算是你的了。”

王白大喜:“多谢道长!”

她试探地往丹炉里扔进一根柴火,火折子刚一接近,那火就猛地窜起,丹炉开始微微发红起来。

丹炉暂时认了主,再也不会有点不燃的情况了。

王白松了一口气。

只是要炼丹,除了丹炉,还需要什么

王白翻开济世的那本《道术大全》,这里的丹方和传言的并没有多少不同,大体需要朱砂、人参等。只是“转乾丹”需要的更加奇怪,是男婴的胎发,还有女婴的泪水,母亲的血滴,父亲的涎水。把它们混合在一起,按照上面严格的火候才能炼制而成。

与其说是丹术,不如说是邪术。

王白不是不知道这书的古怪,只是为了救孩子与表姐,她不得不将错就错。

若是炼制“转坤丹”,需要把上面的材料男女调换过来即可。这几样东西好找,只是解毒丹......

这上面说,寻常解毒丹只需要草药就好,但若是中了有妖性的丹毒,就必须要寻根溯源,把那只妖的妖丹挖出来,作为药引。所以她必须要杀死胡力,挖出他的内丹,才能救表姐与李尘眠?

王白神色凝重,上一次没有和胡力交手,对方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济世。如果自己和他正面对上,会有胜算吗?

她现在手里只有这□□书,连入门都没有,怎么对付一只百年的狐狸精?

王白并没有灰心,自从知道表姐的孩子遭受的痛苦罪魁祸首是这些妖的时候,她就不允许自己灰心。

她必须要想出办法,而且要以最小的力量四两拨千斤杀死胡力......

——

这几天,王白虽然每天都回来,但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

葛碧云有些担心,但碍于前两天那么对王白,有些拉不下面子数落她。

王大成更是憋气,以前他在这个家说一不二,但是经过了济世一事。葛碧云说他关键时刻撑不起家,对他有些微词,王银芝还记得那个巴掌,对他更是翻白眼,唯一一个心肝儿子,因为妖性残留还躺在床上靠人伺候。

这也罢了,以前一看见他就战战兢兢的傻女儿,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对他毫不在意,虽然态度一如既往,但他就是知道,王白从心里从眼里就没有他这个爹!

王大成憋了一肚子的火,没人说,晚上只能找人撒。

半夜,趁葛碧云睡着,他小心翼翼地开门出去,一转身就把一个人抱个满怀。

“大晚上的吓死人了~”葛碧玉在他的怀里撒娇。

王大成笑道:“放心吧,他们都睡下了.....”说着,猴急地把她往鸡窝里拽。

“去鸡窝干嘛啊。”葛碧玉有些不满。

王大成连说这样更来劲。两人把鸡窝滚了个遍,出来的时候葛碧玉面色红润,王大成却觉得身体甚是疲乏,但碍于男人面子只得若无其事。

两人浓情惬意,葛碧玉眼珠一转,问起王白。不问还好,一问王大成就一肚子火。连连说王白这几天胆子肥了,不仅回来得晚,还从来都没主动给他请过安。

小门小户请个屁安,葛碧玉知道王大成这是借题发挥,赶紧把准备好的话说了:“我这几天常听李家村的人说,看见你家老三经常往后山跑。你说这三更半夜,一个女孩子家.....”

还未说完,王大成就猛地瞪圆了眼:“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葛碧玉道:“那李家村的李民看得真真的,不信你明天去问。不是我这个当姨母的说什么,王白还是太年轻,可能是、是被哪个野小子拐跑了,怕你生气,于是就跑到后山.....”

“你别说了!”王大成气喘如牛,此时倒不是愤怒,而是兴奋。王白啊王白,他养了她那么多年,就只是误会了她一次,她就开始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以后大了还得了?

他生气,不仅是因为王白的冷淡,还是因为这几天左邻右舍因为他替王金求情没有替王白求情的事戳他脊梁骨,说他偏心。

他呸!一个是命根一个是傻子,那能比吗?!就算那王白被烧死又如何,那也是他王大成给的命,该着!

想到这里,他都没问葛碧玉有没有看到别的男人,赶紧提上裤子:“我得赶紧回去,和你姐好好商量商量。到时候一定抓她个正着,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我看谁还敢说我王大成偏心!”

葛碧玉整理了一下领口,微微一笑。

———

王白对着书本比划,念念有词。

不知何时,莫得站在了观里。这几天他一直都没有转过身,导致王白看着他的背影,几乎能数出他有多少根白头发。

这一次,他过来她没有抬头。

指尖微动,在地上的小草上胡划着。

莫得微微一瞥眼:“你尚未炼丹就已学术了?还是最简单的障眼法?”

障眼法王白曾看济世用过,当时他化作一棵树,还是被她嗅到了血腥味查了出来。

当时她只道这道士学艺不精,现在才知道一门最简单的道术有多难。

莫得提了提袖口:“你尚未掌握呼吸之法,丹田枯竭,没有灵气。即使咒语念得再熟,这障眼法也使不出来。”

王白充耳不闻,视线就没离开过书本。

莫得眯着眼看着她手中的《道术大全》,那目光似乎要力透纸背。

刚想张口,突然眉宇一动:“有人过来了。”

浩浩荡荡,大约有六七个人,且各个来势汹汹十分吵闹。

王白抬起头,并不意外:“是我的姨母到了,我去接她。”

说是“接人”,却把柴火上的柴刀拔了出来,塞在后腰上。

看王白下山,莫得眯了一下眼。他闲适地依靠在石头上,目光落在王白刚才划拉的小草上。指尖一勾,那小草就脱离泥土向他飞来。

在洁白的掌心里转了一个圈,平稳地落下。

莫得的指尖一捻,却突然一愣。

他缓缓坐起,张开手心。

手心里的那根草,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块碎石。

不,应该是它就是碎石,却被王白变成了草.....

莫得下意识地看向王白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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